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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月咕噜咽下口水,感觉腺体被剐蹭,江兆的舌苔即柔软又粗糙,带过一阵电流,软的是舌头,糙的是力道。
江兆站直:“好了。”
江兆拉开玄幻门,不让秦风月送,拉开一条缝出去,回身快速将门合上。
脚步声远去。
冷风还是灌进来了一点,一点点吹在脸上,秦风月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好他妈热啊!
江兆舔她腺体,靠……
秦风月红了耳根,耳廓透亮,埋头东想西想,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两天才睡着。
第二天,秦风月头脑发热的爬起来,一模额头,有点烫。
她看着镜子里老了半岁的自己,突然福至心灵。
当晚推了江兆来上家教的约,又过一天,七中补最后一天课。
最后一天不上晚自习,秦风月憋到下课才摸手机,收到江兆的微信。
心肝:【记得多喝热水。】
心肝:【冷就多煮点姜汤,喝了发汗。】
心肝:【叫了跑腿,给你买了感冒药。】
秦风月心里熨帖,挨个回复江兆。
【一天八杯水,我都快成水娃了。】
【姜汤也喝了。】
【药也要吃吗?(哭唧唧)】
江兆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她保送之后重新找了工作,现在挂靠一家机构学金融投资,和在长青填报的志愿一样。
回了家,方怡和秦栋还在做最后的收拾,两小时登机,方怡和秦栋在做最后的准备。
家里的佣人全都放假回家过年了,满屋子只有方怡、秦栋和秦风月三个人。
秦风月看着满地的行李,说:“妈,有水吗?”
方怡转头,纳闷道:“什么时候喝水也要汇报了?你——”
秦风月扶着墙,软了下来。
秦栋:“月亮!”
秦风月的人中险些被掐破了皮,幽幽醒来,第一句话就犯傻:“爸、妈,我感冒了,不能和你们回老家了。”
方怡:“……”
秦栋伸手薅开秦风月的刘海,大掌贴在她额头,感受了一下,说:“不是很烫,可以坚持上飞机。”
秦风月急了,说:“你手那么糙!能摸得出来吗?换我妈妈来!”
秦栋:“……”
方怡用额头碰了一下,确实挺烧的,加上心疼女儿,觉得秦风月病的严重,忧心忡忡的说:“这怎么办?老家温度更低。”
秦风月连咳几声,说:“我就留在A市吧。”
秦栋皱眉:“阿姨都走光了,谁照顾你。”
秦风月咕哝。
方怡没听清:“谁?”
秦风月没什么力气的说:“江兆不是还在吗?昨天她说过年要留在机构上班,把安素送回老家就要折返。”
“妈,你们回老家吧,明天就过年了,不要回去晚了,耽误了年夜饭,我过两天病好了再回去。”
方怡和秦栋盯着她,秦风月心虚转头埋在方怡怀里。
秦栋和方怡赶飞机去了,把秦风月拖孤一样送去了江兆家。
江兆拉开门,门口就立着一只人高的企鹅,是裹得厚重不堪的秦风月。
“怎么了?”江兆问。
秦风月笨拙的挪进屋,安素正在烧菜,看到秦风月立马高兴的去厨房加菜。
江兆给秦风月摘掉厚重的外套,拿掉第一层竟然还有第二层。
秦风月穿了两件羽绒服,额头后颈全是淋漓汗水。
江兆探手,伸进后背一摸,滚烫,把秦风月推进浴室,热气开足让她洗澡。
二十分钟后,秦风月出了浴室,歪栽在江兆床上浅眠。
江兆听见动静进来,把秦风月扒出来,先喂了半盖子甜滋滋的感冒药,给她换上干燥轻松的睡衣,又重新把秦风月塞回被窝。
秦风月被摆弄,身体轻飘飘的,眼睫撩动,掀开半卷,没什么力气的对江兆说:“我感冒了。”
江兆坐在床边,握她的手,触碰到发烫的掌心,问:“又是姜茶又是感冒药的,没吃?不然怎么还会越来越严重了?”
秦风月心虚的敛下眼,咳了声,“我有点困……”
江兆点头,“不说实话?你怎么来的,秦叔和方阿姨呢?”
秦风月阖紧眼帘,誓死不出声。
她一说出要来江兆家的话,就被秦栋洞穿了目的,秦栋一路开车送她过来,送到江兆门口,最后嫌弃秦风月丢人,不想被牵连,把亲女儿丢在江兆门口,按响门铃转身就走了。
但这话不能直说。
过一会,脸上被盯视的目光挪开,秦风月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抛去一记余光。
江兆竟然在脱衣服!
“你,”秦风月支吾,“你在干什?”
江兆脱衣服的动作也透着慢条斯理,“换衣服。”
江兆没有穿厚睡衣,一件无帽套头卫衣,一件灰色居家长裤,先脱衣服,露出笔直秀丽的腿。
再脱上衣,露出半裸的上身。
秦风月看的眼窝发烫,说:“脱衣服干什么呢?”
江兆钻进被窝,干燥的皮肤磨挲过秦风月的肌肤,一冷一热,秦风月不住打颤。
“会传染给你……”秦风月道。
江兆:“晚饭还要等一会,安静睡会。”
秦风月觉得眼皮重重的,半梦半醒闻到一阵肉香,觉得身侧突然一空,眼皮重的提不起来,又沉沉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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