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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圈养

      什么?!
    闻言,容静婉惊诧莫名,她好端端站在这里,他怎么说她死了。
    “火灾,你被烧死了,这世上已经再没有容静婉了。”纪瓷轻描淡写描述了一件事。
    容静婉怔愣,还是没反应过来。
    “你说我被烧死了?”她反问。
    脑子有病啊!容静婉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望着纪瓷。
    “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丈夫是穆长安,你绑架我到底想干什么?”她语气已经恼火。
    “你没有丈夫,你已经死了。”纪瓷又重复了一遍。
    “我……”容静婉一时间语塞。
    “你说我真的死了?那我现在是谁?”她对纪瓷指鹿为马的执拗劲儿已经无语。
    “你是我的女人。”
    纪瓷伸出手,手指摩挲她的脸,目光透着温柔。
    容静婉:“……”
    所以,她不是遇上绑架敲诈犯,是遇到个神经病吧。
    此时的容静婉没想到的是,这个纪瓷真的有一手遮天的本事。
    在这世上,她真的死了,死于一场火灾。
    不过事发地点并不是俱乐部,而是在一家酒吧。
    一死三伤,柳月卿作为重伤患者,吸入大量浓烟,醒来后,指认被烧死的那个就是她的朋友,穆太太。
    而法医也通过DNA认定了死者身份,就是容静婉。
    容静婉是从报纸上看到这条大篇幅新闻。
    穆太太死了,穆长安为她办了隆重的葬礼,礼堂摆满了玫瑰,来吊唁的上流人士很多,毕竟他的交友圈,想巴结求合作的人不少。她还在照片里看到了几张熟面孔,英俊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表情凝重而肃穆。
    她……竟然真的死了?
    容静婉想她这会儿要是突然跑出去说自己没死,别人会以为她是冒充的吧。
    出乎她自己意外的是,对于这莫名其妙的状况,她竟然隐约有种放下什么负担的感觉。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那些与她有关的乱七八糟的龌龊,都随着她的死去被埋葬,让混乱的局面,画上终止符。
    不过真正让她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的是,纪瓷对她说,他有本事让别人都以为她死了,就真的有本事让她死的悄无声息。
    不仅如此,他还能让她在乎的人一起陪葬。
    说这话的时候,纪瓷脸上的表情漫不经心。
    那时俩人一起用早餐,她看到电视里也在播新闻,穆长安俊朗的侧颜一闪而过,然后他就如是对她说。
    容静婉笑了下,她在乎穆长安吗?其实,也没那么在乎。
    她挑了下眉,看着纪瓷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露出一副沉浸于美色的表情。
    “我如果在乎他的话,就不会有你跟我的相遇了。”
    有老公的女人还出去找男人,显然婚姻不见得多幸福。这个道理,是个人都懂。
    “你现在跟了我,就要知道规矩,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除此之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容静婉眨眨眼,她相信他的话。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纪瓷对她很好,几乎百依百顺。而且他不怎么出门,大部分时间俩人都在一起,有时候不分时间地点的温存,有时候只是安静地呆在一起,各自做着各自的事。
    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那日她的确嫖错了对象。
    这个纪瓷,根本就不是牛郎。
    那家俱乐部,是他产业的一小部分,属于见不得光的,具体他到底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不过黑白通吃就是了。
    总之,她这男人运,嫖一把,嫖到条大鲨鱼,也是没谁了。
    至于她怎么就入了这位的眼,容静婉也问过纪瓷,那时候二人刚在床上酣畅淋漓的结束一场。她被他搂在怀里,俩人间气氛亲昵而旖旎。
    她不是清纯的处子,即使长得还不错,毕竟都结婚了,长得美的女人还少嘛,再来,她是磕了药要嫖的,他怎么就明知如此还让她嫖了。
    纪瓷捏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唇。
    “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这个形容让容静婉肉麻地哆嗦了一下。
    好吧,这个解释听上去很合理。
    不知道这个纪瓷对她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容静婉始终心存一份忌惮,担心他哪日玩腻了这游戏,会如何处理她。
    因为这份警惕,所以虽说纪瓷对她很好,但是容静婉也没有恃宠而骄,反过来对他也算顺从,俩人从这种相处的融洽程度来说,倒真像是一对神仙眷侣。
    容静婉现在的名字叫纪锦,一系列的身份证明文件她都有。
    不得不说,这个纪瓷真是有点怪,容静婉始终吃不透他的脾性,虽然他对她很宠,但总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在想什么?”
    纪瓷的视线从书本中抬起,看向身旁正在发呆的女人。
    她此时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不施粉黛,整个人看起来清新的像初夏的风,还有一股迷人的乳香味,雪白细腻的肌肤质感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天天搂在怀里。
    他伸出手,将她揽入怀里,容静婉顺势倒到他臂弯里,半趴在他胸膛,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纪瓷这个人,不得不说,这段时间下来的相处,她已经习惯了这个人,他身上的气味,她也习惯了。
    俩个人很快就呼吸纠缠在一起,他的舌尖送入她的口中,嬉戏嘬弄她滑溜的小舌。他的手也探入她的裙子里,指节隔着薄薄的布料搓揉着她敏感的花核。
    “唔嗯……一会儿要吃饭了,我们晚上再做好不好?”
    容静婉察觉他的意图,态度不是很坚决地推拒着他。
    纪瓷从她口中退出来,手指却挑开她的内裤边缘伸入一指进去,甬道里面有些干涩,她还是这么紧,即使只是一根指头,伸进去都有些困难,但是在湿润的情况下,却可以将他那根粗壮的肉茎吸附进去。
    想到那美妙销魂的滋味,纪瓷的喉节吞咽了一下,嗓子有些干。
    容静婉看着纪瓷幽黑的眼眸,里面闪烁着她熟悉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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