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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私奔出来的小年轻,只要不是性命危险,定不会跟家中求助,等到他们求助的时候,还来不来得及,反正金胜阁手段不俗,倒是也没有性命危险,以后的事儿那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师侄俩痛痛快快将二人请进了金碧辉煌的包间里,非常豪爽叫了一桌子酒菜,然后趁着出来催酒菜的功夫,就跟这边阁里的管事联系上了。
两方也不是头回合作,不过这骗人来卖还是头一回,管事的也有傲气,有些不乐意。
那师叔也不着急,将俩人情况一说,管事摸着下巴想了想,看了这师叔偷偷录下来的留影石,眼神中异彩连连,感觉这买卖可以做,左右到时候将他们的灵力禁锢住,扔到禁灵黑屋子里待上个一两年,出来也就老实了。
两方商量好,那师侄俩就开始招呼着鹿雅和陆云歌吃吃喝喝,鹿雅试探着问到底需要他们师兄妹帮什么忙的时候,俩人也是顾左右而言他,只说等吃饱喝足再说。
等吃的差不多,那管事就笑眯眯进来了。
“说起来倒是也不费事儿,只是要劳烦二位道友在此处多呆些时候,好让我师侄二人能多谢盘缠进秘境,只要二位道友不惹事儿,等出来后,我们师侄必有重谢。”那位师叔等管事将门关上打开禁制后,不再推三阻四开门见山道。
鹿雅高兴的差点笑出来,赶紧咬着舌尖瞪大了眼,真切激动起来:“你们要将我们卖进青楼?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就不怕惹了招惹不起的人?”
妈呀,这简直是打瞌睡来了枕头,她还想着看在欢喜宗面子上要不要收敛点呢,结果这金胜阁竟然如此主动送他们搞大事!
好人!修仙界还是好人多啊!
她赶紧拉住了陆云歌的手,找到了底气一般强压着眼底的害怕,像是刚知道这师侄俩人的恶意:“我们可是出自名门,若是现在放我们离开,我保证不会有人找你们的麻烦,若你们仍然执迷不悟,可别怪我们师兄妹不客气了。”
管事笑脸儿丝毫不变,非常和善地劝他们:“金胜阁里哪怕普通的侍者或者小娘子都是金丹期修士,管事乃是元婴期修士,你们就算是要不客气,小小筑基期也是自找苦吃,何必呢?在咱们金胜阁里,保证不会让二位委屈了,你们也瞧见了,咱们金胜阁的人哪个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二位还是识相些为好。”
鹿雅轻哼:“是不会太辛苦,只是要对着你这样肥头猪耳的卖笑,说不准还要伺候床榻是吧?我呸!你们丑到我和师兄了!”
师侄俩:“……”
管事突然冷下脸来:“若不是看你们二人姿色还可以,想要进金胜阁简直是痴人说梦,别给脸不要脸。”
陆云歌面无表情道:“听说金胜阁是欢喜宗门下的,你们这等勉强不乐意的修士卖身,欢喜宗可知道?”
管事冷笑:“那就是我们欢喜宗的事儿了,不劳烦道友操心。”
“所以你们就是铁了心要作恶是吧?”鹿雅飞速取出一个闪烁着金光的海螺,“你们以为我们师兄妹二人敢单独出来历练,难道没有任何保命的手段吗?你们瞎呀?”
因为鹿雅用的是疑问句,管事和师侄俩眼眶子都刺痛着跳了两下,只以为是被那海螺的金光给刺的,没放在心上。
“是历练还是私奔,还需要咱们说清楚?”师侄俩人里的小年轻嘟囔。
陆云歌闻言楞了一下,脸上带了几分怒色:“胡说八道!”他们这不是在去见家长的路上嘛,这些人简直是瞎了狗眼!
管事懒得跟二人多说,该给这师侄俩的东西他已经给了,这等好货色不常见,尤其是陆云歌,若非陆云歌颜色太盛,他也不愿意强迫谁,左右金胜阁也不缺俊男美女,只缺那种美得叫人心惊的。
要知道青鸾门正好有个化神大能是为女修,她可是最好俊美男修呢,若是能讨好了那位,金胜阁说不准又要多一批法宝能办个上台面的拍卖会,到时候灵界的大人定会奖赏他们的。
他挥了挥手,让跟进来的护卫动手,鹿雅拦在陆云歌身前紧张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了!”
管事被逗笑了:“你这是看凡间的话本子看多了?还是没见过禁制?”这种禁制连传音都传不出去,话本子里说得对,叫破喉咙也不可能有人听见。
鹿雅见护卫已经取出捆仙绳,她立刻将海螺放在唇边,像是虚张声势一样喊出声:“青鸾门和欢喜宗的管事都死绝了吗?光天化日之下,金胜阁竟然敢明目张胆绑架俊男美女,十息之内若是再没人来管管,我可要替天行道,积德行善,砸了金胜阁了啊!”
师侄俩:“……”虽然但是,报复的话还能说得这么不要脸?
管事冷笑:“动手!十息之内将他们扔进禁灵域!”
这头眼看着要打起来,除了鹿雅,谁也不知道,她那海螺是子母螺,子螺她在进金胜阁前已经藏在了阁外不远处,如今通过母螺说话,就像是对讲机一样,禁制也挡不住,而那子螺没别的优点,只有一个作用——能把声音在万里范围内放大到跟打雷一样,这是剑升宗从仙魔战场找到的,后来被陆君绮通过拍卖会拍到,因为够闪,被当娘的送给了儿子把玩。
于是,在这雅间内管事和那作恶的师侄俩还一无所知的时候,青鸾门万里之内,突然响起了如同天道一般震撼的声音,这声音脆生生的,就是震得好些人都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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