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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他奶奶的文人的诗就是好听,俺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阎铁珊高兴地抚掌,搂过花满楼的肩道:“你一定就是花七童了!你几个哥哥都到俺这里来过,你三哥五哥那酒量才叫人佩服,他奶奶的,能喝酒的那才叫男人!”
    花满楼微笑:“七童也是可以喝几杯的。”
    阎铁珊话完家常,又开始给他们介绍山西本地的特色,还殷切的给他们布菜。
    陆小凤举起杯向他敬酒,不经意地问道:“大老板是山西本地人?”
    阎铁珊痛快的一饮而尽,笑道:“俺就是个山西土生土长的老土人,这些年来也只出过一次山西,他奶奶的泰山的太阳和俺们山西也没什么两样,忒没意思!”
    陆小凤也笑了,放下酒杯,又问:“那不知严总管又是哪里的人呢?”
    马行空哈哈大笑:“陆老弟怕是记错了,这里没什么严总管,只有一个霍总管。”
    陆小凤收敛了笑意,手指不紧不慢地扣着桌面,盯着开始流汗的阎铁珊道:“我说的不是这位珠光宝气阁的总管,而问的是当初大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他看着阎铁珊的笑脸逐渐僵硬,接着道:“他叫严立本,想必大老板一定认识。”
    阎铁珊已经笑不出来,陆小凤却还在步步紧逼。
    “我来就是想请大老板转告他,有一笔几十年的旧帐,现在已经有人准备找他算一算了。”
    阎铁珊脸色已经铁青,面皮紧绷着,忽然道:“霍总管!”
    霍天青还是那样一副不为任何事所动的可靠模样,上前一步:“在。”
    阎铁珊全然没了笑模样,只冷冷道:客人们已经不想在这里耽搁下去,还不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送客!
    第十章
    阎铁珊看上去怒气冲冲地想要离开,但是他却没能真正地走出水阁,即使这是他的地盘。
    因为坐在门口的是西门吹雪,这就够了。
    一把剑拦住了他的去路,甚至没有出鞘。
    但阎铁珊还是顿住了脚步,不仅如此,还被西门吹雪那不含任何情绪的一瞥看的不由自主的倒退,明明他才是主人,可这一刻他却漏了怯。
    这样的发现使阎铁珊恼羞成怒,但仅凭他一个人是没有底气和西门吹雪叫板的,于是他喊道:“来人啊!”
    他在山西纵横这么多年,自然是底气十足,这样一喊,便飞身出来许多的高手,呈围攻状扑了上来。
    阎铁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蚁多尚能咬死象,何况西门吹雪只是个□□凡胎的俗人?他的笑里带着惬意的狠辣,他不在乎人命,因为只要他活着,他就什么都不在乎。
    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儿,阎铁珊有的是钱。
    这一切都发生在刹那之间,但西门吹雪动也未动,连一个眼神都没分出去,冷冷道:“我的剑一出鞘,必要有人丢了他的性命,你们还要逼我拔剑吗”
    听了他的话,出来的这五个人里有的人面露犹豫,自然就慢了下来,停在那里踌躇而不敢近。有的人把名看得比钱更重要了,钱没了可以再赚,命可就这一条。
    不过比话音更快的是仍然冲上前的数点寒芒,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几乎封锁了西门吹雪的所有动作。
    可他仍能拔剑出鞘,所以死的人就不会是西门吹雪。
    其余人都没有动,陆小凤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是从没发生过任何闹剧一样,一点也不为西门吹雪担心,于是盯着他的霍天青也没有动。
    周怀瑾不愿意见到死亡,偏偏来到这个世界,死亡好像成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所以他在低头数花生米,圆圆的,红红的,撒着晶莹的盐粒,那是最细腻、最洁白的上等雪花盐。
    花满楼也不喜欢死亡,但人生常常就是这样十有八九的不如意,所以他在叹气,不仅叹气,还挥了一下袖子。
    这是一门叫做流云飞袖的功夫。
    因为马行空拍案而起,用他手中的武器刺向了周怀瑾。
    “霍总管请你们喝酒,没想到你们不识好歹,竟还要捣乱!”
    就算他想为主人家出份力,他也不该挑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病秧子下手,在场的人在心里摇摇头,为这样一个英雄好汉的堕落感到叹惋,他现在谄媚的像条哈巴狗,主人还没赏骨头,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咬人了。
    只见那条鱼鳞紫金滚龙棒迎风一抖,笔直的奔着要害袭来,且棒刺出之后,“咯”的一声,前面的龙嘴里又弹出一把剑来。
    原本这该是一把很好的武器,现在这里面的暗器毁了它,也让人对他的主人更加不屑。一个需要小手段来为自己赢得胜利的人,终究胜不长远。
    花满楼的袖子再长,离周怀瑾总有一段距离,但他也不需要一定够到周怀瑾,他只要赶在刀伤到周怀瑾之前卷起那根棍子就可以。花满楼轻轻一送,马行空被这股力道推了出去,压塌了整个案几。
    周怀瑾后知后觉的抬起头。
    马行空从一地狼藉中爬起来,他看上去十分的狼狈,这让他面目更狰狞,额头脖颈绽出青筋,然而花满楼只是再轻轻一挥袖子,就把他扔出窗,掉进了湖里。
    苏少英是个很正派的人,所以很不齿马行空对周怀瑾下手的这种行为,平素他也不怎么待见马行空,因此刚刚并没有跟着他动手,仍稳稳地坐在那里吃菜,直到他见到了花满楼这一手高妙的武功后,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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