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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将军不仅不挣扎反抗,反而表现出顺从的模样,阮长漪不禁被挑起来征服的快感,她兴冲冲的想要大干一场,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个....”
兴致勃勃的阮上将觉得自己被浇了一头冷水。
“Alpha和Alpha,究竟应该怎么做?”
这下,莫云樊终于没忍住,笑了。
“看来我们都需要去找生物老师,好好补一补性别构造的知识。”
阮长漪:“......”
原本高涨的情绪瞬间也被磨灭了。
她神色复杂的看着莫云樊,“将军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吗?”
莫云樊显然还不知道外面那些自己的传闻,认真的点头,“是的。”
如果她能稍微有经验一些,或许就不会十分难受的憋在这里了。
比起将军的坦率,阮长漪的想法就显得有些复杂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告诉将军,外面那些属于她的传闻。
尽管有些话或许会伤及一个Alpha的自尊,但她认为,如果是为了后期夫妻之间能够更加和谐的相处,有些问题还是需要尽早提到明面上来的。
于是,阮长漪下定决心道:“将军,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莫云樊憋得有些难受,就连说话听起来都抖了几分,“你确定要让我以现在的状态和你说话吗?”
莫将军抓起阮长漪的手,“帮帮我,阮上将。”
阮长漪一愣一愣的感受着自己手中那个温热的东西,只觉得眼前的景象都变模糊了,整个人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根,两个脸蛋也辣辣的,不用摸都知道,一定烫极了。
尽管她已经三十了,早已过了娇羞的年纪,但这并不妨碍她是一个老处|女,并仍然保留着独属于处|女的娇羞。
平时自己弄是一回事,看着别人弄又是另一回事,看着别人用自己的手弄,那就更刺激了!
阮长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还不如瞎了好。
将军的持久力简直超乎她的想象,完全不像是一个性功能障碍的患者应该拥有的时长。
阮长漪不禁又在心里怀疑起谣言的真实性来。
终于等到将军结束,阮上将觉得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难怪每次摸将军手的时候都觉得上面有一层厚厚的老茧,该不会是.....
意识到自己如果再想下去,就会在犯罪的边缘试探,阮长漪及时停止了自己危险的思想。
光顾着照顾将军的小云樊,她自己的小东西都已经软了下去。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今后的圆房一直都要以这种方式进行下去,阮长漪觉得自己有可能会得假性阳痿。
完事后,两人一起去浴室冲了个澡。
虽然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但真正的赤裸相对,这还是第一次。
相比于将军的大大咧咧,一根筋,阮长漪几乎害羞的不敢去看对方的身体,只顾着一个劲低头。
莫云樊奇怪道:“阮上将,你一直低着头做什么?”
阮长漪:“.........”
虽然平时在联盟,也会和同事在一个浴室内洗澡,但那可都是有隔间的啊!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看的那么清楚呢?
阮长漪决定不去理会将军不解风情的问话,等抓紧洗完澡以后,就赶紧上床睡觉,再也不要理对方了!
她扭过头,拿起台子上的一瓶苹果味沐浴露,打算简单冲个身子。
转过身的时候,发现将军正背对着自己冲澡。
一条丑陋的疤痕从将军的腰腹部一直延伸到左肩,颜色虽然陈旧,但却依然很显眼,应该也是上了些年头了。
阮长漪有些心疼的皱眉,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那道深刻的疤痕。
问:“疼吗?”
莫云樊身体一颤,很快恢复正常,“当时有一点,不过后来就不疼了。”
“怎么了?”
她转过身来,笑盈盈的看着小娇妻。
“你心疼了?”
阮长漪原本想傲娇的摇头,但最后,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心疼,非常心疼。”
莫云樊这会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毕竟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曾经发生的那些事,受过的一些伤,她也都快淡忘了。
“其实这个都算是小伤的。”
她向前伸了伸自己的胸部,拿着阮长漪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脏。
“后背的疤痕好像是之前虫族战争的时候受的伤,只是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大碍。”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曾经受过更严重的枪伤,”
“你可是差一点点,就要没有丈夫了。”
阮长漪看得心惊。
她也学过简单的医理构造,看到这个小小的圆形疤痕就这么擦着心房一点点过去,只觉得后怕。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只能干干道:“你......以后可别再受伤了。”
“不然,我是要守活寡的。”
这可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听的话,也不知道将军的耳朵是怎么长得,偏偏还觉得这话悦耳动听极了。
她紧紧拉着阮长漪的手,保证道:“不会的。”
“永远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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