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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认错嘛,她糖糖太子乃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裴酥换上了浴袍,撅了撅嘴,微微有些不?高兴,好看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听到东方幸话,没有说什么,意外的乖巧的进?了浴室。
然后闷闷的开口,“阿幸可是太子爷,我又能说什么呢?”
面前的芙蓉花好像失落了一样,花瓣儿都憔悴的耷拉了下来,然后不断的朝着自己的花蕊中回缩,想重新变回一朵花骨朵,仿佛这样就能不再难过。
东方幸心里一抽,懊恼急了,她也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裴酥在浴室中看着镜子面前的自己,将身上的浴袍一下子脱下。
浴室的灯是冷白色的色调,将皮肤照的更加白。
打开水龙头,哗啦一声,温度适宜的热水浇在了肌肤上。
没多大一会儿,浴室就变得水汽氤氲,雾面朦胧,热气不?断的在浴室中升起,如果从外面突然到浴室中来,定会觉得胸间有些闷,呼吸有些不?畅,周围都极为的热。
裴酥看着镜中的自己,1米6多一点的身高,完美的身材比例,细腰长腿,脚趾头局促的在地板上动来动去。
她略微有些心急,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成事,真的是她的问题吗?
裴酥狠下了心从一旁拿了一块儿肥皂放在手中,放到水龙头开始搓了起来。
她觉得她和阿幸的感情之?间只差一步,只要突破了这一步,两个人肯定能得到质的飞跃。
已经搓出泡沫滑的不?得了的肥皂被裴酥扔在了地上。
她看着浴缸上面摆着一排的洗漱用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来,她就不?信阿幸这次还不?进?来!
“啊!”
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呼声,和浴室中噼了啪啦物品,四处散落的声响,让在床上坐着不?安的东方幸一下子站起身来。
东方幸连忙走到了浴室门口,但是磨砂的玻璃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酥酥……怎么了?”
东方幸看着浴室门上的把手,把手放了上去,但是在转动它的那一刻立马停了下来。
太子妃现在在里面肯定……
她这样贸然的闯进去……
“酥酥……”
裴酥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眼中都浮现了泪花,没想到失算了,这一跤摔得这么实诚。
面对东方幸焦急地询问,却迟迟不?进?来的举动,裴酥差点咬碎了自己一口白牙,真是恨铁不?成钢。
浴室中半天都没有应声,东方幸这一下也站不?住了,立马打开了浴室的门,冲了进?去。
就在这一刻,偌大的别墅突然断了电。
整个屋子都变得漆黑起来,就连浴室也不?例外?。
裴酥一下子心就慌了,她有夜盲症,停电了,她还怎么展开计划?
“阿幸……”
一声小小的,仿佛幼猫一般,带着委屈的呼唤声,让东方幸心疼的不?得了。
东方幸只能借助从窗子外?透过来的月光勉强确定偌大的浴室中裴酥的位置。
裴酥坐在地上,疼的她根本就起不来。
在没有停电的时候,花洒中不断释放的是热水,将整个浴室都烘的暖暖的,热气不?断浮现,让人胸膛会有窒息感。
东方幸现在心跳如鼓,一劲到浴室中,那香甜的味道夹杂着让她晕晕乎乎,日思夜想,每日都能闻到的香味。
东方幸看到裴酥坐在地上,也顾不得其它,连忙将人抱在怀里。
裴酥身上还残留着许多没有冲下去的泡沫。
“怎么样,有没有摔疼了?我来给你?揉揉。”
浴室中的热气不?断的顺着排风散了出去,热水变成了凉水,整个浴室的温度在直线下降,裴酥缩瑟着身子,不?断地想往东方幸的怀里钻,寻求热源。
“摔到这了……好疼……呜呜呜……都怪阿幸,要是阿幸陪我一起进来就不?会摔到了,明天我还要上课呢,也不?知道能不能走路了,还突然停电了,没有热水,我怎么把身上的泡沫冲掉了?”
裴酥一边控诉着一边用自己的小奶音呜呜呜的掉眼泪。
听的东方幸恨不得把心拿出来,让裴酥把玩,来转移裴酥可怜巴巴的注意力。
东方幸刚醒伸手,但是一想到现在她怀里的太子妃……
浑身轰的一下像是被雷击了一样,脑袋顶都散发着热气,让裴酥又忍不?住全部贴在她的身上。
“阿幸怎么还不?给我揉?难道阿幸不?愿意吗?也是……都怪我自己笨,洗个澡还会摔倒,还有麻烦阿幸关心我,阿幸是不是觉得我这哭哭啼啼的模样很烦人?”
窗外?的月光照射了进?来,照在了仅仅没有泡沫的配色的小脸上,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挣瞪得溜圆,里面豆大的泪珠不断的在滚动着,然后汇聚落下,一滴接着一滴。
“别哭,别哭!我给你?揉,不?烦,一点儿都不烦!”
芙蓉花又开始散发魅力了,在月光下,芙蓉花花瓣上的露珠反射着月光,每一滴都晶莹剔透,仿佛能让人修为大增的琼浆玉液一样。
每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不断地向下,然后向是有思想的汇聚,每一次的流动都像是被人施了法术,散发着诱惑人心的气?味。
东方幸觉得自己的手被一个微凉的小手握住了,她的思绪好像也在此刻停止运作,全身的注意力好像都汇聚到了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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