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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冷血心肠,连干娘的情分都不念了”
“若本座不念情分,你怕是已经死了几百次了,今夜都会被当成刺客就地正法,而不是在这对着本座呼呼喝喝!懂吗,蛇仙!”润玉背过身去,几乎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抚着袖口的龙纹,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吧,什么目的?本座可不会相信你是闲的无事上天界溜达一圈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番外九(十六)
此言一落,殿内冷寂的气氛有些刺骨,润玉身上散发的是从未展露的威压,他从未如此,但或许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嗯?莫不是忘了?要不要本座帮你想想啊”彦佑避开润玉如刀如剑的眼神,不由得低下头去
“来人!”
“是”
“将蛇仙带到司法天神处,严审!本座明日辰时就要知道蛇仙私闯帝宫究竟想干什么!”
“末将遵旨”
润玉抬步离去,丝毫不在意身后的侍卫是怎么将彦佑带走的,他来做什么自己心知肚明,本来想着念在母亲的情分上,若他从此安安分分,也不会亏待他,他千不该万不该为了锦觅之流再次触碰自己的底线,因着上次丹朱被捕扰的整个天界不安宁,为首的贪狼当机立断先给彦佑下了禁言令,彦佑就这样被拖到了司法天神的景明府
“陛下发旨,令司法天神连夜审理蛇仙夜闯帝宫有何目的,明日辰时前奏上”
“臣领旨”
“司法天神,人已带到,末将告辞”
“止靖的景明府几乎是天界最难熬的地方,凡人飞升的止靖曾经几度掌管刑部,最是刚正,被人称为“明阎王”,最喜欢挑着犯人的弱点下手,向来著称没有审不出的消息,你说那条蛇被父帝扔到那里,撑的过几个时辰?”珺泽看着棋盘上大胜之势,随意的开口“我可不和你赌,上次破军出征时输给你抄的书到现在都没有抄完”
“又没说再和你赌,慌什么!不过我倒是很想见见那条蛇啊”
“急什么?明天等着他的不是婆娑牢狱就是景明府专属的牢房,你说哪里适合他?”
“自然是婆娑牢狱了,他们相亲相爱一家人怎么也得团圆不是?再说了,把他押在景明府,孤还嫌脏了地方呢”
次日卯时,止靖的奏折就放在了润玉的书案之上
“臣景明府止靖启奏陛下:奉命审理蛇仙私闯帝宫之事已明,蛇仙为救锦觅一行人妄图偷盗陛下灵宝假传法旨;另依次查出先帝时夜袭废火神然祸水东引、天元元年三月与丹朱合谋偷转当时准天后锦觅至魔界、一月前数度出入魔界与锦觅密谋、七日前妄图合谋妖界霍乱天界之事,桩桩件件皆有证词,请陛下法旨该如何处置”
润玉看完更为惊讶,他到底为了锦觅还有什么做不出呢?与妖界谋?若不是卞城王父女大战之时被昭宸当场毙命,现在写出的就会是与魔界卞城共谋吧!当即下了朱批“蛇仙私通妖魔两界,夺神位,废仙籍,暂压婆娑牢狱每日施雷刑三千道,待与魔尊等人共审”
止靖收到旨意后亲自召雷公电母将彦佑送进婆娑牢狱,止靖是润玉登位后提拔的新秀,对前事不熟,雷公电母可是对当时的事了如指掌,腹诽道“当日陛下以己身挡下了天雷三万道,如今倒是连本带利还了回来,距离朝会尚有二十日有余,活该!”
第一百三十二章 番外九(十七)
彦佑入狱在天界为引起任何波澜,甚至所有人都在盼望大朝会的来临,在牢狱中的那些人经历着一生中最后一段日子也是最难熬的一段日子,但并没有人关心甚至同情他们,日子还是过的快的,转眼就到了共审之日,所谓大朝会,就是众仙家不论官职品阶都要上朝述政的日子,是以今日的九霄云殿站的满满当当,润玉端坐高位,不怒自威,论完日常政事后示意司法天神将人带上来,止靖自去传令,不一会儿便有侍卫亲自押旭凤、锦觅、丹朱、彦佑、花界芳主等人上殿,多日的牢狱困顿,向来娇生惯养的人都成了另一副面孔,旭凤浑浑噩噩,锦觅浑身是伤,丹朱彦佑两人也满身是伤,最可笑的是向来情深的花界就在这朝堂之上互相推卸罪过
“今日所谓公审,自然是公判罢了,无论功过,皆有天条评判,只花界之案,十二芳主自数千年前先花神身归混沌起,多次断粮各族导致各族幼儿无辜丧命,鸟族尤甚;更可恶者令六界花木为花神守丧,一夜之间数百万凡人性命化无,罪无可恕,着如数受完万道天雷之刑后全部谴至忘川河畔渡冤魂,忘川水不干,渡魂便不停!其余人等,皆由司法天神按天律处置”
“不公平!”
“放肆!未让你们神魂尽散已是陛下开恩,还敢放言说不公平!”
“凭什么!落英令是长芳主和海棠芳主下的,凭什么惩罚我们所有人?”芍药小芳主感到不满,她从来没有过什么权力,为什么现在要被她们连累一同受罚
“切!你们这些芳主不是向来标榜自成一体不分离,姐妹情深的吗?”
“就是,当时脱离天界登位时候不是众志成城吗?”
“好了!无需多言!带下去,行刑!由贪狼星君监刑,之后送至忘川”
“末将遵旨”
“臣启奏陛下,关于丹朱等人的罪状臣已心中有数”
“讲!”
“魔尊旭凤并无神籍然而名列天家玉蝶,故由祖宗家法惩戒后交由魔族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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