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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孕事之宠2(女奴舔bi梗)

      自菊氏主动献吻后,甚少与妃嫔有唇舌之触的锦帝越发地喜爱此种“搓磨”。这日晨起时也不似往常那般只饮菊氏双乳之物,而是不住地烙下吻痕,将那羞赧的面上厮磨地更深色些才肯罢休。菊氏于左宅时与那左谦相敬如宾,倒是不曾似如今这般香舌纠缠,每每被含住舌尖,便被搅地呼吸急促、泪水涟涟,直看得锦帝欲望更盛,要她好一番指尖抚慰吞咽后,才由着在九重纱幔外跪候许久的宫人们服侍着穿上朝服,用上早膳。
    早膳自然也是摆在了寝殿内。锦帝一边饮着蜂蜜水润喉,一边瞧着被宫人们环绕着的菊氏。此时有一宫女捧着暖玉制成的尿壶跪于菊氏所端坐的中空座椅之下,又将头探进两腿之间,用牙齿咬住塞住孔洞的珍珠后,又轻轻以舌诱导着那艰难的尿液。这番功夫自然也不是天天做的,只是在锦帝与菊氏共进早膳时才这样费心思,一般时候也不过让菊氏坐在恭桶上,时间略长些便奉上惯有的埋怨。
    “今早备了些娘娘爱吃的糕点,待药膳进完再用,可以去去娘娘不喜的那股子味道。”
    那宫正司的嬷嬷倒是用心的,其他人锦帝倒未看在眼里,只听着这位嬷嬷的回话,看着那些点心俱是小时候记忆里阿桃喜爱的,为着阿桃孕吐的担忧稍稍消解了几分。待菊氏事毕,锦帝亲自起身将她扶了过来,揽于腿上,用银筷挟起一只晶莹的虾制蒸食,喂给了怀中之人。
    “这是小厨房新弄的菜式,阿姊尝尝,可还喜欢?”
    菊氏昨日被锦帝宠爱的有些久了,早上起来又侍奉了一次,此时很是萎靡。但锦帝这般爱重,她却也是不能不承受的,因此虽然平日不爱河海之鲜,也努力着将那胃部因鱼虾腥气而泛起的江海平复下去,微微露出笑意,谢了锦帝的圣恩。
    只是那身体上的反应确实控制不住的,谢恩的下一刻,那深入肠胃的腥气便激地她干呕起来,锦帝倒并未琢磨到心神不宁的缘由,又看着阿桃日渐消瘦,心内焦急,只道这御膳也是杀人的,竟连阿桃的早膳都做的不堪入口,当场让小厨房的管事领了三十板子。
    菊氏向来不是个拖累他人的,眼见锦帝这般不问缘由之论结果的行事,又是为自己所起的,便起身求着锦帝宽恕下人。锦帝向来最不喜阿桃心内想着别人,况且于他而言奴才根本不值什么,冷着声让嬷嬷将阿桃扶回寝室,重新备些可口的粥食奉上,一边又命阖宫上下的奴才们俱往场地观刑,以儆效尤。
    乾宫的这番动作算不得宽仁。嫔位有喜于后位之前,本就是推崇嫡长子的禁城所不乐意见到的,册封后又不赐宫室,竟长居于陛下所在的乾宫,更是闻所未闻。如今为着一口蒸食便重责宫人,锦帝身为帝王自然无人敢置喙,更多人却是恨上了那因着肚子平白得了嫔位的菊氏。
    “当初菊氏在皇后面前摇乳铃时是何等的卑贱淫荡,如今封了嫔位又如何,谁又不知是靠着后门上来的……偏偏灌了次龙精就让她怀上了。”
    后宫没名号的小主,往往是一年见不上陛下几面的,此时听着乾宫传来的消息,心内妒恨。又有那平日交好的便相约来到御花园的小径处,说说贱人闲话,好让心内宽慰。
    那小径藏于假山内,底下人的三言两语倒是顺着凉风吹进了假山上赏景的亭子中。那亭内正摆着一台围棋,黑白交错,德夫人拈起一枚白子,却又踌躇半晌,放回了原处。
    她抬起眼,宛如画卷般徐徐展开。旁边添水的宫人被她瞧得有些恍惚,迷迷瞪瞪地溅出几分水。
    “娘、娘……”
    那犯了错的宫人连忙跪地请罪。德夫人对弈时向来不喜别人打扰,何况那煮沸的水落在白皙纤长的手指上,已是滚出红印了。秀宫的规矩严谨,这样必是要挨板子的。
    “何苦这样慌神?不值什么……”
    秀宫内熟悉主子脾性的却是因着这句清淡的回答俱是后背涔涔。德夫人倒也不弃嫌无人服侍,自取了那壶,斟了一杯桃花茶。
    “早上挨板子的,是你哥哥?”
