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甬道内持续搅动
来人四十来岁,身形略壮,留着络腮胡子,看起来有些凶狠,可江子骞看到他却万分高兴,欢呼着跑上前:“江叔!江叔!”
江二爷稍显凌厉的眼柔和了,“子骞。”
董氏似乎腿都软了,立刻迎上去弯了两分腰,“江二爷,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是每逢四月和十月才过来么?”
“过些时日要出趟远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先提前过来看看子骞。”江二爷视线落在江子骞身上,脸色渐冷,“为何子骞穿得如此单薄破烂?”
董氏的脸又是白了几分,慌忙解释:“二爷,你也知道这孩子现在有些不清楚,每次给他换的新衣裳穿两日就脏了破了,这不,我还未来得及给他换上新的。”
江二爷不语,沉吟片刻,道:“我今夜在这里歇息,你去做饭菜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子骞喜欢食牛肉,可备了?”
“有有有,二爷您先坐会儿,我马上去做饭,马上去。”蔡秀忙往厨房走,一边吆喝房里的董大富赶紧出来帮忙。
何穗不知这江二爷是何来头,但他和江子骞一个姓,江子骞又这样喜欢他,想必应当是亲人,只是不知为何董氏这样怕他。
正琢磨着,江二爷转头看向何穗,他将人上下打量两分,语气温和了些,“你就是子骞的媳妇儿何穗?”
“是的,二叔。”
既然江子骞喊二叔,那她跟着喊就没错了。
江二爷对何穗话并不多,只道:“还算是清秀可人。”说罢似想到什么,深深叹了口气,又说,“你去帮董氏做做饭吧,我和子骞有话要说。”
何穗知道他是有意支开自己,应了一声,走了。
家里来了个江二爷,董氏顿时从老虎变成了老鼠,董大富原本就寡言,此刻更是一声不敢吭,将上位让出来给江二爷。
桌上满满一桌菜,比何穗从娘家回来的那日还要丰盛,她心中十分讶然,但也不好多问。
虽然多了个人,但江子骞和往日一般,将好菜拼命往何穗碗里夹,何穗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够了够了,吃不完了。”
江子骞于是又往江二爷碗里夹,边夹边说:“江叔你快吃,不吃就没有啦!牛肉好吃,可香了!”
董氏在一边心惊胆颤,挤着笑说:“这孩子就是馋,前天才刚给你做了蒸肉炖鱼汤呢。”
她不说还好,一开口,江子骞接话道:“可是只有江叔来我才能吃到牛肉呢。”
董氏吓得不轻,赶紧找借口:“瞧你这记性,前段日子才吃呢。”她说着又忙对江二爷解释,“村子离县城远,去一趟不容易,我们这儿又没牛肉卖,着实没办法天天给他做呀。”
江二爷只看只听,却并不斥责董氏一句。
董氏是真的害怕江二爷,饭后立刻给何穗送来了一套崭新的衣裤鞋袜,语气也不复之前的嚣张,解释说:“这些都是江二爷先前送来的,但子骞身上太容易脏了,就没给他穿上,原本想着成婚了这些东西都交与你,让你照料他,但这不是岁数大了,总容易忘记。”
何穗没与她多说,收下衣裳就将门关上了。
外衫棉衣等全都有,想来董氏多半是想私吞了留给自己儿子,却不想江二爷提前来了,只是董氏不是江子骞的姨母么?为何这般害怕江二爷?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何穗洗漱后回房躺下,直到快睡着了江子骞才从江二爷那里回来。
她揉揉眼,问他:“这位二叔是你亲叔叔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我的二叔,是全天下对我最好的人!”说到江二爷江子骞就高兴,他傻呵呵笑,又补充道,“娘子也是全天下对我最好的人。”
何穗默不作声,心道她何曾对江子骞好过呢?
唉。
再躺下,方才的睡意已淡了一半。
片刻后,悉悉窣窣的,江子骞也上了床。
他像个暖炉,一进被窝,里面的温度即刻便上升一些,何穗条件反射往他那边靠,背部刚贴到温暖的身体,立刻反应过来觉得不自在,正要往里挪,江子骞却从背后一把将她抱住,“娘子,你是不是冷呀?”
何穗小小的力气挣了两下,但更像是象征性地摆动,她没想到自己竟有些舍不得离开江子骞的怀抱,大概是因为他身体太温暖了吧。
“江叔明天走么?”
