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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岭着急的看着他们:“师父,温叔,不要,我一定可以救龙师父的!”
温客行默然,不是能不能救,而是龙雀他不想活了。
他咬牙,铿铿两声,斩断了囚禁了龙雀几十年的铁链。
龙雀顿时浑身抽搐,脸上却露出释然的笑。
“龙师父!龙师父!”张成岭大急,连声呼唤。
龙雀已经到了最后时刻,脸上满是放松。
周絮看着失魂落魄地温客行,低声说:“你还不告诉龙伯伯你的真实身份吗,甄衍?”
温客行吃了一惊,慌乱躲闪:“阿絮,你说什么?什么真实身份?你走火入魔了吧?”
周絮顿时心知,老温现在还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可是龙伯伯如此模样,他怎能让他带着遗憾死去。
周絮忽然拉着温客行一起跪在了龙雀面前,道:“龙伯伯,您放心吧。甄家夫妇他们早已隐姓埋名,改头换面,归隐田园,安度晚年。”
“至于他们的孩子,”周絮看了一眼旁边的温客行,“已经长成了一个虽然有些时候有些可恶,但终究不算太坏的家伙,还练就了一身不错的武功。您就放心吧。”
“当真?莫非是秦兄弟?”龙雀的脸上猛然蒙上了一层光彩,满是希冀。
“正是师父。”周絮道,“师父帮他们易容改面,隐去踪迹,还将他们的孩子纳入了师门,成了我的二师弟。”
“好,好,好。”龙雀猛然说了三声好,带着笑容溘然长逝。
“龙师父!”张成岭顿时泪流满面。
“龙伯伯!”周絮叫了一声,狠狠地闭上了眼。
温客行没有叫,他重重地叩下头去,眼睛通红,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龙雀去后,温客行周絮张成岭将他安葬在龙夫人旁边,以张成岭的名义立了碑。
张成岭以弟子的身份跪在碑前,发誓:“龙师父,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周絮道:“成岭,去练功,五百遍。”
“是。”张成岭连忙答应,又磕了个头,才站起来,到旁边练功。
“再远点儿。”周絮忽然道。
“好。”他连忙又走了好远,直到听不见师父说话,才开始练功。
他练功一向认真,练了几遍偶然回头,看见师父一脚踢向温叔,而温叔不闪不避不说,似乎还在讨饶?
怎么回事?他吃惊地手忙脚乱,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哟。”
他连忙爬起来,再往师父那里望去,果然不错,师父看起来非常生气,手脚并用,将温叔揍了个七荤八素,而温叔毫不还手,任打任骂,还一直跟师父讨饶。
他茫然地睁大了眼,师父和温叔怎么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师父生气,温叔到底做什么了,惹得师父生这么大的气?
他不由想走近,给温叔求情。
“臭小子,回来。”叶白衣突然出现,叫住了他。
“叶前辈。”张成岭连忙说,“你看看那边,我师父正和温叔吵架呢。不对,是师父一直在打温叔,你快劝劝他们啊。”
“劝什么劝?傻小子。”叶白衣勉强勾了勾嘴角,瞥了一眼周絮那边,“他们两个的事你少管,看着就烦。”
“怎么能不劝呢?”张成岭一脸着急,“你看,师父又打温叔了。”
“哼。”叶白衣哼了哼,“打是情骂是爱,你没听过吗?”
“啊?”张成岭茫然地睁大眼,不知道师父打温叔跟打是情是爱有什么关系。
“真是个傻小子。”叶白衣摇了摇头,“反正,现在你不要过去,要不然你师父连你一块儿揍。”
“那我还是不去了。”张成岭连忙摇头。他觉得师父打温叔也没怎么用力,连招式都没用,只用蛮力,温叔根本不会受伤的。
“哼。”叶白衣瞥向周絮那边,哼了哼,又别开眼。
张成岭见他如此,想了想,还是开口:“叶前辈?”
“怎么,小崽子?”叶白衣问。
“你能把那封信还给我吗?”张成岭小心地开口,“我知道那封信是我爹写给你的,可那是我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了。”
叶白衣顿了一下,掏出那封信扔给他:“拿去。”
“谢谢叶前辈。”张成岭开心地道谢,连忙将信小心地收起来。
叶白衣见他这般仔细,沉默片刻,突然问:“小崽子,你爹有没有跟你说过容炫的事?”
“容伯伯?”张成岭想了想,“有,不过不多。”
“嗯。”叶白衣沉默地点点头。
张成岭想起刚才他流下来的那滴泪,忽然说:“我爹说过,容伯伯特别英勇侠气。他特别仗义,有一次,我爹因为练武不勤,被太师父责罚……”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下去,搜肠刮肚地将他爹生前告诉他的关于容炫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叶白衣沉默地听着,一次也没有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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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打是情骂是爱
周絮见徒弟走得很远,根本听不见这里的话,便狠狠地踹了温客行一脚,虽然没有用内力,力道也不小,让温客行的腿都颤了一下。
“阿絮?”温客行吃惊不已,阿絮为何突然打他?
“你混蛋!”周絮却火冒三丈,劈头就骂。
“怎么了,阿絮?”温客行连忙问,心中忐忑,难道他刚才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让阿絮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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