    那跪地的宫女只顾叩首,哆嗦着未敢回答。她兄弟与她一同入宫,彼此是对方唯一的依靠。德夫人治宫手段狠辣,她怕因着兄弟服侍他主而受牵连。
    “回、回主子……是……”
    德夫人倾身,亲自地将她扶起来。那宫女骇地一个激灵,抬首却是那双盈盈笑意的眼眸。
    是夜,乾宫内春意盎然。自菊氏有孕以来许久不受传召的司寝监嬷嬷们领着几名新进的牝犬入了寝殿。纱幔朦胧间,原先执鞭的嬷嬷们因着菊氏惧怕而被陛下命着候在殿外,只由菊氏身边服侍的嬷嬷领着这些牝犬进了帏内。牝犬们只身着纱制胫衣,姣好的乳房浑圆地袒露在上位者的眼前,却俱是低头垂目以候吩咐。
    菊氏由着锦帝抱在怀内安抚,面上的惊惧之情却是掩不住的。因着孕事方才躲过司寝监的严苛之训,可是调教之威深入骨髓,瞧见那熟悉的嬷嬷便已浑身紧绷,颤抖起来。锦帝见她这般模样,也猜到几分她在司寝监的委屈,便将她拥地更紧了一些,安慰般地用唇轻啄她的脸侧,又使了眼色让那大伴以冲撞贵人的缘由将那些嬷嬷们撵出了寝殿,只在殿外跪候着。
    菊氏枕于锦帝怀中,听着锦帝的哄弄将双腿分开,又由着她自己选人服侍。便有宫人领着一名牝犬上前,那牝犬得了允准上了龙榻,爬向了菊氏分开的两腿之间,锦帝用指尖分开那紧合的肉蚌,露出那敏感之珠,菊氏抖动了一下,潺潺的春水便流了出来。那牝犬也是个懂事的,待陛下允准后便将小舌抵上那肉核,轻轻舔舐起来。
    锦帝这般传召牝犬倒不是为了自己享用的。即便当年在冷宫之中,越氏世家骄傲,也足以让他自恃身份,不与贱奴有所纠葛。菊氏自然是个变数,却也是后来贬斥的,如今有孕便立时赐了嫔位。他瞧见菊氏红晕渐浓,口中溢出了呻吟之声,本是召奴以缓解菊氏焦灼之心又蒙上一层妒火,再抬眼看向埋首于菊氏胯下的牝犬,眼内便阴沉起来,于是抬手掐住了那牝犬垂下的乳尖,那牝犬吃痛却不敢呼告,只能默默忍受着帝王毫无情由的责罚。
    “把主子有孕受不得刺激的大事忘在脑后,只顾自己舔的欢实,”那乳尖被长长地拉起,直痛地牝犬浑身发颤,唇舌却不敢有停顿,速度上稍稍缓和了一些,“司寝监的规矩,倒是越教越好了。”
    自有那有眼色的宫人将锦帝这番怒意传递与殿外跪候的嬷嬷们知晓,殿外之人俱是面面相觑。除了锦帝怀中的那个,牝犬的规矩她们向来教的极为妥帖,她们心内又如何揣摩出锦帝这般九曲十八弯的醋意来,只好自去领了十个板子,堵住口舌,只让沉闷的击打声传进殿内,好让那妒火燎燎的帝王消上几分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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