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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生的好看和花心有什么关系!你看看我,我如此美貌,我花心吗?我专一的不要不要的。”
琪琪格:我这一生放荡不羁就爱钱,我多专一啊!
二公主艰难地附和,“皇额娘说的也是……”
跟二公主这边说通了,琪琪格去乾清宫传召了法海。
法海听完立刻大声喊道:“我愿意!”
琪琪格被他吓了一跳,好家伙,你喊的够大声,不知道的以为我是教堂神父,此刻你正在宣誓结婚呢!
“你要想清楚,我们二公主不愁嫁,我们可不是以势压人。我悄悄跟你说这事,你要是不愿意立刻拒绝,谁都不会因为这事给你小鞋穿。”
法海激动极了,“奴才是愿意的!千肯万肯的!太后娘娘,奴才在您面前丢过人,奴才的心里话都愿意跟您说!奴才的继母对奴才有一点严厉,奴才娶了公主,继母就管不了我了。”
他憨笑着挠挠额头,“奴才知道奴才的小心思上不得台面,希望太后娘娘不要怪罪。再者娶公主是多大的荣耀,奴才万万想不到这辈子有福气娶公主!”
法海是有些小聪明的,经过上次的事,他猜测太后娘娘喜欢听实话,他就专挑实话说。
琪琪格听了果然满意,男女双方都同意,这门亲事就算成了。
皇上跟法海的家人透露出结亲的意思,法海的父母心里不愿意,但表面上还得感恩戴德地接旨。
宫里又开始筹备公主婚礼,正巧皇后怀孕了,孕吐得厉害。皇上和皇后请求琪琪格帮忙处理宫务,琪琪格答应下来,顺便主持二公主的婚礼。
在这样的年代,法海算是个奇男子了。二公主的公主府是现成的,他们成亲后,法海大包小裹光明正大的把家当全都搬进公主府,彻底离开以前的家,一根线头都没留下。
他父亲不高兴,觉得法海是要彻底跟家里断了联系,这种行为非常不孝。
法海是这么解释的,“阿玛,您这话在家里说说就行了,可别上外面说去,这话可是大不敬。我是皇家的女婿,跟入赘没什么区别。我不住到公主府,太皇太后皇上和太后能乐意吗?阿玛,您得体谅体谅儿子,儿子把公主伺候好了,家里不也跟着沾光吗?”
他还变着法的要钱,“儿子最近手头紧,您资助儿子一些吧!儿子求您了!您不晓得,公主府的下人都是太后娘娘赐下来的,来头特别大,儿子得花银子打点好他们,不然儿子在公主府连公主的面都见不到。儿子见不到公主,怎么在公主身边吹枕头风,怎么为家族讨好处呢?”
法海的父亲气得破口大骂,骂他以色侍人。
法海特别理直气壮,“儿子可不就是以色侍人吗?若是没有好颜色,太后和公主也不能看上我啊!咱家也不能有这等荣耀啊!对了,我记得家里有许多珍珠,不是很大,成色也一般,白放着就霉坏了,您把珍珠都给了我吧!我拿去磨成粉敷脸,以后我就靠着脸吃饭了。”
法海的父亲被儿子气了个半死,最后还得赔上珍珠和银子。
二公主婚姻如意,琪琪格也就放心了。到了年底,皇后生下皇子,宫中一派喜气洋洋。紧接着琪琪格收到娜仁的来信,她在信中说自己一切都好,家里没有长辈,里里外外都是她说了算,班第也算老实,没有那么多花花心思。
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琪琪格的生活称心如意。但好日子大约是有定数的,康熙十一年皇后生下的嫡子夭折。当时皇上正陪伴太皇太后在赤城汤泉休养,丈夫不在身边,皇后悲痛欲绝。
琪琪格每天都去探望慰问,但效果甚微。
康熙十二年末,吴三桂起兵叛乱。过了不久,朱三太子在京城放火举事,一时间人心惶惶。
许多平民百姓逃出京城躲避,一些官员收拾了金银细软,让家眷带着离开京城。万一吴三桂哪天打到京城来,那时候逃跑就晚了。
前朝的紧张气氛影响到了后宫,宫妃们都没有心思吵嘴争宠了。恰巧此时皇后再次怀孕,她心里慌乱,表面还要勉强保持镇定,给别人做表率,实在是煎熬。
琪琪格知道玄烨会做很久的皇帝,虽然形势紧张,但她是不怕的。
为了安抚人心,琪琪格在众人来请安的时候忽悠她们。
“皇后怀孕了,一定要放松心情,保持心情愉悦。”
皇后笑着答应,心里泛苦,她怎么保持愉悦轻松?朱三太子都在京城放火了,万一他们冲进紫禁城,她这个做皇后的一定倒霉。
琪琪格又说道:“你的怀相和孝康章皇后的怀相差不多呢!”
孝康章皇后指的是玄烨的生母,听了这话,所有妃子的耳朵都支棱起来。怀相类似孝康章皇后,这代表什么,代表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生来就是皇帝命。
宫里的人都迷信,琪琪格撒谎不用打草稿就能把她们糊弄住。
“当时孝康章皇后生产,我就在外面的宫室里陪着。当时屋里突然冒出七彩的光,像彩虹似的。我心里一惊冲进了产房。正在这时,皇上出生了,他生下来不是哭,而是睁开眼睛笑。我当时就觉得皇上这孩子不平凡,一定是有大来头的。”
在场的宫妃将信将疑,有单纯的太妃傻乎乎地问:“有……有这回事吗?”
“怎么没有!”琪琪格笃定地说道,“当时你们没有陪产,我看皇上不凡,怕宣扬出去对他不好,所以压下这件事,不许任何人提起,所以你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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