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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不忠不义,岂非枉顾英雄之名?
    数日之前,皇家秋猎之地,二皇子煽动逆臣作乱,后又数度派遣死士行刺,意欲谋害二圣,颠覆人伦,篡夺朝纲。
    所幸天不亡我大玄。
    太上皇虽然一度受惊昏迷,终究龙体无恙,安然苏醒。
    得知二皇子之逆举,雷霆震怒,命满朝文武同心协力,共诛叛逆!
    当前局势,朝廷十万大军已经兵临京城,而逆王一党所期望会被他们哄骗至京的地方军队,也已经得到太上皇的圣命,纷纷举戈,决心共伐逆王。
    如此大势之下,逆王一党,败亡只在顷刻之间。
    然,本王受太上皇信重,全权负责伐逆诸事,却不忍看到更多无辜的将士流血牺牲。
    故此,本王深切的恳请将军看清大势,以忠义之名,以大玄将士的性命为重,开城投降,助朝廷共诛逆王。
    若是将军能够尽早弃暗投明,放平叛大军入城,减少无辜的牺牲,本王对将军做出如下承诺:
    自将军收到此封密信一日之内,开城引大军入城,赦免将军及将军家人一切罪责,并在平叛成功之后,予以将军侯爵之位。
    若是两日之内开城,则仅赦将军一人。
    两日之后,兵戈相见,尸山血海、流血漂杵,将军之罪孽,永世不可洗脱。
    届时,凡城中所有谋逆与协助谋逆者,夷九族!
    望将军明鉴。
    靖王诚奉。
    景泰十三年九月初三日晚。
    第574章 大限将至
    东平伯看罢密信,心神俱荡。
    她盯着大王妃,沉声喝问:“此信,你从何处而来?”
    大王妃自然知道父亲为何如此动容,因为密信的内容,她已经看过。
    “是靖王殿下的近身侍卫给我的,让我交给父亲……”
    “你如何确定他是靖王身边的侍卫??”
    东平伯厉声道。
    虽然只从密信的内容,他就相信这信不是旁人伪造来坑害他的。
    但是,靖王要招安于他,通过静儿的途径,此事看起来实在太过于诡异……
    “父亲不用疑心,这信定然是真的无虞……”
    大王妃焦急的解释。
    信自然是真的无虞,因为与其一同而来的,还有给她的一封……
    那封信,旁人是定然做不得假的,所以,这封也绝不可能是旁人伪造的书信。
    “老实说!”
    东平伯却不给她含糊其辞的机会。
    “父亲……”
    大王妃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终归知道事关重大,不能让父亲生疑,只得诺诺道:“靖王曾经负责为景修处理丧事,在王府驻留过一月,其间有些事外人不可得知,所以女儿能判定对方确实是靖王派来的人……”
    虽然努力使自己镇定,但是当着父亲的面说起,她的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烧起来。
    “你?!!”
    东平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女儿的言下之意,立马激的他一扬手。
    终归一巴掌没有打下去。
    将她嫁给大皇子虽然他无从选择,但终归是有些对不起女儿。
    如今王府这样的情况,更是令他对女儿有些愧意。
    长长一叹,道:“靖王,当真就是以前的靖远伯,贾宝玉?”
    东平伯这么一问,大王妃连最心底的那一分迟疑都去了。
    贾宝玉忽然告诉他,他其实是皇家的人,如今已被太上皇封为靖亲王,这件事令她也很吃惊。
    但她还是相信,只因为他是贾宝玉。
    如今父亲主动这么问,显然,这个事并非贾宝玉一口之说。
    于是她郑重点头。
    东平伯看着女儿,想要训斥她女儿家应当守妇道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只得放弃,坐着沉思。
    “父亲可是觉得其中有诈?”
    大王妃并没有盲目的劝父亲“接受招安”,她知道她自己对外面这些事了解的不多,所倚仗的不过是对于那人的信任而已。
    而他父亲,应当会有更明确更理智的判断。
    东平伯摇摇头,道:“靖王信中所言,应当大多非虚,眼下这种局面,二皇子一党抱守京师,长久下去,必败无疑。
    这还是太上皇一直不出面的情况下,方能据守一段时日。
    若是太上皇出现的话,城中或许会有大半倒戈之人……
    不过我料想,太上皇或许是龙体有恙,短时间不会出面,又或许,是靖王等人不愿轻动太上皇,而是想要赚取立功的机会……”
    大王妃静静的听着,道:“既然如此,那父亲为何迟疑?如今靖王既然抛下缆绳,父亲正该抓住机会才是!”
    东平伯摇摇头,道:“信为真,我自是相信。但是对于靖王的承诺,我却是不尽信。
    先不说靖王是否真有权力许出封侯之位,单就说他开出的条件,显然是只给我一个选择,那就是一日之内开城!
    你却不知,为父手下的亲信,有一大半都已经丢在了铁网山脚下。
    现在手中的兵马,是后来从南北大营带出来的,忠心程度远远不及之前。
    这且不论,单就如今的兵权,其实也被齐王殿下分割了数次。
    连我都不知道身边有哪些人是忠于二皇子,哪些人是心向城外的。若是我贸然提出开城,一个不慎,冯家便是我陈家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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