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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忍受着靓坤老妈各种辱骂一边赢光了她抽屉里的钱,吕竹终于等到了靓坤过来。
“妈,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靓坤走过来祝贺道。
“你老母啊,今天打了四圈都没开过糊啊!顶你个肺咩年年有今日!”靓坤老妈输红了眼,见人就怼。
“今日是你好日子,好心你就收下火啦。”靓坤好好一个大佬被当着那么多人照脸喷,要不是骂他的人是他亲妈,他估计都要掀桌子了。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在外面那么嚣张,现在到了里面就碰到克星了。
吕竹心里暗笑。
“挑!好日子喔,我看你是想借我的名义而已。今晚利是收了几十万了吧?我跟你说,我看中了一只江诗丹顿啊……”靓坤老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好,江诗丹顿就江诗丹顿喽。”靓坤讨好地应了一句,转头看到下家正是吕竹,立刻就笑了。
“妹妹仔,不盯着你家那个靓仔南吗?小心他又去拍戏啊!”想起上次临时被这个丫头坑了一把,靓坤就气不打一处来。
“打啦,站长。”吕竹才不会理会这种小挑衅,理了理手里的牌就回了一句。
靓坤说话归说话但眼睛也没有离开桌面,看到桌面上基本没有几个“字”,立刻就猜到了有人在做大牌,于是他顺手就从他老妈的牌里丢了一只八筒出来:“啧,以为自己很厉害似的,跟着靓仔南这种人……喏,这个就适合你了,给你只八筒拿去睡吧!”
麻将里向来忌“西”、“白板”,前者意思不好后者状似棺材;而在广府地区,白板是比较通俗的比喻,更深的棺材比喻就是“八筒”。靓坤一张八筒丢出来还配上他的话,明显就是有心而不是无意。
“谢谢,大四喜。单吊你的,八筒。”吕竹笑纳了这个“棺材板”,按住两边把牌一推,那一排整整齐齐的东南西北顿时就闪瞎了靓坤的双眼。
“老母,有客到,我去收利是!”靓坤丢下一句,瞬间起身溜走。
“死仔!你老母的江诗丹顿啊!”眼看靓坤溜走,靓坤老妈这种打惯牌的,顿时就算出这一局输的钱绝对超过一只名表的价格了……
“死靓妹,有本事就跟我玩牌九玩扑克,光打麻将有什么意思!”靓坤老妈追不回靓坤,立刻又将炮火转移到吕竹身上。
“你知道吗?麻将,是我最不会,的玩法了。”吕竹非常认真地答道。
【哈哈哈哈这年头说真话总没人信!】
【靓坤他妈啊,你可长点心吧,主播她师从的是赌神,各项赌.博玩法都会一些,但技术最好的肯定就是扑克啊!】
【主播这一铺大四喜……这种糊法,要不是这里都是有一定钱财的人,估计会被打死……】
【打麻将应该让山鸡来啊,他演过《打雀英雄传》,又名《雀神》。我还挺想看山鸡和靓坤老妈两大口吐芬芳重症患者激情对喷的,特别是山鸡在湾湾还学了一嘴塑料国语,两人对骂起来肯定非常精彩又搞笑……】
【hhh前面想看两大口吐芬芳患者激情对喷的你有毒,我更想看主播和山鸡对战,赌神亲传VS未来雀神!】
【所以这叫什么?赌片界两座大山——扑克流和麻将流的巅峰对决吗23333333】
在其他地方,靓坤手下的场子正在被其他区的揸Fit人带着小弟们扫荡。
一声轰鸣,客人被赶跑的舞厅就炸了起来。
“满意吗?”坐在防护严密的车里,山鸡看向陈浩南。
“正点!”陈浩南看了一外面。
“他烧你的酒吧,我就帮你炸他的舞厅!”山鸡仿似在算账一般念叨着,看得陈浩南笑着拍了拍他。
吕竹在这边看了一眼正在隔壁玩牌九的靓坤被人叫走,也非常干脆地赢走了靓坤老妈皮包里的最后一点钱。
靓坤老妈气得放了几句狠话就跑去上厕所了,只是没一会,她就鼻青脸肿地跑了出来:“坤!坤啊!你个衰仔!你老母我被人打啊!有个男扮女装的胖仔打我啊!”
靓坤这下也顾不上其他了,急忙安慰了老妈几句,在看到从女厕冲出来的人正是男扮女装的包达二之后,靓坤就带着小弟们追了过去。
吕竹跑到门外,一辆车呼啸着停到她面前。
随后,山鸡就从车窗冒了头,吊儿郎当地招呼了一句:“搭车吗靓女?”
“哼!”吕竹拉开后车门坐进去,提起手里分量感人的大包包就往陈浩南身上砸,“学人玩爆.炸?!学人玩,爆.炸,是吧?!”
陈浩南本来正笑容满面地大张着手等她投怀送抱,无端被砸了几下,顿时郁闷地看向她:“我错了我错了……等等,你包里装了什么砸人这么痛?”
吕竹白了他一眼,拉开了包包拉链,满满一袋子钱闪瞎了陈浩南和回头看来的山鸡的眼睛。
“早知道你运气这么好,今晚就应该多给你点钱让你赌大点了。”开车的山鸡相当流畅地转移了话题。
“这是技术!”吕竹靠到靠背上,按了按太阳穴,方才道:“下次,别乱来了。”
知道这次偷偷在扫荡的同时玩爆.炸的事算是过去了,陈浩南和山鸡互看一眼,心里都舒了一口气。
按照吕竹与他们制定的计划,包达二会引着靓坤去到小巷里。
山鸡把车停在小巷旁边,便和陈浩南一起下了车走了进去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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