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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和太宰分开了,一枝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她抬头向四周望了望, 这里已然是黑夜了,除了天边的那一轮明亮的月亮, 她站着的小巷里一片漆黑。
    理了理衣角, 一枝小心翼翼地朝小巷的出口走去。喧闹声渐渐大了起来, 男声女声、谩骂调笑、甚至还有靡靡的乐声。站在出口, 她怀着不好的预感左右张望了一下,内心直接咯噔一声。
    举着大烟斗、坐在镶有栅栏小屋里的美艳女人,她们勾人的眼波正似笑非笑地瞄着窗外的男人。而那些或是商人或是武士的男人此刻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身姿窈窕、媚态横生的美人。
    还有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一男一女,女人白面红唇、娇羞微笑, 男人双手游动、嘴里吐出戏弄的荤话。
    就tm离谱, 怎么又是花街!她这是跟风月场所过不去了吗!
    一枝目瞪口呆地杵在原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尴尬到脚趾抓出三室一厅外带一个花园。
    “你是新来的姑娘?穿这么保守?”
    这时,两个相携而来的地中海武士眼尖地发现了站在角落里的丽人。他们吊儿郎当地凑近了少女,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那浑浊的眼神使得她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其中一个长相贼眉鼠眼的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朝同伴嬉笑道:
    “看这气质这眼神,绝对是新来的, 我们捡到宝了!”
    “嘿,这容貌和身材,小姑娘以后说不定是新一任花魁。”另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扭了扭身子,嘴角勾起了不怀好意的微笑。
    一枝木:谢谢,但是她已经是名扬五大国的奇女子——无极限小姐了。
    “怎么样,跟我们快活一晚?”
    “就是,哥俩最近赌赢了,你要是办的好,多给点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眼前两个油腻男人如饥饿财狼般的眼神,一枝突兀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姜黄色的灯光和暗红色的灯笼,两种颜色组成了这里浑浊的基调,配合着那娇软无力的乐声,使人觉得空气一片粘稠,浑浑噩噩。然而,少女勾起的那一抹灿烂的笑容,确衬得这个地狱像是一个幸福的祭典现场,万物以她的开心为先。
    见看愣了的两个男人,一枝业务十分熟练地张口,刚刚喊出三个字:
    “异能力——”
    结果几人对面的那条小巷里突然窜出来了一个身影,那道银白色的身影动作极快,对方手里的木剑眼看着就要朝两个男人的身上挥去,一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剩下的话:
    “拉格朗日乘子!”
    OK, fine. 看着面前被金色绳索束缚着的三个人,浮在异能空间里的少女露出了一个犀利的眼神。
    好像,又不小心把无关人员给拉进来了。
    “又是数学,你这个老阿姨居然还在用数学祸害别人吗?”
    那个瘫在凳子上、眼神完美避过眼前数学题的银色卷发男人睁着暗红色的死鱼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黑发少女。然而,他的表情实在欠揍,说话内容也很缺少社会主义的毒打。
    一枝一愣,视线刚好触及到他腰间的那把木刀洞爷湖。这是坂田银时?都已经成了只会打小钢珠的废材大叔了吗!
    “我18谢谢。”
    “还有,不准侮辱数学,小心它让你哭出来哦。”
    她想起之前抱着她大腿鬼哭狼嚎着要学数学的小男孩,意有所指地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
    “什么?”银发自来卷一脸惊恐,他努力睁大了自己的双眼,嘴皮子一动:
    “你已经不择手段地开始用邪门歪道保持青春了吗!”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过去十多年皮肤依然细嫩、面容几乎没什么改变的美丽少女,暗沉的红眸里闪过一丝复杂,嘴里却依然嚷嚷道:
    “就算是这样,你已经上40岁成为中年老阿姨的事实仍然不能被改变!”
    一枝微微一笑,控制着他身上的金色锁链,使其猛地一下缩紧,然后传来了三道杀猪般的叫声。
    哦,忘了锁链是相连的了,一人遭殃、全体团灭。
    两个武士:。。。。
    三分钟很快到了,忽略了一旁两个跪在地上哭天抢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武士,一枝用自以为隐蔽的视线扫视了一番面前已然成熟的男人。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生人勿近、警惕又可怜的小食尸鬼了啊。
    “这里是吉原?”在银时出现的那一刻,她就猜到了这条花街是哪里。
    吉原,女人的地狱,男人的天堂。
    坂田银时习惯性地扣了扣鼻,红眸微不可查地瞥了一眼少女手上的抓伤。他点点头,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你怎么不小心到吉原来了?”
    然后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额外补充了一句:“那个姓太宰的男人呢?”
    看了看身边颓靡的花红酒绿,一枝无奈极了:
    “奇女子无极限小姐来这里拓展业务,准备发扬数学之神的威名。”
    “至于太宰,他走丢了。”
    她摸了摸手背上的几道小伤口,那是跨时空时被忘剪指甲的太宰抓出来的,他可能过于着急和用力了。
    啧啧啧,太宰猫。
    银时眉心一跳,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别告诉我无极限小姐是什么名扬天下的花魁,就你?”
    看着男人满脸“就这,就这?”的不屑表情,一枝感受到了太阳穴一阵疼痛。她拍了拍胸脯,端出了高贵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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