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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缘一不禁比较起来。
他的脑海中掠过岩胜、犬夜叉和五条悟的身影,最终发现这三要是落单后遇上伏黑甚尔、双方还是对手的话,似乎都得吃亏。
岩胜的身体力量不敌甚尔,犬夜叉的战斗经验弱于甚尔,而五条悟太年轻,撞上甚尔必定会因轻敌而败北……
不过,他只是想想。这四个连活动的范围也不一样,肯定不会碰上。
这般想着,缘一前往赛场区押注,准备赚笔“小钱”再撤。谁知还没走到赛场区,就看见一群拿着票子的男人在声嘶力竭地狂喊:“伏黑!那个伏黑!”
“对!没错,就是那个伏黑甚尔!他押了哪边告诉我!快告诉我!”
有人指向一匹肌肉流畅的白马。
很快,群情激昂,一名三百斤的男人涨红了脸,把票子全押在白马的对手身上:“反押!押这批枣红色的马,伏黑甚尔绝对赢不了!他竞马以来就没一场赢过,光是他输在竞马会的钱都不知道可以养活几个神奈川了!”
缘一:……
万万没想到,伏黑甚尔是他的最大“客户”,原来他赚到的钱是伏黑给他打的工。
只是,伏黑甚尔做的是什么工作能拿到这么多工资?难道经常祓除特级咒灵吗?可特级咒灵的数量……目前并不多。
不知抱着什么心情,缘一也押在了红马上。
果然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赢了……
“哈哈哈伏黑甚尔又输了!”
缘一:……
好奇心起,为了验证甚尔究竟有多非,缘一特地跟着他反押、反押、再反押。其结果是一路无脑赢,赚得盆满钵满。
随着一声气炸的“可恶”,观众席上的甚尔输光了最后一笔钱。
“啧。”身材高大、浑身肌肉虬结的英俊男子起身,把手抄在兜里,负着一把咒具准备往外走。
恰在这时,有一名西装男来到他身边,一见甚尔的表情就知道他输个彻底。忽而,西装男笑了:“你不适合用偏门赚钱,禅院。”
甚尔直接爆粗口:“fuck!老子姓伏黑,再提那个姓氏我就拧掉你的头。”
“好吧,伏黑。”西装男道,“有个赚钱的机会你要吗?”镜片上反过一阵白光,“咒术师杀手,接不接盘星教的暗杀任务,他们想要星浆体的命。”
甚尔挑眉:“多少?”
肮脏的人命交易在进行,然而两人并不知道,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石柱背后,存在感极低的缘一从头听到了尾。
甚尔不靠猎杀咒灵赚钱,靠得是猎杀术士、接单一些杀人任务赚钱。他既反人类又反社会,并不认为人命比钱重要,甚至在对待男女上有着极大的反差。
譬如现在,西装男与他做生意不知多少次,他依然记不住对方的名字。
可当西装男询问他没结婚之前有几个女人时,他不仅能精准地报出每一个女人的名字,还记得她们的年龄长相身材收入。
最绝的是,由于他婚后得的是儿子而不是女儿,为了防止自己忘掉儿子,他特地找了个女孩子的名字起。
【甚尔,我们的儿子叫什么?】
【惠吧……惠,好记点儿……】对,起个伏黑惠,女名好记!
然而,西装男无意间提起了他的儿子:“对了,惠应该五岁了吧?”
甚尔浪了好几天,早就忘了自己有个儿子的事,直说:“谁啊?”
西装男和缘一:……
……
杀生丸不在,缘一出于好奇跟踪了伏黑甚尔,随即明白了“人渣”两个字究竟怎么写。
甚尔输光了钱,仗着脸长得帅,联络了曾经的老相好一二三。之后,他凭脸吃软饭,住遍了老相好的公寓。
所幸他还有点已婚男人的操守,饭可以乱吃,钱可以乱花,人不能乱睡。为此,他每晚必锁房门,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
老相好们:……妈的智障!
白吃白喝白住,甚尔无痛断联了所有相好。等再没人肯收留他,口袋里没一个日元的甚尔总算想起了赚钱。
哦,他接了一单暗杀星浆体的任务,不小心给忘了。
啧,为什么委托人不是个美女?如果是女人说的话,他一定记得住,可惜对方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臭男人。
“星浆体,天内理子……”
“目前保护星浆体的人是——”甚尔眯起眼,“五条悟、夏油杰?”
说来也是奇特,“五条悟”是他唯一能记住的男人的名字。原因无他,出生在禅院这个咒术世家,隔壁家的五条是他从小听到大的姓氏。
禅院明明有着十影法这样的术式,却一直嫉妒五条拥有六眼。
要不是五条家实在太精,对禅院家防范得很,且十分厌恶禅院一族把女人当作物品的态度——不然,禅院应该能与五条家的女儿联姻,没准能搞出一个专属禅院的六眼。
“啪!”
甚尔拍了自己一耳光,他甩掉脑子里腐朽的想法,轻嗤:“嘁,禅院,我都离开了还要受你们以前洗脑的影响。”
若不是后来爱上了惠的母亲,他大概也会像禅院家别的男人一样,把女人当作物品。
“一筐烂西瓜……”他如是道。
不久,身无分文的甚尔挂出了3000万暗杀天内理子的信息,他想借此吸引一些只要钱不要命的狂徒,去帮他削弱五条悟的力量,顺便试探一下夏油杰是个什么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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