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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在关键时刻理智战胜了欲...望,悬崖勒马,为时未晚。
    爱是持久忍耐的克.制,欲是不顾一切的放.肆。
    他爱眼前这个女孩,爱得太深切太刻骨,一点伤害都不想让她承受。
    既然她想去,就让她去吧。
    信奉耶稣的天使想要飞翔,爱她的人不应该折断她的翅膀将她打入泥潭,再以救世主姿态骗取其真心换来虚假的相伴;反而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才能配得上她。
    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爱,才能得到真心的回报。
    吕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桌子上留下了温热的早餐和一张纸条,大意是说让吕竹不要只顾着看书要记得定时吃饭,晚上回家后会带她出门赴宴。
    无声的退让。
    吕竹抿了抿唇,吃完了白粥油条之后,继续去查阅资料。
    就这样平静地到了晚上。
    别看古惑仔们的造型各种杀马特走在时尚最前沿,这群人同时也是最传统的一类人。关圣帝君宝诞的花炮会,年年都弄得相当的盛大和热闹。
    陈浩南带着吕竹以及山鸡大天二等一大群人先行入座。
    “靓仔南!”后面进来的大飞远远就打起了招呼,走到陈浩南跟前很是热情:“今晚呢,你放心好了,我帮你投条长红,包你从年头红到年尾!”
    说着说着大飞似乎也发觉了陈浩南和吕竹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顿时就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意有所指地问:“还没好啊?”
    “不关你的事,来,入座吧。”陈浩南笑了笑,挥手招呼大飞坐在他右手边。
    门口那边一阵乱哄哄的声响,作为主持的基哥急忙迎了上去:“欢迎欢迎!随便坐随便坐……”
    乌鸦依旧带着神经质的笑容,迈着他那吊儿郎当摇摇摆摆的步伐走过来这一桌,稍微拉低了一下墨镜:“南哥!”
    “哇哦,蒋天生有个明星仔叫做方婷人称方姐的,这个——你条女啊?”乌鸦边说边摘下了墨镜指向吕竹,“挺漂亮的,怎么称呼啊?什么姐?”
    俗语里不止有女明星被叫做“X姐”,从事某种行业的女性也会被称为“X姐”,乌鸦这一脸的不怀好意,明显就不是说吕竹长得漂亮赞她像女明星,而是暗喻她是人尽可夫的鸡。
    “收嗲啦你!”陈浩南冷笑着回了一句。
    “嘿,乌鸦,你真是好乞人憎喔啊!”大飞可就没有陈浩南的好脾气了,当即就开口回喷:“以前别人都说我口臭,你冒头之后,你就是King Of The 臭口,我反而变成了Gentleman(绅士)了。”
    乌鸦邪笑着与大飞怼了几句,随后就越过这边继续摇摇摆摆地走到隔壁的桌子入座去了,只是那一身的汗臭味都遮掩不住的血腥之气随着他的身影飘过,有经验的人都能明白这家伙肯定刚刚沾完血不久。
    “整个行都知道,乌鸦这家伙不怎么服骆驼的管教,手下没几样是不沾血的,我就看这个仆街能嚣张到几时!”大飞鄙夷地看了乌鸦的背影一眼。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骆驼这次回来,也未必是那么简单。”陈浩南回想起之前东星聚会时他跟着蒋天生去拜会骆驼,在酒席上那个乌鸦对他莫名而来的敌意,还有东星最近正在暗中渗透湾仔地区的事,心里顿时有了几分明了。
    想在湾仔插旗,首先得过他陈浩南这个铜锣湾揸Fit人的一关。
    接下来的拍卖里吕竹都在安安静静地夹菜吃,倒是让陈浩南无从下手。
    山鸡和大天二都奇怪地看了这边一眼,趁着吕竹低头夹菜,坐在吕竹右手边的山鸡冲坐在吕竹左手边的陈浩南做了个口型:吵架了?
    陈浩南苦笑了一下算是回答,其他人也不好再多关注插手。
    到了拍卖长红的时候,这种祭拜用的长条红布的代表价值就明显大于原价值,传统的人都信投到它能交好运,底价开场就是16800,直接破了五位数。
    既然大飞开口说是要拍下长红,其他人也自然识相地不和这一桌争,大天二站起来代表陈浩南喊了一六八的价后,主持拍卖的基哥就已经准备开始倒计三下。
    “二万!”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长红被洪兴投下的时候,乌鸦无比突兀地叫了一声。
    “我大佬出三万!”大天二得了陈浩南的示意,再次站了起来。
    “多一百啊,三万零一百!”乌鸦神经质地挥着手,仿佛如同冤鬼缠身一般死咬着洪兴这边的出价,人家出多少他都多出一百,很是恶心人。
    “十八万。”山鸡冷眼看了隔壁桌的乌鸦一下,直接举手把价钱拉到了十八万,嘲讽地说道:“银纸事小啊,Face事大。要充,就充到底。”
    想恶心人反过来被山鸡这个壕一掷千金反怼回来,乌鸦脸色变了变,还是咬牙再加了一百。
    “你个冚家铲是不是来玩嘢?!玩嘢就入公厕!”大飞最先受不了了,站起来大骂出口。
    “投东西自然是谁价高谁拿,你们洪兴能投,我们东星就不能投了?”乌鸦反驳道。
    “哪有人投得像你那么Dog的?人家出多少你出多一百块那么一小点……基哥!这只‘雀’出多少,我多出……一块!”大飞虽然要面子,但碰到不要脸的人时他也能更不要脸。
    “这样我们很难办的啊……”哪怕是墙头草如基哥也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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