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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你刚才跟谁在一起

      “他对你不好。我们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受伤。”
    韩瞿补充道。
    “不……不行。”
    容静婉忍着他湿热的唇舌在她敏感的乳尖徘徊,嘴里磕磕巴巴吐出拒绝的话。
    “为什么?”韩瞿问。
    为什么?
    容静婉也问自己。
    是舍不得这穆太太的身份,还是她不想变成失婚妇女?
    都不是。
    那为什么不离婚?
    或许,她就又可以回到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不是独守空房成寂寞的怨妇,或者被穆长安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穆长安不会肯的。”
    容静婉如是说,心里依稀却有几分不确定。
    她没跟穆长安提过,曾经起了这个念头,自己又打消。一开始与穆长安接触,她就是这样将自己摆的很卑微,所以潜意识她怕他,又哪敢自己提离婚呢。
    就算穆长安对自己没有半点真情,但是被女人提分手,无异于打脸。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允许?
    或者,自己找到一个非常好的借口呢?
    又或者,他发觉其他更适合的妻子人选呢?
    不。
    她根本不了解穆长安,轻举妄动的话,她担心破坏俩人目前仅剩的和谐,如果撕掉这看起来平静的表象,她不确定会暴露出怎样可怕或者无所顾忌的真相。
    而眼下最棘手的显然不是她跟穆长安的婚姻,而是试图破坏她婚姻的韩瞿。
    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并不太在乎,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场机缘巧合下各取所需的男欢女爱,她不想负责,也不需要他负责。
    他如今的态度,却真是一个烫手山芋。
    “唔……啊……”
    见她迟迟不回话,目光游移而犹豫,韩瞿等不及了,将那炙烫的肉茎塞入她紧致湿滑的穴里,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折在腰上,完全暴露出那粉蕊般的花穴,看到自己是如何进入她,俩人私密的部位又是如何紧紧咬合在一起。
    这淫靡却分外绯艳的画面,刺激得他肉体和精神都亢奋极了,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臀部,深深地顶入那让他流连忘返的蜜穴。
    容静婉被他撞得再也没心思考虑其他,在情欲的海洋中徜徉,任由那一波又一波铺天盖地的情潮将她推往灭顶的欲浪中。
    被韩瞿压着狠狠做了两次,在他准备再来第三次的时候,被一通病人急诊的电话叫走了。
    容静婉躺在床上,还没去冲洗,身体还在回味余韵,浑身都软绵绵的,阳光照得人暖融融的,让她愈发懒洋洋。
    当齐思廉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她像只懒猫一样躺在病床上晒太阳,眯着眼,唇角还勾着餍足的笑,面颊透着勾人的粉艳。
    他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一丝尚未飘散走的气味,凌乱的被子和床单,显然不像是一个人单纯睡觉能睡出来这种程度的褶皱。
    这里刚刚酣战过一场。
    意识到这点,齐思廉素来平淡的眼神夹杂了一丝愤怒。
    他知道沈翟今日没来,穆长安在国外,那么那个男人是谁?
    这个女人,明明生病住院,还顺便勾搭了男人吗?
    原本慵懒的容静婉,注意到有人走进来,下意识反应是连忙坐起来,将被子拉得看起来平整些,然后她才抬眼看对方,随即对上齐思廉复杂的眼神。
    “你怎么来了?”
    她语气意外,表情有些不自然,目光躲闪。
    这愈发确认了他的推测。
    “怎么,不欢迎我?”
    他语气中透露出没有掩饰的怨气和怒意让容静婉错愕。
    “怎么了?”她不懂他这一副态度,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就算她做了什么,两个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她不需要对他交代。
    想明白这点,容静婉眼神不再躲闪,坦然地直视他。
    “其实你不用特意再来看我,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觉得医院呆着舒服暂时不想出院。”
    齐思廉差点就说出是医院舒服还是医院的男人让你舒服,不过被他给忍住了。
    略过放在床边的椅子,他在床沿坐下,审视的目光继续盯着容静婉。
    任谁被这种看犯人一样的视线近距离盯着都会不舒服,容静婉蹙着眉,掀开被子欲从床上下来,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
    “去哪儿?”
    “去洗手间。”
    容静婉不客气地甩他的手,却没甩开,被他牢牢地抓住,修长的手指有力地握住她瘦弱的手臂不放。
    “齐思廉!你有病啊,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她另一手上去,试图掰开他的钳制。
    结果,另一只手也被他握住,容静婉挣脱了几下,放弃了抵抗,无奈地看着他。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放软了语气。
    “你刚才跟谁在一起。”齐思廉眼眸幽深。
    容静婉其实隐约猜测到他的心思,也清楚这个男人对她有意思,可是他这一副被背叛的样子也太可笑了吧。
    结果她真的笑出来。
    “齐思廉,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就算我跟谁在一起,你跟那个男人又有什么不同呢?你凭什么一副要质问我的态度。”
    说出这话后,容静婉其实立马就后悔了。她知道用言语激怒一个男人,就算她说的是实话,也不代表男人能够接受这种大实话。
    素来绅士君子的齐思廉,此时仿佛撕下了那斯文的表象,眼神要吃了她一般。
    被他阴郁的目光笼罩,容静婉全身如被人下了定身咒,无法动弹。
    结果,过了一会儿,他只是移开了目光,随即若有似无般叹息了一声。
    “是我的错,那么,不再打扰了,穆太太。”
    转瞬他恢复如常,一贯的斯文清隽,只是态度冷淡得像对一个陌生人。
    容静婉察觉到他疏离的态度,却是松了口气。
    刚才她差点以为他要……
    齐思廉朝她点了下头,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把他得罪了,这是可以肯定的。
    门被关上,容静婉怔忡了一会儿,稍稍整理了下情绪,便走进洗手间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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