“走的,江叔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何穗若有所思,猜想每年给银子董氏照顾江子骞的,应该就是江二爷了。
正想着,脖子后面落下一个温热湿濡的东西,何穗一惊,竟是江子骞在亲吻她的脖子,她吓了一跳,转身想推开江子骞,却不想一转过来
就被江子骞捞进了怀里,他憨憨地笑,“娘子,你身上好甜,我好想吃。”
“你别弄。”她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温软的手心感受那胸膛结实无比,仿佛她撑着的是一堵墙。
何穗不明白一个傻子怎会有如此好的身材,她也没功夫深想,因为江子骞黏过来,软着声音央求她:“娘子,我想要玩昨天那个游戏。”
何穗瞧见他两眼发光的样子,顿时明白他的游戏指什么,立刻拒绝:“我不想玩。”
“玩嘛玩嘛,我好喜欢好舒服。”江子骞往何穗怀里拱。
睡觉只穿亵衣,亵衣又单薄,他这样如同泥鳅,好几次面颊都蹭到了她的乳房,隔着单薄的衣料,乳头被摩擦着,立刻就泛出一种奇怪的
酥感。
“那我先陪娘子玩让娘子快乐的游戏,等娘子舒服了再陪我玩。”
一个傻子,哪里懂先要让别人同意,他自己心里想着,便去做了,又是如同泥鳅一般往被子里钻,直接爬到何穗腿边用脑袋一拱,将她的
双腿拱开,两只手也不知怎么的在里动了动,何穗的亵裤便跟剥皮似的,从腰后滑倒臀部,再到了膝盖处。
何穗根本没法让江子骞停下,只感觉整个臀部和大腿都暴露在温暖的被子里,而紧接着江子骞突然将她的大腿撑起,何穗便呈现出一种奇
怪的姿势。
她躺在床上,双腿抬在空中,亵裤脱到了膝盖处,整个阴部正好对着江子骞的脸。
“你你,你……”何穗臊得说不出话,想收拢双腿,却根本动不了,江子骞力气实在太大了。
当江子骞的指尖刮开阴部的肉缝时,何穗便是禁不住地颤抖,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抖什么,其实也没有像阴蒂被玩弄时的过电感,可就是异
样,从内心深处涌出的异样感,也许是这种感觉来得太突然,又也许是太紧张,甬道内竟流出了一汪水,恰好江子骞伸手过去,手指刚好摸到水
意。
他的指腹在外阴上揉了几下,将淫水打湿了整个手指头,然后借着水意,手指头往甬道口里插。
“不要,不要伸进去!”何穗七分羞臊三分紧张,想阻止却敌不过江子骞的力气,又不敢像平时一样的音量,要知道江二爷睡的是董行舟
的房间,而董行舟的房间就在他们房间隔壁!
江子骞闷在被子里也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根本不听,手指头撑开狭窄的穴口,在靠近穴口的位置轻轻搅动,引出她更多的淫水后,将食指
的一截手指头插了进去。
明明上次江子骞的手指已经将处女膜捅破了,按理来说甬道内进过手指,第二次进肯定会松快一些,可当那截手指插入甬道时,何穗只觉
得难受得很,疼痛不适,像一个尖锐的东西扎进了肉里,手指前进一些,就更痛一些。
“疼,疼……”何穗轻唤,小脚在被子里使劲蹬,正好一脚蹬在江子骞肩膀上。
江子骞不生气也不嫌弃,另一只手握住纤细的脚踝摩擦不说,甚至偏头吻住了她的小腿。
何穗只觉得被他嘴唇接触着的皮肤泛起一阵酥麻,那感觉被江子骞的鼻息吹散,落在全身各处,她身子因此软下来,也没气力再蹬江子
骞,可紧接着,江子骞插在甬道口内的手指开始轻轻搅动,疼痛瞬间加倍,她皱起眉头,嘴里“啊啊”叫唤,试图像前几日晚上那样用可怜劲儿让
江子骞停下来。
可江子骞这回不仅没停下来,搅动的手指竟还放快了速度,他平时干活什么都做不好,这会儿却能三心两用,手指在甬道内保持频率搅
动,唇还能从她的小腿吻到脚踝。
何穗怎么叫都不管用,可叫着叫着,疼痛感不知何时消失了,在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甬道内竟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有点麻,又
好像有点痒,随着手指头在甬道内持续的搅动,麻和痒泛滥得更厉害,像锅里的豆子,在甬道内蹦蹦跳跳。
“娘子,是不是好舒服呀?”
何穗方才还“啊啊”喊疼,这会儿声音低吟,还多了几分娇媚,江子骞听得呼吸滚烫,在何穗双腿间扬起一侧的嘴角笑了下。
“娘子舒服得说不出话了吗?”
江子骞手指似乎不会酸,搅弄许久不仅不停,连速度都不慢下来,何穗张开嘴,呻吟大了些,江子骞趁机用另一只手去捏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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