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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飞燕被带走了。
    她可不是什么公主,真正的公主都被抓走了,何况她呢?
    上官飞燕不想就这么离去,所以她求助性的看向花满楼:“你也想我走吗?你舅舅不问问我为什么现在来见你——我、我”
    她的脸色苍白而又恐惧,声音微微颤抖,连峨眉四秀都不忍心再为难她。
    她顿了顿,接着道:“有人叫我来警告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她的双眼蓄满泪水,哽咽着说:“他实在太可怕了。”
    “那你现在岂不是很危险?”周怀瑾脸色依旧苍白,却在上官飞燕的眼里又重新可爱起来。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最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一张好看的脸可以让别人愿意帮你做很多事。她明白这个道理,你看,对着这样一个美人,谁能说出什么呢?
    然而很快她又开心不起来了,周怀瑾就是她的冤家债主。
    “既然这样,那你更应该和金捕头在一起了,他武功高强,还有那么多的衙役在,一定能保护好你。跟着我们太危险了,青衣楼的人随时都会出现。”
    “我……我不怕的。”她用那种充满信赖的目光看向花满楼,她忘了,他只是个瞎子。
    花满楼看不见,陆小凤却可以。
    这样的目光或许熟悉了,叫他想起了大金朋王,想起那个高贵美丽的丹凤公主。于是他略暧昧的笑道:“你要是受伤了,怕是有人要心疼。”
    她就只能和金九龄走了——好歹他没拿绳子绑住她,这些不解风情的男人。
    送走了上官飞燕,眼前还有四个麻烦。
    石秀雪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她也是个女人,不会不理解上官飞燕的戒备和挑衅。她也自负美貌,可那只燕子却更加的灵动。
    更何况,花满楼面对她是动容的,于是她就像一个笑话。
    她跺跺脚,哀怨的忘了他一眼,转身跑出去。
    马秀真怕她出意外,追了出去。
    留下来的孙秀青擦干眼泪,深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这几个各有千秋的男人,或许是要惩罚她们之前的骄傲,叫她们各自遇到自己的劫难。
    她告诉陆小凤自己刚刚没说完的话,原来独孤一鹤之所以赶来,就是收到了青衣楼的小楼就在珠光宝气阁的后面的消息。
    怪不得苏少英会在这里做一个门客。
    可那是霍休地盘。
    是了,阎铁珊和独孤一鹤都已经死了,除了霍休。谁能想到天下第一富的霍休,他有那么多的住所,却要蜗居在别人家的后院呢?
    第十七章
    因为孙秀青的话,他们回到了珠光宝气阁。
    无精打采的守门人将他们放了进去,故地重游,总是能引发人的们许多的感慨,短短的时间内,原本富丽堂皇、精致贵气的珠光宝气阁一下子就衰败了起来。
    一路上仆人三三两两,神色忡忡,主人家没了,大总管还在,天禽门的少门主总不至于连这里都支撑不起来。
    霍天青就在路的尽头等着他们。
    一会儿不见,连他也变了模样,身上的生气跟随着整个阎府一齐消散了一样,脸色苍白。
    “你们来了。”
    他像是早有预料。
    这时他又变成那个手眼通天的霍总管了。
    在见到他之前,陆小凤还在猜测到底是谁想要独孤一鹤死,他想到了霍休,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个人拥有多么厉害的实力,或许他是三大家臣里最厉害的人,而且他还可能是真正的青衣楼楼主。
    陆小凤一向不愿意怀疑自己的朋友,但有时候他的朋友却并不能都体谅他。
    但是霍天青告诉陆小凤道,独孤一鹤那五成的内力是他消耗掉的。
    原因可以有很多,霍天青那样骄傲的人不会因为这种事来撒谎。
    霍天青邀请他们把没喝上的酒补一顿,珠光宝气阁有很多的美酒,因为它的主人最是好客。
    但是他们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这口酒的,好的酒在宴会上那次也喝到过,但是要拜访的人却未必肯像好酒那样等他们。
    霍天青惊讶了一瞬,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陆小凤会知道也并不奇怪。他笑道:“那你可有口福了,他那里的酒,连我都羡慕。”
    酒必然会是好酒,好不好喝就不知道了。
    陆小凤发现自己来到了山西这个地方后,总是在做恶客。
    陆小凤打定主意要去见一见霍休,霍天青说道:“要叫你知道,那座小楼夜不是谁都能进的。”
    “一点酒倒也不至于这么小气吧?”陆小凤笑了。
    “那座楼里有一百零八道机关,只怕到时候小凤凰要变成死凤凰。”都说主人家请的酒陆小凤是不爱喝的,唯有他自己凭本事偷来的喝着才痛快。
    “青衣楼也有一百零八座楼。”
    “你是说——”霍天青的动作顿住。
    “看来我还非要去见一见了。”陆小凤摸着自己长出来的宝贝胡茬道。
    既然要去,那就一起去。
    传说中的青衣楼第一楼外边看上去普普通通,伫立在山坡上,与周围的环境看上去格格不入。
    走的越近,陆小凤的心里就越矛盾。
    周怀瑾感受到了他的迟疑,他也听说那个叫霍休的人是他的朋友。
    这都叫什么事!
    四周总是静悄悄的,让他想起了自己的院子。他的脸色忽然就变得很苍白,脚步也跟着迟疑起来。他不喜欢这样的环境,有时候最能逼疯一个人的就是这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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