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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脸了!一恐吓就怂,她都已经习惯了这群欺软怕硬的老东西了。
下了早朝,萧靖柔还是觉得心情不爽快,她算是看出来了容子矜就是针对她,明明都已经给过警告了,这人怎么就是学不乖呢?她是表达得不够明显,还是他理解能力有问题?
“六王爷,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不针对你,你日后也莫要再针对我了。”她不想跟容子矜对上,对她没什么好处,容子矜跟她对上也得不到什么利益,做不成朋友也不至于做敌人,就当个陌生的邻居不好吗?
“本王未曾针对萧大人,不过是说了些实话罢了。”容子矜不认。
“那下官还得谢谢您了?”萧靖柔气笑了。
“不谢。”容子矜淡淡的说了句。
“六王爷最好别被下官抓到了错儿,下官可不是讲理的那种人。”萧靖柔冷声道了一句就快步走了。
容子矜倒没有什么表示,在他这儿,萧靖柔没那个能耐。
萧靖柔被容子矜气得几乎是咬碎了牙,清风站在宫门口就瞧见了自家大人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快走快走,本大人还有诸多要事要办,你快些。”上了马车,萧靖柔赶紧催促道。
清风不解,大理寺的案卷不是看得差不多了,这两日没有新的案卷,应当不是很赶才是,但是萧靖柔发话,他不会多问。
容子矜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就剩他六王府的马车还停在宫门前,影一一脸犯难。
“怎么回事?”容子矜走到马车边上问了句。
“回王爷,车轮子被萧大人卸走了。”影一老实交代。
“……”
难怪她早朝姗姗来迟,路途不远,她不至于走那么长时间,还以为一怒之下不来了,结果周贤说得正兴起的时候她又出现了,合着这一炷香的时间都浪费在这个上面了。
睚眦必报的性子还真的同往常一样,一时半刻都等不了。
“下次记得找个新轮子回来换上。”容子矜看着自家的傻侍卫认真的说了句。
影一道是,还觉得他挺尽职的。
听闻当天容子矜是骑马回府的,一路上出尽风头,让长安城百姓一睹了六王爷的风采,那叫一个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这事儿直接盖过了早上大理寺砍了八个头的事情。城中最为八卦的都是那些闺中小姐,高门大宅里的后院可是说闲话最多的,哪家天天把砍头挂在嘴皮子边上,比起那香饽饽一样的未婚六王爷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城中也传开了,今早她对容子矜放狠话的时候被几个脚程慢的老臣给听见了,她与容子矜不合的事儿就这么传开了,火上添油的还有早朝前容子矜停下马车,瞧见是她又绝尘而去的事情。
这不合是板上钉钉的真相了,萧靖柔闻言说了句:“瞎说,下官与六王爷很是和睦,他昨日还帮下官砌了半堵墙。”
这话不知道怎么给传出去的,反正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六王爷不想与萧府来栽,加盖了一堵墙,想必是真要与萧府老死不相往来了。
等回到萧府,萧靖柔看着那堵新墙,忍不住的呸了一声,人家不仅没有加盖,还把她的墙给掏了个洞。
晚上,萧靖柔在院子里跟清风说起那死囚的事情,八个人都砍完了就该收新人进去了,她还不知道应该从谁开始抓起。
她问清风,清风说不知。
清风哪里晓得应该抓谁,每次大人说抓就抓,有回逛着街,走到人门前突然兴起就把人给抓了,一点预兆都不带给的。
等到清风离去之后,萧靖柔还是没下决定。
她干脆起了身,走到门板面前,打开了那机关锁,推开了那扇门。
“你能别咳了吗?吵着我思考了。”她瞪着院子里半躺着的人说道。
咳了一傍晚了,烦不烦!
“脚,过界了。”容子矜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到了她的脚下。她已经入了王府的院子。
“我还就踩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说完萧靖柔左右踩了四五下才觉得解气。
“本王让人在墙脚撒了驱虫药,人粘上了会奇痒无比。”容子矜又咳了几声,喝了口药,补了一句。
这话音刚落,萧靖柔就跑了。
当晚,萧大人沐浴了足足三次才作罢。
第7章 杀人诛心六皇叔。
隔日没有朝会,萧靖柔用过早膳之后就直接去了大理寺,只是没曾想到这刚到大理寺的门口就被人给拦住了。
这在她自个儿的地盘还是第一次被人拦,对方也是个胆子大的。
萧靖柔掀开帘子一看,这可不是见了老熟人了。
“李监丞今日怎么来了?”看着面前这个五十多岁的人,萧靖柔笑眯眯的说道。“莫不是五年不见,惦记本官了?”
惦记着她的人可都没什么好下场!
那人瞧着萧靖柔这般嬉笑的模样,面上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道:“国子监消失五位学子,萧大人可曾知晓他们人在何处?”
“国子监丢了人可不得去京兆尹那边询问,跑来找我做什么?”萧靖柔皱了皱眉头。
“这消失的五人几日之前与刘学仁一同吃酒之后就再未回过国子监。”
“刘学仁是谁?”萧靖柔觉得有些耳熟,回头问了清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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