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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怎么会牵扯到她?难道两人有感情上的纠葛吗?
艾琳娜皱起了眉头,翻开了手上的电报,浏览起来。
她扫到一行字的时候,差点握不住手上的纸。
“她怎么会承认了自己杀人?”艾琳娜不敢置信的说,“她疯了吗?直接承认?理由呢?”
她又扫了一遍手上的纸,“不行,我现在就去一趟苏格兰场。小布鲁特,麻烦你帮我回贝克街喊一下歇洛克,就说让他快点赶到苏格兰场,我有事要找他。”
小布鲁特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他答道,“有别的话要我带吗?”
艾琳娜伸手捞起了桌上的包,“暂时没有了。”
她敲了敲隔壁的门,就推门而入,“埃里克,你有空——”
入眼的是埃里克和一位年轻的女子在轻声交谈,听见声音后齐齐转向了她的方向。
年轻的女子束起了头发,但脸上有很浓的妆容,头发也乱糟糟的,大概是赶来的路上随手扎起来的。
“啊,抱歉,”艾琳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我没想到里面有人。”
那个女子见她闯了进来,主动站了起来。
“您就是雷诺尔常常提到的莫尔森小姐吧,”她微笑着说,“我是雷诺尔的朋友,您喊我苏格就可以。”
埃里克也站了起来。
“我早上得到了消息,”他简单的说道,“然后她就找上了我的门路,说雷诺尔是无辜的。什么事?”
“我打算去一趟苏格兰场,问问雷诺尔情况,”艾琳娜解释道,“我不觉得她是杀人犯。”
一提到这个,那位年轻的小姐苏格就激动了起来起来。
“她一定是无辜的!”她高声辩解,“雷诺尔性格是最温和的了——我难以想象是谁杀了那个混蛋,但是他罪有应得!”
艾琳娜闻言,转向了她。
“为什么?”她稍微温和了一点,“你知道,是雷诺尔自己承认杀人了的。如果没有理由,我没有办法,律师也没有办法。”
“我在那天晚上还见到过雷诺尔,”苏格咬牙切齿的说,“我很确定,她压根没有作案的时间。”
她将手上的票据拿了出来,“当晚我们一起去餐厅后她点的菜,这里是付费的收据。我们吃完饭就已经接近晚九点了,歌剧院那里至少要四个小时的马车车程!”
“但雷诺尔承认了…”艾琳娜若有所思的想,“她是想替谁顶罪吗?还是有可能受到胁迫了?”
如果苏格没有撒谎,那这就是仅剩的答案了。
“我不知道,”苏格有点无力的垂下了头,“我们已经有半年没联系了,除了昨天晚上突然的晚饭邀约外几乎半年没碰面了。”
艾琳娜点了点头。
“你跟我一起去吧,一起去苏格兰场,”她看向苏格,“一会,你也把这些话和苏格兰场的探长说一遍。”
她现在由衷地希望既不是毒杀,这起案子中苏格也没有说谎。
马车上,艾琳娜问起了克维的具体情况。
“你好像也很恨他,”她有点疑惑,又很快的补充了一句,“不告诉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看…”
苏格咬了咬唇。
她犹豫了一下,就一把拉下了衣服,露出了满是疤痕的肩膀。
有些是新近才添上的,另一些则是看起来有点年头了。
艾琳娜轻轻抽了口凉气。
“这就是原因,”她答道,“要我说,这人死了也活该!他甚至会到我的屋子里威胁我拿出积蓄,不然就打我。”
“我在雷诺尔后面几年才进的那里,当时负责‘驯服’我的就是克维,”苏格慢慢的说道,“而我对雷诺尔的第一眼的印象是她脾气很好,又不怎么争抢,长得不错,性格也讨巧。后来我才知道,她原本和父亲住在乡下,还有个小小的房子,但在父亲离世后被母亲骗进,不,是骗回了这个地方。我在见到她之前,她就已经被折磨了一周。”
但她还是很温柔,温柔的给苏格倒水,还拍着她的后背,跟她说会好起来的。
后来两人相处的时候,偶尔雷诺尔会揽着她叹气,给她慢慢上药,讲故事哄她睡觉。
“我后面才知道,她就这样一直被克维那个疯子缠着,”苏格不带停顿的骂了一连串脏话,才继续说道,“她被死死的缠上了,并且每次接客后都会受到克维的虐待,不一样的虐待,有时候是鞭子,有时候是绳子,或者蜡烛。她拒绝不了,就这样一边被折磨一边苟延残喘的活着。后来雷诺尔想尽办法逃了出去——我不知道她靠的是什么,但她离开了,然后去了学校。”
艾琳娜点了点头,随后靠在车厢上,琢磨起了这个嫌犯到底是谁来。
如果雷诺尔并非嫌犯,那么一定是为亲近的人顶罪。
艾琳娜一直记得她最开始看见雷诺尔作业的时候,就发现她是有基础的。
她的手绘功底,她的下意识的一些设计习惯,无一不流露出身边有熟悉的人在教授她关于这些的知识。
但雷诺尔对此闭口不谈,看苏格的态度,也对这个一无所知。
会不会就是这个人,让雷诺尔心甘情愿的抵罪?
作者有话要说:来加一下细节w
考文特花园,伦敦著名红灯区
当时伦敦的妓.女就是这么惨,归根结底的原因还是社会环境不好/叹气底层妓.女中的一部分就是来自农村的,当时圈地运动导致农村劳动力涌向城市这个大家应该知道,这之后适合女性的活只有少数的纺织工厂等,但当工人真的太累了,这个时候妓.院的老鸨就会趁机挑选好看的乡村年轻小姑娘,说给她们找合适的工作啊这种,然后诱骗到妓.院附近吃住,再以还钱的方式逼迫她们出卖身体。像更早一些时间的电视剧《名姝》(Harlots)就是讲述17世纪英国妓.女生活的,有兴趣可以去看看,里面的小姐姐都蛮好看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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