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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人口不多不少,觉醒血继限界很难,现在家族里一共就5个尸骨脉,而且不比冰遁,尸骨脉有严重的血迹病,天赋越是好,死得越早。有一些连十四五岁都活不到,所以一个问题摆在了辉夜面前——如何让家族里注定少年早亡的天才们留下后代?
辉夜族长的亲儿子君麻吕,众所周知的是一个穿越者。他从近百年后的时代回到了辉夜一族全盛的时期。这个时期的辉夜一族认知里,尸骨脉就是神。
五岁觉醒家族血迹,十岁成为排名前3的高手。如果不是11岁血迹病爆发,他肯定会成为辉夜一族有史以来的最强者。
“太早了,太早了啊!”老父亲坐在门槛上痛恨地殴打地板,没有族人看到这一幕,他们心中的族长还是那个强者。
地板裂了。
“君麻吕大人又吐血了。”
辉夜梅麻吕站起来走进儿子的房间。
这个孩子和所有的辉夜族人长得都不一样,白色的头发,清秀的面庞,纤细的身体……在辉夜一族为数不多的历史记录里,他们一族的先祖就是这副模样。
辉夜君麻吕躺在床上,平静的感受着身体的疼痛,这样的疼痛他并不陌生,因为另一个时空疼痛中他依然能战斗,为了成为大蛇丸大人的容器而感到喜悦,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存在的价值。
和我爱罗的一战中他认识到了自己并没有那么强大,尾兽的力量面前他的力量如此的弱小,尸骨脉也不过如此。他在白骨的丛林和黄沙的吞噬下死去,最后的力量爆发对守鹤而言不过区区——
【“君麻吕,一为守鹤是所有尾兽中最弱的那只,尾巴越多尾兽的力量越是强大。”】
“父亲。”君麻吕张开嘴,他从一出生就是辉夜梅麻吕的儿子,在这里尸骨脉带给他的不是关押和忌惮。他并不在意家族的过去,尸骨脉夺走了他的童年,又夺走了他的健康,最后甚至夺走了他的性命。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对辉夜一族一无所知。这些天他虽然一直在休养,可是族人们的议论仍然一点不少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什么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被水无月镜暴打,水无月镜的冰龙还会放尾兽玉?还没睡醒?大蛇丸大人毕生都在研究木遁,那是整个忍者历史中所知的最强者,能把9只尾兽花式玩儿成团子。水无月家要是有这种存在至于和辉夜一样被灭族吗?
什么宇智波千手差不多也被灭族了,只有小猫三两只,哦,那没事儿了。
“你还不能起来,快躺下!”见到儿子想要站起来,辉夜族长连忙压住他的肩膀,巨大的力气逼得君麻吕不能前进一步,这样的僵持很快结束。
“我并不想躺在床上死去。”这副身体的资质比他原来的还要好,血迹病更是提前两年到来。原来他在15岁时死去,这一次恐怕不到13岁就会死。多出13年的人生固然是好,可是没有大蛇丸大人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呢?
君麻吕平静的迎接着死亡,眼中心中没有半分畏惧。
辉夜梅麻吕看着儿子稳稳当当的推开门,走了出去,眼泪不禁落下,他知道儿子此时忍受着什么样的疼痛,他也见过被血迹病折磨的族人,别说是正常的行走,就连呼吸都疼的难以忍受。
辉夜族地,500米外就是一道冰墙,8米高三米厚。具有感知水无月之外查克拉的能力,而且有吸收查克拉放出冰千本的防御力。
这东西显然不是普通忍者能够毁掉的。自然消失也不可能,君麻吕这点儿眼力劲还是有的。此刻他站在冰墙前三米处,离得再近就会触发自动防御能力,他刚才已经试过了。
君麻吕的表情有些茫然,雾之岛上什么时候出现这种东西了?从哪来的?他怎么从来没有见过?现在离他所在的时代不过区区百年,这样庞大的建筑群怎么可能一点残骸都剩不下,甚至没有传说留下?
“簌簌簌”忍者疾行的声音,日常巡逻的三个水无月族人,落在冰墙上方定睛一看,其中一个疑惑的说道,“辉夜的吧?我好像见过他和那帮○○一起行动那是几年前的事儿了,这个孩子长得真快,而且长得还很漂亮呢!就是有点儿不像辉夜家的。”
“不是啊,我记得他有尸骨脉,怎么能不是辉夜家的?”
“他们雷之国出身的人都有抢夺其他家族血迹的劣迹,呵呵,谁知道真相是什么呢?把外族人养成自己家族的工具也不是稀罕事。”
“道理我都懂,净莲啊,你是感觉这附近有辉夜家的人在吗?”
“没啊,怎么了?”
水无月净莲眼睛发光,和初见宇智波火核一模一样,“唉,上次的好事让明丽占便宜了,这次一定轮到我妹妹。”
众所周知,水无月净莲是个宠妹狂魔,觉得家族里的同龄人都配不上妹妹,宇智波火核事件他全程参与了,就想把火核和秽千给妹妹安排上,可是他独木难支,没争过,这次决不能放跑辉夜君麻吕。
同伴们都了解净莲都狗心思,很为难,“这孩子才十岁吧,冰丽都十九岁了。”
“怎么?难道你觉得我妹妹不配把一个男孩子养成心目中理想的样子吗?”水无月净莲面目狰狞地说。
不,太可怕了,你和你妹妹,各种意义上。
君麻吕全程没有听懂,两方情报对接不上,但他还是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忍受着血迹病痛准备作战 。然而,狡诈的水无月们已经学会充分利用族长的冰千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一交手他们发现,君麻吕不仅田子出色,战斗意识比他们这些在战场十几年的老忍者还要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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