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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那个,别动了啊,不然开瓢的就不止一个了。”
我走出去的时候,蒋颂安跪坐在地上,旁边的女生和他讲话,他就像听不见一样,呆滞地看着空中一个点。
我喊他:“蒋颂安。”他没理我,我又喊他哥,他的神情有些松动,看了我一眼,应该是认出我是谁了,眉毛眼睛瞬间塌下来,嘴一咧就要哭。
我叹口气,抹了一把他脸上的脏东西,尽量放轻声音,“走吧,回家。”
他变成了一个傻子,紧紧地牵着我的手,手臂紧靠着我的手臂,不肯离开分毫,经过他的教室时,他不肯再向前走了,我觉得他可能不想让同学看到,我提议:“我们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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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呆呆地看着我,很艰难地开口:“书包,作业。”
陶乐思,就是刚才那女孩立刻说,“我去给你拿。”她快步进了教室,把蒋颂安没做完的题收进书包。
“谢了。”我用另一只手接过书包,“我带他回去。”陶乐思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蒋颂安,蒋颂安没什么反应,他像是蜗牛钻进了壳子,只对我释放触角。
下楼梯台阶的时候,我先下一阶,他才会慢慢下一阶。三层楼的台阶我俩走了很久,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有耐心,或许是他看起来太可怜。
外面月色明亮如雪,蒋颂安紧紧地挨着我,他好像很累了,步子慢下来,却还是尽力跟上我。
“拿着。”我把书包塞给他,他茫然地看着我,“上来,我背你。”我对他矮下身子。
后面没动静,我回头看他一眼,他很轻很轻地扒上我的肩膀。
我背着他往回走,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却不肯趴在我的肩膀上,怕身上的脏东西碰到我,我第一次背别人,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街道很空,偶尔有车经过,车灯晃过我俩的身体,照亮了一瞬又一瞬。
我们到家的时候,安曼玲像鬼魂一样站在二楼的楼梯上,俯视着我和蒋颂安,我觉得他妈可能真的脑子有问题。
蒋颂安依然木然地站着,我带他去我们卧室旁边的浴室,“洗洗吧。”我把他的书包放卧室,回来的时候他依然原地站着一动不动。
算了,我将毛巾打湿,先擦去他脸上的污渍,他脸上的巴掌印褪下去一些,一会儿要拿冰块敷一下。
蒋颂安像洋娃娃,给他擦的时候知道闭眼闭嘴,智商仿佛退化到孩童,我说一步他做一步,然后眨眨眼看着我,眼神干净茫然。
“好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浴巾睡衣。”他听进去了,目送我离开。
蒋颂安的睡衣是蜡笔小新,好幼稚,有点可爱。
“你被人强奸了?”我听到安曼玲尖锐又克制的声音,“真行,天生的婊子!”
我砰地一声踹开门,她正指搡着蒋颂安,脸上的厌恶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僵在脸上可笑又诡异。
“出去。”我懒得看她,我爸怎么找了个疯子。
把门锁上,我好不容易哄出来一点,现在又缩回去了,他抱着双臂可怜兮兮地站着,眼睛红得像兔子,一米七几的个子像乞丐一样佝偻着。
我把睡衣递给他,走开清洗毛巾,他挪过来,凑近我,安静地看我洗。我们离得太近,我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肩膀,他现在看起来太需要一个拥抱。
“脏。”他小声嗫嚅,“我身上,脏。”
“不脏。”我拍拍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我的哥哥。
第五章-吃
我给他囫囵洗了个澡,然后各回各屋,这一晚上给我累够呛。找王佳乐开局游戏,正在酣战的时候,门开了一条小缝,有人轻声喊我,“霍逍宇。”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瞥了一眼门口,手上没停,“进来。”
蒋颂安轻手轻脚地进来,像一只来到陌生地方的小猫,他抱着自己的被子和枕头,立在门前有些不知所措。
“我能在这里睡一晚吗?”他等我打完一局游戏才开口,“就一晚。”
他好像赖上我了。
我没说话,继续开了一局,说实话,就算今晚在厕所的是陌生的学生,我也会那样做,他只不过是稍微熟一点的人而已,是不是有点太给脸了。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我当他是空气,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爬上我的床,四肢并用像狗一样爬过来,停在我的胯前,我冷眼看着他。
他抖着手扒开我的睡裤,低头舔我软着的鸡巴。
蒋颂安,你这是活学活用?
我直接按掉手机,倚着床头欣赏我哥给我口交,他倒是心理建设挺强大,刚才还被人逼着吃,现在就主动吃我的。
看得出来他真的不会,舌头只会来回地舔,舔龟头,舔柱身,舔囊袋。我伸手摁住他的头往下撞,不耐烦道:“吞进去啊,刚才没学会啊?”
他很听话,双手握住阴茎像吃冰棍一样含进嘴里,能看出他努力地张大嘴了,奈何他嘴小我鸡大,卡着一小半上不去下不来,也不知道收着牙,顾客体验感可真够差的。
他掀起眼皮观察我的表情,神情有些沮丧,控制着张大喉咙往里吞,妈的,我都听到他干呕的声音了,“操,你别吐我身上!”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起来,他立刻像护食的狗一样,抱着我的鸡巴不撒手。
他这次好像总结出一点经验,用手上下撸动吃不下去的地方,舌头钻着龟头顶部,这倒是真的很爽,我很快就硬了。
蒋颂安被我的喘气声鼓舞,逐渐掌握要领,侧头去嘬囊袋,柔软的舌头挑逗着打圈,再从根部一路嘬到顶部,整根阴茎被他舔得水光淋漓。
王佳乐被我挂了游戏,气得打电话过来,我一边接电话一边抚摸着蒋颂安的头发,他乖顺地蹭着我的手,吞吐得更加卖力。
对方听出端倪,“我操,霍,你干嘛呢?你该不会嫖呢吧?!”
我低头看了一眼趴在我腿间的“小姐”,含混地嗯了一声,王佳乐立刻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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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颂安吃得有些累了,腮帮子酸嘴巴也疼,但是他不想停下,他怕霍逍宇不高兴,怕他把自己赶走。
一闭上眼就是张泳和那几个人扇他巴掌,射在他身上的场景,但是吃霍逍宇的鸡巴就不会感觉恶心,为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想在这里留一晚。
但是自己好像做得不好,霍逍宇的表情始终很平静,他感到很不安,看着那根长又粗的性器,眼睛一闭深深地吞下去,阴茎将他的嘴巴撑得鼓起,他没有停下,直至全部吞进。
生理性的眼泪是瞬间涌出来的,一下子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将霍逍宇的阴茎深吞下去再完整吐出,这样来回几次,渐渐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速度加快,用自己脆弱湿热的嘴巴充当阴道,即使他本身就有,但是他知道,霍逍宇对操他没兴趣,因为他是男生。
那次在浴室只不过是霍逍宇对于一个长逼的男生感到好奇,玩他是因为想看看男生用阴蒂高潮这种世界奇观,他全都知道。
所有知情者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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