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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óǔωеηωǔ.ⅹγⓏ 25 夫妻重逢(重口慎

      “陛下……”
    锦帝抬眼,只余一片冰凉。大伴再不敢多言,赶紧的让那端着绿头牌的敬事房太监退了出去,又小心地捧了一杯参茶,献了上去。
    “娘娘两日未进水米……”
    那杯未入口的参茶便成了第一个替罪羊。大伴看着那淋漓的水渍,跪在地上请罪起来。
    自那日菊氏冲撞锦帝之后,锦帝搬至暖阁,寝殿却给了菊氏。只是这两日菊氏茶饭不思,宫人们面上却逼迫不得,待大伴前往探视时,又被她苦苦哀求,想为那罪人求得一个宽恕。
    这样大的事情只能由陛下做主。乾宫内敢于提及“左”字的只有寝殿那人,其他人说了便是死罪。故此大伴也只得依仗着锦帝顾念菊氏的心思,迂回着让锦帝自自己处理。
    “若是膳食不可口,便将小厨房的人带到殿前打板子,倒也不必让菊氏回避,让她瞧着最好。”
    这样血淋淋的场面又如何真让孕妇瞧见。大伴跪着未敢动弹,锦帝也自知这样并不妥当,两日未见菊氏也不过想冷上一冷,如今听到那边的动静,又禁不住起身,向寝殿走去。
    寝殿因着正经主子不在,原本的烛火便撤去了一半,锦帝皱了皱眉,也制止了身边之人的唱喏,径自入了内室。
    内室纱幔内留着几盏灯,勾勒出女子的朦胧之态来。菊氏做着针线,正将那虎头帽的小胡须挑出,听着窸窣的动静抬起头,手中的动作便停下了。
    锦帝也并非来寻吵闹的。菊氏目如秋水的看着他,让他也生不出那时的恼怒来,何况那虎头帽是做给自己的小皇子的。于是掀开纱幔走了进去,未等菊氏起身行礼,便将菊氏拥在怀里,放柔了声音道:
    “都已经是为娘的人了,莫要怄气了,为着孩儿吃点东西罢。”
    菊氏却挣开了那怀抱,缓缓地跪了下来。
    大伴本是早上提点过菊氏的,请她忍耐些,陛下顾念她不会处决左谦,待生产后给陛下一个台阶,大赦天下时便放了左谦。以为菊氏想明白了,这才去锦帝面前做了和事佬,却不想菊氏性子这般刚直,此时他也是阻止不了的了。⒭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求陛下放了谦郎,”菊氏跪地重重地叩了几下,“流放也好,徭役也罢,只是莫要再这样折辱他了。”
    宫正司的地牢,是禁城内鲜少有人知晓的所在。关押的也多是那些被君主极为忌惮、却又不便当众折辱的重犯。内里极为阴森,每间只关押一人,一丈有余的石壁,重重铁栅,纵是插翅也难逃。
    其中最里的一间的犯人,是前几日刚刚送来的,此时正跪在一处地穴上方,双手向后缚住,两乳上被洞穿,嵌入两枚铜环,内里穿过一根粗绳,吊起胸膛前的两粒乳头,高高悬于木架之上。那犯人腰臀不得不笔直的挺立,筋疲力尽地落下豆大的汗珠。只是更难熬的却是地穴内的物事,那昂扬着的阳具顶端也嵌入了一枚铜环,由粗绳牵引,另一端拴在了地穴的暗扣上。自有那差使用棉签导了十足的蜂蜜于犯人的尿道之内,又细细地涂了许多蜂蜜于那粗绳之上,随后向地穴内倾倒了一小盆的嗜甜的虫蚁,虫蚁沿着绳子便向那孔洞内钻去,噬咬起那极为脆弱的尿道内壁,直搓磨地犯人悲鸣连连,只是那口却是被塞得严严实实,不能再出声了。
    “也是闹得有些过了……”
    那屋内的犯人因着长久的摧残,有些分辨不出这声音的来源,他抬起头,茫然地瞧着有些许光亮的方向。
    “秀宫那边……”
    “罢了,反正也是各为其主……”
    铁栅被打开,犯人被放了下来,那腰臀稍塌,后庭却恰好坐进地面支起的伪具内,那本就未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来,痛的登时晕厥过去。
    “这样送上去可是要污了贵人们的眼了。”
    那前来提人的太监嫌少沾染这等污秽之事,用随身带的丝帕捂了口鼻,指挥着宫正司的下奴们又用盐水细细的盥洗一遍后,才命人拖上轿辇,送去贵人们的所在。
    深夜的乾宫寝殿,却是灯火通明。司寝监的嬷嬷们俱被传召,跪在那纱幔之外。纱幔之内,那菊氏被剥尽衣裳,赤裸地仰卧于龙床之上,两腿被高高吊起,锦帝坐在身侧,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
    “呜、呜嗯……”
    菊氏的口内被丝绢填住,此时只能发出“呜”的惊惶之声。
    拖曳的声音传来。接着沉闷的停下,之前派出去的宫人们跪在纱幔外,禀明罪人已经带到了。
    “嗯?”
