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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俄罗斯饭团:疯批线路。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无辜的目光.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
人形自走绷带精:完蛋啦!!!
人形自走绷带精:太宰治要被疯掉的老鼠吃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在想什么呢,太过分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人形自走绷带精:你说的那些该不会是指带颜色的部分吧。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毕竟没有感情基础,真这么做,说到底是对过去我们的伤害。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只想在你自愿的情况下出手,这种强行按头逼迫他们走十八禁剧情……嗯。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意有所指。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不就是让他们两人稍微亲密了一点嘛,也没有干太过分的事啊!人形自走绷带精:[大声逼逼.jp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不过是来了个真爱之吻,不过是坦诚相对,不过是把这次的通关条件设置成了至少三分钟深入的真爱之吻。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好棒棒,鼓掌。
人形自走绷带精:才三分钟而已,这不是很健康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欲言又止,止言又欲.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反正在经历过这段剧情后,只不过是接吻而已,对他们两个人应该算是小意思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比较好奇的是,过去时间段的我,会不会能理解魔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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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骤然发生改变。
原本应该驱散黑暗的路灯,不知何时开始不断闪烁明灭,艰难挣扎了一阵过后,最终败在了黑夜的侵蚀下。原本追逐灯光的飞蛾也因这一缘故散去,也有些许贪恋灯罩上余温的虫蛾不肯离去,寒冷气息在此凝聚,笼罩在太宰治的周身。
桥墩上一片死寂,只有下方不知为何湍急起来的河流发出阵阵水流声。
少年模样的太宰治坐在护栏上,身旁放着装满纱布的塑料袋,脚下就是冰冷河水,只要他一个重心不稳,便会立刻坠落。
他随意将自己的外套搭在一旁,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将纱布一圈圈缠在自己脖颈与小臂上。悬空的双腿一晃一晃,像是在等待某个人造访。
如同他预料中的那般,某个对他而言并不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桥梁尽头,只不过服饰并非自己曾经看到过的任何一种。
是同样十五岁左右外表的魔人费奥多尔。
“你来啦。”太宰治歪了歪头,露出笑意并未到达眼底的微笑,“那么话不多说,想跟我聊的到底是什么?”
第219章 双线剧本
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空气中的消毒水气息侵入鼻腔,与半掩的窗户外传来的淡淡花香,混杂成令人感到头昏脑胀的怪异味道。
头很痛,肺部功能仿佛受到影响,每一次维持机能的呼吸都短而急促,憋闷感久久挥之不去。就连身体也沉重无比,仿佛每一处支撑身体运转的零件都干涩生锈,拒不听从大脑发出的指令。
带有呼吸机的少年艰难尝试着动了动手指,紫红色的眼眸中满是迷茫,一片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视网膜在高温下陷入一片漆黑的瞬间,火光将天际染红,炙热的火球不断膨胀,将眼前的所有景象吞噬。那之后,这份热度也逼近了他,如同一份过于热烈的死亡邀约,诱引着他走向名为永恒长眠的地狱。
除此之外,他隐约记得自己的名字是费奥多尔。
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家位于东京的私立医院。
就在他醒来后没多久,推门而入的护士看到屋内的景象,露出过于惊讶的表情。双眸难以抑制地瞪大,就连夹在臂弯中的书写板夹也因此跌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响动。
那之后神色严肃的医生全面检查了他的身体,耐心询问了许多在他看来幼稚无比的问题,态度令费奥多尔感到不适。那种像是面对三四岁小孩的语气,完全没有把他当做一位青少年看待。
与此同时,费奥多尔也得知了某些有关自己的信息。
他是一位不折不扣的俄罗斯人,因为某些事故,已经在病院中昏迷了很多年,说是植物人或许更准确一点。但是这些年来亲人没有把他接回本国,就让他一直昏迷在东京的医院中,直到不久前刚刚醒来。
所幸的是,他的身体除了相比正常人而言过于虚弱以外,并没有引发其他症状。只需要长时间的复健以及调养,日后虽说不能进行过于剧烈的运动,想要普通的自理生活还是没问题的。
直到夜幕降临,徐徐微风从依旧半掩着的窗户中吹入,将薄薄一层淡蓝色的窗帘掀起。
将病床上半部分支起,斜斜靠坐在床上的少年,神色淡然地注视着屋外的风景,从他的眼眸中无法察觉到任何情绪存在。
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他隐约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不只是身份、过往、处境、记忆这些构成一个人的东西。而是比那更加广袤,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某物,让他感到了浓浓的违和感。
有问题就像是这个世界本身。
少年的指尖微微颤抖,过于虚弱的身体让他连翻动书页这种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做到。过长的发丝垂落在肩头,伴随着他微不可查的动作,发梢划过面颊引起阵阵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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