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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读的书不算少,但是还真没有钻研过机关术,但是架不住曾经他看过一段故事,八一八古墓与全真的神秘往事,那里面可是说了石头棺材中别有乾坤,而当下被雨化田费力推开的三具石棺看着就很沉。没有亲眼见过古墓派的石棺,想来也差不了多少了,都是普通人推不开的。
“于是我与希声躺倒了棺材里面,谁想到真的被我发现了一个机关。”朱由检从怀中拿出了两块小指一般大小的玉石,乍一看根本算不上有品相,“它们藏在了棺材的缝隙中,只露出了一个头,希声把它们拔了出来,然后这个棺材的底部就空了半块,露出了一条通道,我们才从那个地方走了出来。”
朱由校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故事结束的如此突然,还以为要遇到什么其他的波折,“就这样了?那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意大利?”
“我们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事实上哪有朱由检说的那么轻松,他们当时已经没有了补给的食物,不走出去就是困死在石室中,但是走出了仍然面对的是茫茫黄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好在他们的背运都用在了皇宫中,离开了那里之后遇到的事情也是有惊无险,竟然遇到了一支商队,做的是从昆仑到中原的玉石生意,不过这次是他们的返程,刚从中原方向回程,就捎上了两人一路西去到了和田。“后来我们想想,都走到了这里不如索性往西去,跟着走私的商队一路就到了这里。”
“哦?看来你们是走了一遍古时候的丝绸之路,波斯那边是什么样子,他们不排斥外来者?”朱由校也起了好奇心,怪不得朱由检与雨化田走了一年的时间,竟然是横穿了这片广袤的土地。
“我都把见闻记录了下来,皇兄感兴趣的话可以慢慢看。”朱由检指了指那一摞的书,他可是一有空就开始写游记了,还有谁记得他其实也很擅长画图这件事情,里面的地图与生活场景还原可是做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不过,皇兄还有一个也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的事情。希声把那个石棺中男子抱着的方盒子也顺手拿了出来,你看看它装的就是这个东西。”
朱由检边说就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方玉玺,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朱由校瞪大了眼睛,似乎是猜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然后他急忙拿起来去看它地步的刻纹,那是他也不太懂的篆书,但依稀可以猜测就是那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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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如今帝国博物院的镇馆之宝,就是当年咸元帝找到的这方传国玉玺。”讲解员对前来参观的人缓缓说出了当年的故事,“这则故事也记录在咸元帝与雨指挥使从大明到欧洲的游记中,《西行路》这套书已经多次出版,感兴趣的游客可以在博物馆的文物交流处购买。今天的解说就到这里,接下来朋友们可以自行参观其他的区域。”
人群散了开去,其中就有一支帝国皇家学院考古系的社会实践小队,今天苏教授也一同来了。
他是咸元帝这个时期的权威研究者,不过让他出名的却是三个月前的那场考古活动。
咸元帝没有入皇陵,在他退位离开京城后的踪迹就连皇室自身也不清楚,他最终在什么地方亡故?他定下的死后不得有重宝陪葬的规矩。还建议不如建立一个博物馆供世人欣赏,才有了博物馆的问世是不是真的?从乾升帝与咸元帝留下的信件交流中可以看出乾升帝与生母周太后的关系不算好,竟然没有一封是提到了周太后的,那么当初的宫中秘闻又有什么内情?
经过了工业革命后,大明皇室在几百年的演变中也退出了绝对权力,而是与内阁共治天下了。如今研究这个皇家秘闻并没有被禁止,全也因为当年咸元帝说过一句‘事无不可对人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究竟意欲何为?
凡是深入研究那段明史的学者,都有一个同感,咸元帝朱由检与历代的帝王不同,他好像与常规逻辑上的帝王不一样,但却难以得出一个完整的推论。人的性格形成都是有迹可循的,是什么让一个人与众不同。
在这场研究中困扰大家的还有两个人,一位是吴止,字无玥。他以布衣之身出入皇宫,民间多有流传他的事迹,是当世的神医,师从吴又可。而真的让他载入史册的事件则是他牵动了隐世的百家重新出世,为重新拉开百家争鸣起到了奠定性的作用。偏偏关于他本人的记载寥寥无几,当百家出世之后,他便飘然隐去,不知踪影了。
另一位则是咸元帝从登基开始重用的指挥使雨化田,他与咸元帝君臣相得,甚至在其退位之后还常伴左右,也是从他开始让锦衣卫这个部门有了质的改变,不再是一个特.务机构,而逐渐开始演变成国.家.安.全监督机构。
哪怕只是从史料上来看,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简单,不能只用君臣相得来形容,可以说咸元帝改变了历史的进程,扭转了乾坤的变化,其中有很多人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是最神秘的莫过于雨化田。
从后来解密的锦衣卫档案中看到,当年锦衣卫做了许多危险的事情,包括了刺.杀藩王,煽.动.民意,调查后金与晋商的关系,隔离鼠疫村庄等等,但是位高权重的雨化田与那些大明以前的权臣不一样,他好似清清白白的来,挥挥衣袖的走,如此不迷恋权势便引申出了一个问题,人不为了利益,便是因为感情。两位君臣仅仅是有史记载中边有相伴二十年,这会不会是一种不能言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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