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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板着脸问大公主,“你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卷子你都答不好!”
    大公主小声说道:“这些都是新学的,我还没有记熟。皇祖母,您是知道的,我记东西慢,但只要我背熟了,就不容易忘了。”
    大公主确实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某年某月发生了什么事,她能记的很清楚,就是书本上的东西记不住。琪琪格愿意称这种记忆为八卦记忆,凡是家长里短都能记,就是不爱记正经事。
    佟妃觉得大公主对读书不上心,不然为什么她能记得住鸡毛蒜皮的小事,却记不住书本上的知识。
    “平民百姓家的女孩子,还有某些达官贵人家的小姐都不能读书,你有这样的环境条件,怎么不知道珍惜!”
    大公主扁着嘴,“佟额娘,我很努力了,我就是做不好。皇祖母也说了,每个人都有擅长的事情,我只是不擅长学习。”
    佟妃怒道:“你还有理了!那些伴读和宗室格格都比你考得好,你不觉得丢人吗?”
    大公主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有一点点丢人,但我是公主,我考试垫底她们也得听我的,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事实上,伴读们和宗室格格特别喜欢大公主。小朋友们也知道攀比,她们也想考得好一些,拿着卷子回家跟父母姐妹显摆。大公主垫底了也能大度不计较,还鼓励她们好好考,她们能不高兴嘛!
    大公主这样不知上进,把佟妃气得头晕目眩。
    琪琪格打量着大公主,感觉她有些特质和自己非常像。这个特质难道是厚脸皮?
    佟妃说不过大公主,太后又不管。没有法子,佟妃只能打发大公主回去了。
    佟妃现在好后悔,她不该鬼迷心窍过来当老师,她忍不住向琪琪格请辞。
    “太后,公主们太难管了,臣妾才疏学浅,没办法做公主的老师。”
    琪琪格急了,想跑?门都没有,窗户都给你封死,耗子洞我都给你堵上!
    她翘起脚,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根牙签叼在嘴上。
    “佟妃啊!咱们可是签过契约的。你不能走,走了是要付违约金的!”
    佟妃想起那份签了字画了押的契约,“太后,这就是您不讲理了!那份契约不就是走个过场随便签的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哦!”琪琪格一副无赖相,“亲兄弟明算账,咱们婆媳之间也得分个清楚明白。你现在质疑这份契约可太晚了,我按照契约发薪水的时候你怎么不质疑呢?”
    佟妃扯着琪琪格的袖子撒娇,“皇额娘!”
    琪琪格拍桌道:“叫皇额娘也没用!去!干活去!不许偷懒!”
    佟妃哀怨地看着琪琪格,她现在更想生孩子了,只要怀孕就可以放产假了。
    把佟妃撵去干活,琪琪格靠在椅子上笑。
    哇!当压迫人的资本家感觉好爽。
    佟妃在琪琪格的剥削压迫下继续教书,四阿哥就交给琪琪格照顾。
    鄂文珠还是一样的不靠谱,她把五阿哥也扔给了琪琪格。还说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
    一号小羊四阿哥很安静,就是有点犟,有一点不合心意的地方就要哭闹。
    二号小羊五阿哥就比较讨喜了,自己玩自己的,整天眯眯眼笑,就是有点淘气。
    五阿哥最近要长牙,天天扁着小嘴,噗噗噗地往外喷口水。四阿哥小小年纪就有洁癖,他嫌弟弟脏兮兮,不要跟弟弟一起玩。
    琪琪格不勉强四阿哥,她让奶娘宫女带四阿哥去花园看花,她在屋里看着五阿哥。
    五阿哥已经学会了翻身,在榻上翻来滚去。
    如果架着他的胳膊,他就蹬着腿蹦,咧着小嘴笑得可开心。
    皇上闲着没事干,过来看看太后,看看儿子。
    皇上进屋行礼,他一抬头,琪琪格就愣住了,“咦?你剃胡子啦!”
    皇上摸摸下巴,“这样显得年轻。”
    其实不是这个原因,他单纯是为了重新获得母爱。他总觉得自己蓄起胡须后,琪琪格就不爱搭理他了。
    看见重新年轻起来的皇上,琪琪格的态度确实温和了许多。
    “嗯,不错!”
    皇上心里乐颠颠,他抱起五阿哥让孩子坐在腿上。
    “小孩,你马上又要有弟弟啦!”
    五阿哥倚在皇上怀里蹭来蹭去,他不想坐着,他想躺着。
    琪琪格骂道:“你还好意思说!三藩之乱平息后你是不是太闲了,天天生孩子。”
    皇上觉得太后可太不讲理了,“多子多孙多福气,别人家都想多生孩子都生不出,您还嫌弃我生的多。”
    “你生孩子我不得送礼吗?你数数宫里的孕妇,我得准备几份礼!我库里的金子都拿去打金锁金麒麟了。”
    皇上说琪琪格抠,“你库房那么多好东西送出去一点有什么关系。”
    琪琪格捶了他一把,“我攒点家底容易吗?”
    皇上顶嘴,“我觉得挺容易的,您靠抢钱发家,一本万利。”
    琪琪格恨恨地瞪他,她把五阿哥抱过来,架着五阿哥的胳膊让他蹦。
    小孩儿蹦起来就高兴了,眯着眼睛小嘴扁着。
    琪琪格让孩子的脸冲着皇上,小孩儿像机关枪似的噗噗噗喷吐沫星子。
    皇上接受着口水的洗礼,生无可恋地抹了把脸。
    他到现在才明白,母爱跟胡子没关系,他就是单纯的被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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