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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里几个伙计见周扬一行人都是蓝袍佩剑,知道是江湖人士,十分惊惧,并无人敢开口。
    周扬又道:“其实,有时候认人,并不需要说话。十两银子,你们给个提示就好。”
    一个伙计飞快地扭头看了一个留着几缕胡须的麻杆中年人一眼,接着,其余几个伙计也看了这个中年人几眼。
    显然,这个中年人就是罗奎,那么,他旁边那个缩头缩脑的胖子自然就是他侄子罗胜了。
    “好了,店铺里的伙计,都散了吧,今天歇息一天,这十两银子,大家拿去吃酒喝茶。你两个,留下!”
    廖成几人上前,将大门关上。店铺里的伙计都被送了出去,只留下了罗奎罗胜。
    “周扬?你要做什么?”曹掌柜一见阵势不对,马上怂了,竭力大喊大叫,想要给自己找点自信。
    罗奎也察觉不对,跟着叫嚣起来:“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要报官!”
    “嘿嘿,几位师兄,我们来玩个心理游戏。”
    “把他们绑了,塞上抹布,带到酒窖里去。”
    片刻后,酒窖里传来格外沉闷压抑的哭泣声。
    其实,周扬也没做什么,只不过将罗奎、罗胜两人用臭抹布堵住了嘴巴,然后将两人四肢关节都弄的脱臼了,欣赏完他们脸上痛苦的表情后,再给恢复原位,然后再次弄脱臼,再恢复,再脱臼……如此反复三次后,两个人就老实了。
    因为只剩下喘息的劲儿了。
    楚馨宁什么也没说,淡淡看着,小师弟的法子虽然狠了点,倒没有伤人。她性子本就冷,对这些外人自然生不出什么同情心。只要不杀戮不出格,也就无妨。
    唯有二师兄徐厚一脸不忍地说道:“小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呀!小师弟!”
    周扬笑嘻嘻地,再次将罗奎和罗胜四肢关节恢复原位,回头朝着徐厚道:“二师兄,我没有伤害他们呀,你瞧,他们现在完好无损呢。”
    徐厚张了张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孙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话痨此刻却是被如此新奇的折磨方法给惊到了,竟然忘了说话了。
    周扬又道:“可惜呀,你们四肢健全完好无损,我那个兄弟吴二的腿却瘸了呢!这可怎么办呢?你们说呀,怎么办好呢?”
    周扬一边认真问着,一边又将两人四肢给弄脱臼了。
    罗奎罗胜脸色苍白,差点昏死过去。
    周扬拿出准备好的水朝两人泼了一瓢,这才扯掉两人嘴巴上的抹布,低下身,凑到两人面前,面带微笑地问道:“你们明白了吗?”
    两个人赶紧点头。
    “那你们明白什么了?”
    “小人,不该,得罪你兄弟……小人有眼无珠,吃了熊心豹子胆,欺负你兄弟,害的他腿瘸了,小人愿意赎罪!”
    “那你说说事情经过,一点也不要漏掉哦,要是我觉得你少说了什么,那么,我就再次弄断你手脚,你说好不好?”
    周扬说的十分温柔,但是罗奎罗胜却怕的要命,两个人头如捣蒜,答应道:“好好,小人这就说这就说!”
    罗奎这时满心懊悔,悔不该听这该死的罗胜的话,惹了这帮狠人呀!连忙一股脑都招了出来。
    罗奎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比之周扬方才向几位师兄哭诉的情形,更令人扼腕大怒。
    周扬也没有说别的,他逼着这两人说出来,其实就是想让几个师兄听听,这种人,是罪有应得,自己的做法无可厚非。
    当然,他也不会傻到去问二师兄“你现在觉得这两个人该饶恕吗?”
    二师兄有他善良的一面,保持着挺好。但是愚善却是不行的,周扬想做的,就是消除愚善。
    事情终于弄的一清二楚,罗胜嫉妒张力、刘大,联合叔叔罗奎陷害威胁张力等人滚出酒馆,曹掌柜本来就不喜欢张力、刘大,之前赵伯雍在时,他假装欣赏几个小叫花子帮工的卖力,其实打心眼瞧不上。这次便借了罗胜之手,栽赃张力等人,最后只陷害了吴二。吴二被送进大牢。
    罗奎又拜托当捕快的小舅子,将大牢里的吴二打瘸了一条腿,还贪了周扬留给大家的一千两银子。
    原来曹掌柜是黄雀在后,包藏祸心啊,可怜刘姑姑他们都不知道这老家伙的歹毒。
    “你们准备怎么办呢?”
    周扬淡淡地问两人。不等两人说话,又出手将两人关节给弄脱臼了。
    两个人这时连大声喊叫痛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一个哆嗦求饶。
    周扬将两人丢在一边不再过问。
    反正这地窖深得很,外面也听不见。
    曹掌柜呢,周扬第一次卖酒方混饭吃的时候,这个老王八蛋就想坑人,这次自然连本带利讨回来。
    周扬嘿嘿笑了一声,冲着六师兄孙庆道:“六师兄,我教你一个游戏啊,你看着。”
    孙庆从未见过周扬这般动手折磨人,而且其本人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颇有点受打击,闻言有些怕怕地道:“小师弟,你又要干什么?”
    “玩个游戏呀。你看着。”
    周扬打算尝试一下后世那个经典的心理测试:将人蒙上双眼,然后用刀背在其脖子上轻轻划上一刀,接着放个桶在下面接着,让人听着那一滴一滴滴落而下的血滴声音,直到自己被吓死。而事实上呢,那根本不是血滴,而是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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