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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琪郁闷的翻了个白眼,褚怀却是冷着个脸,伸手拍在了门上,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
    “我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壁咚的姿势让佩琪下意识退到了门上,整个睁大了眼睛。
    “你干嘛?”
    “装傻这套可保不住你的小命。”
    褚怀的眼里突然露出了一丝杀意。
    “给你最后一次机……”
    褚怀的话还没说完,佩琪便脑子一抽的道。
    “我喜欢你!”
    天啦!要死了,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此时的佩琪几乎想找根绳子把自己吊死,褚怀却因她的话语,和那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愣住了。
    佩琪被褚怀看的有些不自在,以为是褚怀不相信,便又大声道。
    “怎么?不能喜欢你啊?”
    “身为女子,怎可随意将喜欢二字说出口。”
    自己的妃子说喜欢他也不高兴?这个智障该不会真的脑子有毛病吧?
    佩琪一下子有些急了眼,一把抓住褚怀的衣襟,猛力一拉,故作认真的道。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喜、欢、你。”
    褚怀愣愣的看着佩琪离自己不到一指距离的脸,那认真的表情,和充满认真却十分温柔的嗓音,一下子让他有些红了脸。
    他一下子将衣襟从佩琪手中挣脱出来,快速的往后退了一大步,将目光撇向了别处。
    佩琪见状,得意一笑,便趁机溜走了。
    佩琪回到南溪殿,远远便看到翎儿提着灯笼焦急万分的样子,刚上前,翎儿便瞧见了她,紧皱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
    “娘娘这是去哪儿?真是急死奴婢了。”
    “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佩琪不紧不慢的说着,便进了屋。
    翎儿赶紧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她。
    “娘娘以后可别再趁奴婢睡着的时候出去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佩琪见翎儿这是真担心了,不免心里愧疚,便应到。
    “好,以后我会跟你说的。”
    听到了这话,翎儿才露出了点笑容。
    “现在天色还早,娘娘再睡会儿吧!”
    佩琪点点头,待翎儿出去后,便倒在了床上。
    想到刚才的情形,就感觉自己像个白痴,什么时候再去一次吧!但愿下次不要再碰到那个智障了。
    原以为躲过了,也就作罢了,谁知第二日清晨,佩琪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的便看到褚怀坐在自己的床榻边。
    只见褚怀轻启唇齿,挑了挑眉道。
    “睡醒了?”
    “嗯?”
    还没等佩琪反应过来,褚怀便突然将佩琪连同被子一起扛在了肩上。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褚怀说完,便将佩琪带走了。
    寝殿内,褚怀将佩琪像扔沙包一样的扔在了床上,佩琪奋力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只见褚怀眼神凌厉的盯着她道。
    “你叫什么名字?”
    “你自己的妃子,你自己不知道吗?”
    佩琪却是起床气泛滥了,愤怒的瞪着褚怀,仿佛再触碰一下就会来个大爆炸。
    还未等佩琪发作,褚怀却突然拔出了挂在床头的长剑,佩琪看着那锋利的剑刃,猛的往后挪了一下。
    只见褚怀又问了一遍。
    “你叫什么名字?”
    在长剑的威胁下,佩琪在脑海里快速思索了一番,连忙开口道。
    “顾,顾白栀。”
    褚怀沉默了一下道。
    “既然你喜欢我,那从今日起,你便住在这里,担任朕的奶娘吧!”
    说完,褚怀收起了手中的剑,命人看住顾白栀,便离开了。
    长明宫内,宋潇与褚怀正在下棋,黑子落地,宋潇便伸了个懒腰道。
    “不下了不下了,每次都是你赢,真没意思。”
    褚怀却没打算放过他,淡淡开口道。
    “再来一局。”
    这让宋潇不禁觉得褚怀这是来找他发泄呢!只得苦苦哀求道。
    “你明知道我不善下棋,还是饶了我吧!”
    褚怀抬眼看了看宋潇,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道。
    “既是不善下棋,你今日前来,又是为何?”
    宋潇抿唇轻笑道。
    “当然是想跟你说说,南溪殿的柔妃。”
    “顾白栀?”
    褚怀挑眉,有些不解,宋潇却意味深长的道。
    “听说你将顾白栀关在了寝宫里?”
    “是又如何?”
    “你之前因为担心后宫中有后北王的人,所以从不宠幸后宫嫔妃,如今不仅宠幸了顾白栀,还将她关在自己的寝殿内,你就不怕……”
    宋潇并没有把话说完,褚怀却对于此事不以为然。
    “她既然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自然是要关起来好好审问的。”
    但对于此事宋潇却似乎有别的看法,便道。
    “顾白栀……得了失魂症。”
    “失魂症?”
    宋潇的话让褚怀有些意外,假若顾白栀是后北王的人,那便可以利用她知道后北王的阴谋,如若不是,那也不会有什么威胁。
    但问题是,如果失魂症也是后北王的诡计,那顾白栀便会成为后北王最有力的武器。
    宋潇似乎看出了褚怀的顾虑,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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