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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月:“……”
    秦风月指着盒子说:“这个是什么方便放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东西吗?”
    江兆右手勾着笔,目不斜视的在卷子边划下条线,再备注上两个单词,“没人会翻我的盒子。”
    秦风月分化失败之后很是看不惯江兆身上这股无形的逼王气场,于是只手按上盒子,“我就翻——”
    “啪!”
    江兆突然按住她的手背。
    微凉的掌心盖住秦风月的手背,她抽了下,没抽动。
    “喂,你——”
    “两位同学。”冷津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尹芳抱着堆卷子,说:“现在的alpha之间已经关系好到可以手摸手了吗?拉这么紧,不会不舒服?”
    江兆抬起手,秦风月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手背,被拍红了。
    秦风月坐回位置上,瞪了眼江兆。
    江兆垂眸,长睫在她的眼底打下片扇形的阴影,灯光很亮,江兆正盯着自己的手心发呆。
    那只手,刚刚碰过秦风月。
    秦风月看着她,想偷偷把自己盒子拿回来,手才刚刚放上盒子,就被江兆漆色的眸子抓个正着。
    “唉——”秦风月干脆扒着她的桌沿,“说真的,你拿我的东西,不会是自己想看吧?”
    “你这种分化完全的,早就性/成熟的alpha肯定……那个香水自己个人的时候没少用吧?”
    江兆副好脾气的样子,其实就是只笑面虎,她勾搭着嘴角,介乎在少女和成熟女人之间的风情就若隐若现,青春校园剧里那些纯的塌糊涂的小女孩和江兆根本无法比。
    可爱在性感面前文不值。
    江兆倏忽笑,她薄薄的唇张合着,说:“我只玩真的。”
    “……”
    -
    下了课,秦风月去厕所,走到后门的时候,同班的两个男alpha调侃道:“秦风月,你厕所跑的有点频繁啊。”
    秦风月睨了两人眼,晃了晃手机:“你们懂个屁,业务繁忙。”
    她的微信上,是密集的未读消息红点。
    两个alpha心服口服,“还是你高,课间都忙着撩omega!”
    秦风月的笑直到进了厕所隔间才消失,她靠在隔门上,揉了揉僵硬的脸,假笑大半天,脸上的肉似乎都不会动了。
    秦风月划着手机,继续查alpha分化的事。
    百度的讯息真假难辨,她在网上找了个看起来比较正规三甲医院点进去,点进去,页面转接到网上会诊中心。
    咨询界面自动弹出,包括她百度的病情内容,系统也自动发送给了对方。
    对方的头像是默认头像,但只要点进去,林医生的履历资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览无遗。
    秦风月:“靠!”
    秦风月直接点了返回键。
    系统提示:“您正在咨询的‘假性分化后,什么时候重新分化?’的问题专家正在赶来的路上,您确定要退出吗?”
    就这么打岔,消息框已经显示了对方在线。
    林医生:【你好啊,小朋友,是哪里不舒服吗?】
    秦风月:“呵。”
    你这个庸医,说我有反社会人格……害我被弄到和尚庙!
    理你才有鬼了。
    秦风月果断退出界面,推开隔间门。
    江兆正背对着她在洗手池洗手。
    “巧了啊。”秦风月随口道。
    秦风月挤了手洗手液,学着江兆哼哧哼哧的搓手,“像你这样洗手,真的不会把手搓破皮吗?
    江兆睨她眼,回答了秦风月第个问题:“不是很巧。”
    “嗯?”
    江兆:“白雪说,怕你掉进厕所,让我来捞下。”
    秦风月:“……胡说八道什么啊?”
    江兆开始打第二遍泡沫,“不舒服?”
    秦风月愣,莫名的僵了瞬:“你说分化吗?哈,哈哈,怎么会,还好呀,我觉得很棒!”
    说话的当头,厕所被二班的傻逼撞开了。
    秦风月躲了半天还是没躲过,这群人来疯,看来女alpha疯起来也是不分性别的。
    “同学们!扒了她!”
    秦风月:“卧槽!”
    几个alpha冲上来,秦风月手还没洗完,就被这个阵仗吓的节节败退。
    “沈梦!张瑶!你们疯了吗!?”
    “wow!”
    厕所外,有些没进来的alpha还在起哄。
    人潮挤过来,秦风月突然被只手拦胸抱。
    江兆从身后伸出只手,绕过肩膀把她圈在怀里,小臂垫上两片柔软,隔着夏末薄薄的衣料传播到另具身体上。
    江兆绷紧了咽喉,想把秦风月紧紧锁在怀里。
    “收!”沈梦抬起手握拳,几个alpha齐刷刷撤后退到厕所门外,“月亮,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分化了,简单的个仪式了,吓到你了吗?”
    秦风月惊魂未定,攥紧了裤子边:“没,没有!”
    张瑶哈哈笑,“你别怕,主要是看你刚分化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女孩嘛突然多了个东西可能是有点不习惯,但大家都样,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咳,我们先走了。”
    “对了,这个馊主意是白雪出的!”
    秦风月:“……”
    “是傻逼了些,但是她们没有恶意。”江兆说,声音像钩子样悬在秦风月的耳边,勾得她耳朵发痒,脸颊被呼吸扫过的地方麻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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