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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受的话不要强撑。”丝毫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恢复到自己原本装扮的费奥多尔大摇大摆出现在门口,甚至还有闲心跟路过的护士打招呼。
    他将房门关闭,隔绝了走廊中弥漫开来的消毒水气息,棕红色的长靴踏在地板上,发出一段清脆的“哒、哒”声。
    “不至于。”太宰治将自己上身的衣襟解开,露出缠满绷带的躯体,“麻醉毒的效果比起当初涩泽龙彦的还要管用许多,子弹穿透身体的瞬间,已经无法感觉到疼痛了。”
    至少在这方面,潘多拉·亚克特办事还是很靠谱的,自己很怕疼痛的话,那个人完全可以理解。
    卷发青年歪了歪头,反问说:“倒是你,继续待在这里没问题吗?”
    “只要避开某些时间段就好。”费奥多尔微微阖眼,搬过一旁的座椅落座,明显准备长时间陪伴下去,与太宰治视线处于相同水平。
    卷发青年愈发满意,即便场合不太对,还是很享受两人相处时的这种氛围。
    “这之后就要分开了,明明才在一起没有多久。”他感叹出声,语气颇为惆怅。
    共喰事件结束过后,两人便不得不进入异地恋模式,直到自己也同样被抓到监狱中,这段苦日子才能结束。
    费奥多尔轻声安抚着,语气听不出什么喜怒,“会再见面的。”
    “在监狱中,有没有办法能让他们把我们的牢房放到一起?”
    “很困难,不过可以尝试一下。”
    “我主动变装成狱警,去探望你如何?”
    “来回路途很花时间的,默尔索位于法国汝拉山脉地下的纯天然溶洞里,想要过去很困难。”
    “唔……好难办啊,在一起还没多久,就要被迫迎来分居生活了吗?”
    十分喜欢跟对方这种看似正常的聊天,太宰治仰起头来,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叹了口气,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嘀咕着,“明明还有那么多姿势没有玩过。”
    “我听得见,太宰君。”费奥多尔缓缓吐出一口气,提醒道。
    一阵沉默无言。
    身穿黑色披风的青年率先伸出手,冰凉指尖轻抚着太宰治失了血色的双唇,举止看似暧昧,却未带有任何挑逗之意。
    “侦探社该察觉到了,我跟你的关系。”
    “是啊。”太宰治吐了吐舌头,舔上对方的指腹,“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我遭到你的洗脑,standard岛是最好的时间点。”
    毕竟那时候的魔人,曾经以幼童体态出现在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面前。即便跟成年版本的他一时半会难以联想到一起,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他们总能发现这一点。
    “你提前利用了我的死,在我脑内植入一枚用来操控思想的芯片。与谢野医生的能力只能治好所有外伤,却不能主动将体内的异物排出,所以在我死而复生之后,会难以自控地迷恋上你。”
    太宰治主动编写着剧本,推测出同僚们最有可能的猜测。这点只要经由乱步先生的认可,便能成为所谓真相。
    “如今的局面,那位提出了三刻构想的老先生应该会出面了。”
    “也是呢,现在的场面不得不轮到他出手了。”太宰治抿了抿嘴,继续推测着接下来事件的走向,“毕竟能够治得住森先生和社长的,只有身为他们老师的夏目漱石老爷子了。”
    “重点还在你这。”费奥多尔点点头表示赞同。
    “唔……你是不是去袭击花袋先生了?白鲸上的那枚远程操控芯片,当初为了调查的时候,侦探社把他送去了花袋先生那里。”
    “被救走了,是一只三花猫。”
    “也就是说,探查到你据点的资料现在在夏目老师手里。”
    太宰治故意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明明早就在手术结束后将即将发生的一切预判完毕,却非要装作现在才理解,“现在这个时间,乱步先生应该会选择最好的方法,借用组合爱伦坡的异能力,把港口黑手党的最高战力解决掉。只要中也无法出手,港口黑手党的战力便被削减大半。”
    “这种情况下,本来也派不上什么用场的A已经被你干掉,留在港口黑手党本部的干部,只剩下红叶大姐一人。然而最有话语权的她,对于我曾经在港口黑手党的表现再清楚不过,了解到费佳你的手段之后,自然理解能与你博弈的只有我。于是最终的指挥权,便能轻易落在我身上。”
    有了夏目老师的干涉,查找到真凶所在的据点之后,双方势力便会真正联手,一同击溃死屋之鼠的阴谋。
    “嗯。”
    卷发青年突然轻笑出声,充斥满名为爱意感情的目光,落在一脸无所谓的真凶面庞。
    他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凑到费奥多尔面前,微笑道:“现在就看你想怎么做了,我可是已经完美的立好了跟结婚对象陷入热恋的人设,费佳准备要怎么反转呢?”
    费奥多尔眸色一暗。
    “当然是这样。”
    青年俯下身去,紫红色的眼眸深处流转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啃噬上对方被绷带覆盖的脆弱喉结。
    第241章 我就知道
    无论在哪个时间段,太宰治都会是两人中最会玩的那个。
    气息微弱的青年紧闭双眼,棕褐色的头发稍显凌乱,在散发着令人感到不适消毒水气息的枕头上方绽放。殷红血液沿着他脖梗流下,在纯白床单上汇聚成一滩,被蛮力撕扯崩断的绷带洒落满地,将他脆弱白皙的咽喉暴露在冰冷空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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