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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格玛?”
    他完全能察觉得到,那位发色对半分的青年对于黑猫状态下的“自己”,抱有怎样复杂的感情。
    除他以外,恐怕别无旁人。
    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吗?
    “……唔,怎么说呢,这个名字从你嘴里听出来好奇怪。”
    听到自家儿子的姓名从过去的自己口中说出,津岛修治顶着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一时间心情五味陈杂。
    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太宰治的判断完全正确,但还是让他感到了些许胃痛。
    不过若是太宰治知晓所谓的西格玛皮下到底是谁,恐怕胃会比起自己更加疼痛。
    “是跟你一样使用了相同的能力吧。”飞速理解了话语卡壳未来自己所透露的内容,太宰治微微阖眸,“那个人本来的面貌并非如此。”
    是必要的隐瞒,还是因为他原本的面容早已被自己所知晓?
    那种让他感到熟悉又厌恶的气息,以及所谓的宠物暗示,总是让人不经意间想到来自俄罗斯的某只老鼠。
    魔人费奥多尔。
    不,绝对不可能,自己怎么会跟那个男人同流合污。他们两个是同类,正因为是同类,才能明白彼此之间未来注定会有一战。怎么可能彻底放下成见,手拉手开开心心在一起?
    而且安吾……自己直到现在都没有原谅他,未来又为什么会故意经由他手办理结婚程序?更何况异能特务科的管理范围,并没有包括婚姻这方面,无论如何都不该由安吾来管。
    面前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未来吗?
    ──
    【与“好心的俄罗斯饭团”私聊中】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修治,太狠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给你鼓掌,颁发最佳反派奖,呱唧呱唧。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就是跟过去的自己聊聊天而已。
    人形自走绷带精:[新井伸浩的微笑.jp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对于太宰治来说,已经被织田作之助推向光明方的自己,是绝对不会背弃友人最后的遗言的。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他根本不会想到,未来的自己,会是侦探社最大的敌人。
    人形自走绷带精:麻烦了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这么下去,太宰君的判断会出很大的问题,也不知道侦探社面对天五事件会出什么差错。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这不都是你的锅吗。[陀总的凝视.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能不能坑到还不一定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前提是,他真的相信我的话。
    第207章 迫害就是要
    有些时候,即便费奥多尔的演技有所提升,也很难隐瞒过同类的感知。
    扮演着西格玛这一角色的他,确实演出了那种涉世不深青年面对异能力者的局促不安,甚至连某些微动作也没能落下。
    然而这还不够,只要他的本质未曾改变过,身为同类的太宰治还是会隐约察觉到什么。
    遵从了织田作遗愿的太宰治,绝无可能再次主动步入黑暗,站在与如今完全相反的对立面。同样,他也无法想象那个魔人费奥多尔会放弃多年的筹谋,将自身的夙愿弃若敝屣,来到不适合老鼠生存的阳光下。
    只要两人站在相反的立场,他与魔人,就绝无可能有着和谐相处的一天。
    那么未来的自己,究竟会因为什么人彻底放下心防,全盘托付感情与信任?
    难道说,是这世界上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身处同样立场的其他同类?
    自小在法国长大,并没能养成跪坐习惯的津岛修治不愿再委屈自己。哪怕管理员号在常规情况下,并不会受到血液流通不畅诸如此类的困扰,他也不想继续在这间连沙发都没有的房屋中席地而坐。
    青年径直仰卧在身后的榻榻米上,彻底放松自己的瞬间,嘴角滑过一抹了然的笑意,“接受不能吧?”
    太宰治:“……”
    至于津岛修治,完全可以理解过去的自己心中所想。
    他惬意的在榻榻米上伸了个懒腰,毫无形象可言地歪成一团,注视着头顶不知度过了多少年月的老旧原木天花板,自言自语着。
    “不过我确实没有想到,即便是过去的自己,在听说未来会有恋人之后,第一反应会是同性。虽说是有那个人顶着西格玛的样貌被你发现了异样在先……不过我们果然无法承担一个新生命的重量,这点从未改变。”
    在他提到自己拥有恋人之后,太宰治立刻便想到了这两天出现在侦探社内的西格玛,而不是正常情况下的某位异性。
    像是在故意暗示着什么。
    面对津岛修治的揶揄,一身驼色风衣的卷发青年并没有感到冒犯。
    既然那个人是未来的自己,那么对于太宰治这一存在平日里伪装用的耍宝行为,自然也有着绝对的抵抗力。不至于像其他老实人那样,被祸害到怒火中烧。
    最主要的是,津岛修治的这段话语,透露了某些不得了的信息。
    太宰治的表情较为严肃,以沉默不语应对另一人的隐晦试探。他撇了眼躺在榻榻米上耍赖的另一个自己,之后便从壁柜的最深处拿出一瓶压箱底的清酒。
    青年动作不疾不徐的撬开瓶盖,当做喝饮料似的咕咚咕咚灌下几口,用袖口蹭了蹭湿润的嘴角后,这才回归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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