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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 Wuyts, E. M. et al. Between Pleasure and Pain: A Pilot Study on the Biological Mechani□□s Associated With B**M Interactions in Dominants and Submissives. J Sex Med 17, 784-792, doi:10.1016/j.jsxm.2020.01.001 (2020).
    注2 De Neef, N., Coppens, V., Huys, W. amp; Morrens, M. Bondage-Discipline, Dominance-Submission and Sadomasochi□□ (B**M) From an Integrative Biopsychosocial Perspective: A Systematic Review. Sex Med 7, 129-144, doi:10.1016/j.esxm.2019.02.002 (2019).
    注3 Pinson, S. Buttock Lesions Resulting from Heavy Bondage/Discipline/Sadi□□/Masochi□□ (B**M) Play in an 82-Year-Old Male. Arch Sex Behav 48, 673-674, doi:10.1007/s10508-018-1390-5 (2019).
    另外,The journal of sexual medicine真的是一本超级神奇的杂志啊,我真的是爱死了这种严谨处理黄色废料的科研精神了。更神奇的是这本杂志的IF竟然还有3.649,投一篇也不错的。我最羡慕那篇2020年的研究者了,他们研究这个究竟是怎么过的伦理的,我也好想研究这个啊。
    来自小可爱的评论:希望看见高冷宋法医在下面红耳赤的样子
    地山谦:姐妹!你太懂我了!已经安排了!(握爪!)
    另外,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章就(周四)就万字入V了,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33章
    刁书真把手放在膝盖上, 低着头, 眼观鼻鼻观心, 老实乖巧得像是只撸顺了毛的兔子。
    我不介意帮你提高一下对于疼痛的耐受度。宋玉诚一本正经地说。
    刁书真浑身的肌肉绷紧了,在宋玉诚的怀里蜷成一团儿,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你要真那么饥渴,可以被我抱嘛。宋玉诚轻抚着刁书真的背脊,安抚炸毛的小狐狸崽儿道。
    我没有问题了。刁书真弱弱道, 有种被戳破了小心思后的沮丧感。果然是人贱有天收,这回风流成性又浪荡的小狐狸崽子是彻底栽了。
    直到夜深, 刁书真依然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眠。她把头埋在枕头里, 耳膜里传来的心跳如初学飞翔的雏鸟, 扑腾个不停。难道真的就这样甘居人下, 从此受到宋玉诚的规劝?不光是要放弃郁郁青青的森林, 就连身为上位者的自尊也一并放弃?真要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宋玉诚?那我们这段纯洁的友情最后又会演化成何种模样?
    她思来想去,辗转反侧,百转千回的心念皆是萦绕在宋玉诚身上, 久久难眠。
    门轻轻地扣响几下, 宋玉诚踩着白色的棉袜, 轻声走了进来。细微的脚步声落在木板地上, 如同一场润物无声的春雨。
    刁书真翻身,面对墙侧卧着,无情地留给宋玉成一个后脑勺儿。
    我说过,要保证你的健康。宋玉诚温柔的话语之中有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所以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睡着为止。
    刁书真很想把自己怀里的丸子抱枕朝宋玉诚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孔给扔过去,但她触及到后者幽幽的目光时,讪讪地缩回了手,伸了伸胳膊。
    你在这里我更睡不着了嘛。刁书真苦着脸,皱巴巴的像是只小包子。
    我就坐在这里,直到你睡着为止。宋玉诚轻声说着,随着床榻一声轻响,她真的在床边坐了下来。
    为什么会有人把霸道说得这么温柔呢?有人在我旁边,我更加睡不着了!
    刁书真默默在心里吐槽,从善如流地阖上双眼。皮肤接触到身下垫背柔软的质感,鼻端嗅到宋玉诚身上独有的味道,那颗不安分的心慢慢融化在静谧的蔚蓝色天空里。
    三分钟后,宋玉诚注视着熟睡的刁书真,后者四仰八叉地躺着,颇为霸道地占据了整整一张床,毫无形象可言。她面上的肌肉松弛下来,显出几分小孩子的纯真感,软嘟嘟的很是可爱。
    宋玉诚忍不住戳了戳她颊边的婴儿肥,肉嘟嘟的手感极好。她的心情明媚起来,嘴角微微弯起,替刁书真掖好被角,含笑道:晚安,我的小狐狸。
    清冷的声音中含着喜悦,如同山间飞溅而下的流瀑,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落在山石之上,在阳光下闪动着灵悦的光芒。
    她关上灯,脚步轻盈得如一只猫,悄无声息地离去。
    躺在床上,呼吸匀净,似乎睡得正熟的刁书真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侧耳听着宋玉诚那边的动静,直到对方关灯睡下。又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一个蹑手蹑脚的影子嗖地一下 ,从门缝里溜了出去,身手敏捷得如同一个惯窃。
    第二日,一夜无梦,刁书真睡得极好。虽然半夜还从事了一项高危活动,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可她还是神清气爽地醒了过来。
    这在她来说可是极为难得的体验她天生就敏感警觉,又是从事的高危职业,那些铭刻在记忆深处的血腥残忍的画面时不时幻化成恐怖的修罗地狱,她在漫天的血雨之中,踏着枯骨艰难前行。
    但昨夜那些深红的噩梦不曾骚扰她,取而代之的是柔软洁白的梦境,她在暖洋洋的新雪上晃悠,轻盈得像是一丝风中的柳絮。纤尘不染的新雪上,一株白梅傲然而立,幽幽的冷香袭来,沁人心脾。随后,那些洁白将她包裹起来,沉浸其中,她仿佛又成了一枚小小的胚芽,在母亲的子宫里安然成长,分外心安。
    这种好心情一直延续到了去往C市儿童福利院的行程之中。路边的夹竹桃盛放,红白相间,粉白的蝴蝶落在其上,形成一幅鲜妍的画卷。刁书真懒懒地躺着,座位底下是一只蓝黑色的布包。她白色衬衫的领口上斜挂着一只黑色墨镜,锁骨之下胸口前的一大片肌肤就那么暴露在阳光下,白得晃眼。她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心情如同今天蔚蓝澄澈的天空一般,分外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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