    菊氏下意识地便要扭头去看,还未仔细瞧上谦郎一眼,便被陛下强捏着下巴转了回去,
    “慢慢欣赏罢,阿姊,难得的夫妻团聚,”
    又有人执灯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人的轮廓,以诡异的姿势向前蠕动爬行,锦帝松了手,站起身来,亲自掀开了半掩的纱幔,
    “不过,是最后一次。”
    谦郎仿佛只剩下躯壳,空洞而茫然地望向她。
    她怔怔地看着谦郎,对方眼里却无曾经举案齐眉的缱绻情意,惟余无尽的绝望。
    左谦被责令摆成牝犬般的姿势,高举臀部。司寝监领来的两位牡犬来至他的前后,将那异常粗硕的阳具展示于主子面前。菊氏心里已有惨烈的预感,汹涌地流出泪来,低声哀鸣着。
    那牡犬却并不直接地侵入罪人体内,罪人在司寝监是被玩烂的,后庭早已松松垮垮、无甚滋味,牡犬本是追求淫乐的玩物,便自己选了一副助兴的刑具,上面遍布倒刺,戴于阳具之上。那前面的牡犬却是分到了相对紧致的口舌,却也不肯轻易放过,用一根粗绳穿过两枚乳环,打了结后握于手中,仿佛驭马的缰绳,率先地挺身进入,鞭策起胯下的罪人来。
    “冠军侯,阿姊还记得么?”
    锦帝倾下身,气息缓缓拂过阿桃的耳侧,阿桃呜咽一声,落下更多泪来。那冠军侯是锦帝登基后养的獒犬,狩猎时带着,沾染了血腥气,也渐渐有了头狼般的气势。只是因着阿桃害怕这样的凶兽,便养在偏远之所,不许近乾宫一步。
    “它可是爱极了你的夫婿……”
    菊氏看向了锦帝。很快地她便从涣散中明白过来,疯狂地挣扎起来。锦帝看着阿桃,绝望吞食了她眼底的清明,又无比脆弱的流淌在他的指间。黑暗中,犬吠声与呻吟声交织起来,为这眼前的淫荡与崩坍和鸣。
    琴瑟在御。
    他吮吻着她脸上的泪痕。
    那左谦像是被肏地得了意,也不再压抑那早已习得的淫词浪语,殿内满是淫靡之意。待那积攒半月有余的浊液喷涌时,竟彻底地弃了为人的矜持。
    “侯、侯爷,可真真地要肏死奴家了……”
    心中所念,皆已成空。
    菊氏再也挣扎不起了。
    “好好的管住这儿,”锦帝贴着她的耳侧,指尖上移,直至心脏所在,轻声言道,“若是朕的皇儿受了惊吓,你的谦郎可要被活剐了……”
    锦帝终于笑了起来。
    那笑意在菊氏眼中凝结开来。
    却又沿着眼角慢慢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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