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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森鸥外是首领面前的大红人,即便有人对太宰治的行径表示不满,也识相的选择闭口不言。
    只是内部八卦无论如何都无法遏制。
    在黑暗中扎根的人,什么样的脏污都见过。在森鸥外明确表示过他与少年并非收养关系后,某些隐晦的流言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
    毕竟太宰治的面容即便被胡乱缠绕的绷带遮掩大半,也无法彻底掩盖姣好的五官,配合着他较为纤细的身型,整个人具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倘若放在某些地下拍卖场所,会是最上等货物的级别。
    并非养父子关系的话,能毫无理由将一个男孩养在身边的原因,成为了这些基层成员的饭后谈资。
    首领之位交接的动荡勉强平息,港黑内部大量成员对于森鸥外的继位表示不满。一介地下医生出身的人,何德何能掌控港口黑手党这座庞然大物?
    甚至在内部一次先代派挑起的事端中,他们将并未正式加入组织的太宰治绑来,当着众多成员的面,利用测谎仪审讯先代死亡的真相。
    他们一口咬定森鸥外是谋杀先代篡位,根本不是通过正当方式得到如今的地位。如果坐实了这一点,先代党们便有足够的理由掀起叛乱,推举对己方有利的人坐上首领之位。
    跟城府颇深的大人不同,这个年纪的孩子毕竟尚且稚嫩,面对威胁下,很难藏住什么秘密。
    在如此多穷凶极恶黑手党成员的注视下,太宰治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流露出独属于孩童的惧意,原本慵懒的声线带上一抹哭腔。他像是被群狼包围的小白兔,怯生生地揪住森鸥外送他的外套,似乎这样就能得到自己大人的庇护,颤抖着小声回答他们的质问。
    当然了,即便先代党们恶意诱导太宰治,挑起少年紧张的情绪,试图操控所谓的检测准确度,最终结果也未能如他们所愿。
    至少在“先代病逝前将首领之位传给森鸥外”这点而言,检测结果都证实了他并没有说谎。
    经此一举,原本犹疑不定的部分成员决定跟随森鸥外的脚步,坚定了自身立场。毕竟首领的命令要绝对服从,现任首领是由先代亲自传位的话,他们能做的只有遵守。
    只有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的先代党们,仍旧上蹿下跳,坚持不懈试图拉并未坐稳首领之位的森鸥外下台。
    那之后,出于个方面因素考虑的森首领,开始在闲暇时间教导拒绝加入港黑的太宰治。他将自己拥有的知识努力灌输给少年,想要培养的意思不言于表。
    津岛修治总是嘴上念叨着好麻烦,实际上还是会认认真真把森鸥外扔给他的书啃完。即便其中的大多数内容早在现世就被钻研文野的他跟费佳学过,那也不妨碍在这边假装没接触过,再重温一次。
    之后还会拉小窗,跟自家被迫柏拉图的恋人嘻嘻哈哈,顺便筹谋如何薅森医生那根愈发明显的呆毛。
    当然了,这份计划从来没有真正实施。
    与此同时,费奥多尔的波洛咖啡厅也迎来了一位姓氏为长谷川的新店员。
    他曾经是一名俄语教师,所任职的教育机构却因横滨的动荡倒闭,久久找不到合适的下一任工作。听闻波洛咖啡厅的店长疑似俄罗斯人,受生活所迫,不抱希望的前来应聘店员职位。
    好心又温和的米哈伊尔店主粗略翻着没有任何异常的简历,目光与坐立不安的应聘者对视,轻笑着点点头,表示录用。
    确认过NPC资料,是异能特务科的人。
    毕竟事关世间仅有数十人的超越者,米哈伊尔虽说与异能特务科表面上达成共识,暗中该有的防备一个不能少。
    波洛咖啡厅所处地段,因梅勒斯的入驻变得极为特殊。附近商铺全部都归属于其麾下,体制完善,没有任何外人插足的可能。如此一来,想要成功监视米哈伊尔,只能从他本人所在的咖啡厅下手。
    至于他本人二话不说录用监视人员的行为,是否一眼看穿这之后的本质,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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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沉婉转的和弦附和着钢琴清脆悦耳的旋律,在这间别具情调的咖啡厅中流淌。午后暖阳透过层层叠叠叶片缝隙,略过落地窗,洒落紧靠窗边的几张桌面上。光斑随着徐徐微风不断闪烁明灭,逐渐晕染在这份颇为慵懒的氛围里。
    身着机车服的橘发少年斜斜靠在吧台边,与茶杯中自己的倒影对视,眼神晦暗不明。他犹豫地张张嘴,刻意挑选其他不相干店员不在附近的空隙,看似随意地问道:“米哈伊尔先生,你听说过荒霸吐吗?”
    闲暇时刻来到波洛咖啡厅,点一块店长亲手制作的蛋糕,搭配上浓郁红茶,已经成为了中原中也的习惯。偶尔红茶会换成最新推陈的果茶,或是各类特意准备的鲜榨果汁,甚至极为少见的时候,还会变成加过糖的温牛奶。
    毕竟自从熟识之后,米哈伊尔就以‘小孩子喝咖啡不好’为缘由,剥夺了他在店内点咖啡的权利。
    或许是那日的解决Strain的场景太过骇人,让畏惧的情绪牢牢刻入在场人的脑海。迄今为止,羊的成员依旧不敢接近这位平日里温柔可亲的店老板,甚至连附近地段都不敢久待。
    也就导致了中原中也在波洛咖啡厅的期间,从来没不长眼色的人前来打搅。
    “只是市井传言的话倒是知道一点。”费奥多尔闻言,故做沉思,他轻抚着自己的面具边缘,似是在努力回想,“光听名字是日本的神明,不过中原君指的是当年造成擂钵街的某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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