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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7我管你是谁

      那最后一个字铿锵有力的落下,韩乙茉才反应过来,脸颊是火辣辣的疼,满屋子的佣人都用一种窃喜的神态看着自己,她恍恍惚惚的想着——自己是被人给打了。
    还是耳光!
    打她耳光的人是——童青梦!
    她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然后骤然又冲破了穴道,那肾上腺显然已经不是飙升,而是破表了一样,发了疯冲上去,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刮到了童青梦的脸上,歆晚愣了一下,连忙上前,想要推开韩乙茉,不想这个疯女人发起疯来,力气出奇的大,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蛮力一用,歆晚竟脚下不稳,整个人失控地朝着一旁的茶几上倒去,后脑重重一下,磕在了茶几的一角,疼的她眼眶一红,脑袋都是嗡嗡的,想要站起身来,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头晕目眩。
    要说打架这种真正的“泼妇”行为,童青梦肯定不会是韩乙茉的对手,歆晚跌坐在地上,挣扎着爬了好几次,都爬不起来,她的后脑疼的厉害。
    不过这里到底是蒋家,那些佣人自然也不会光看着,有几个已经冲上来想要劝架。
    只是韩乙茉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过来一个,就被她撂倒一个,歆晚看着她的“魔抓”又要伸向自己的母亲,她吓得大叫,“住手!”
    “给我住手!”
    同一时间,也有一道低沉的男声插…进来,然后韩乙茉身子一轻,就被人推开,歆晚抬起头来,看到秦樊刚一脸冰冷地站在自己面前,然后看着他紧张的蹲下…身,将自己抱起来,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恐慌。
    其实歆晚的神智已是昏昏沉沉,见到秦樊刚的时候,说实话,她是松了一口气,同时身体一软,那种晕眩的感觉就更是强烈,躺在秦樊刚的怀里,她就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后来只迷迷糊糊听到了秦樊刚在叫她的名字,最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晚晚?晚晚你怎么样了?”
    秦樊刚感觉到怀里的重量越来越沉,他就知道,歆晚一定是晕了过去,他神色完全冷了下来,童青梦见歆晚竟然晕了,衣服的后领口还有一大片的血红色,她人剧烈一晃,也差点晕了过去。
    “韩乙茉!我告诉你,要是我的晚晚有任何的问题,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秦樊刚冲着韩乙茉低吼了一声,他一贯都是那种放…荡不羁的样子,一张英俊的脸上,很少会有愤怒的表情,哪怕是真的生气,顶多也就是沉默不语,而现在,他彻底冷下脸来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阴厉的气场。
    韩乙茉吓得脖子一缩,却还是嘴硬的很,“你是秦家的那个私生子?你口气好大!敢这么对我说话,我告诉你,我——”
    “闭嘴!愚蠢的女人,我管你是谁!我告诉你,童歆晚是我要一辈子护着的女人,你竟然敢对她动手,还让她流血,我去你妈…的温家,你看我秦樊刚敢不敢对你们温家下手!”
    他中文不标准,生气的时候,说的更是急切,一句话,英文夹着中文,韩乙茉倒是听得懂,脸色就更难看了。
    她指责这个嚣张的年轻人,“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秦樊刚抱着歆晚,越过她就准备走,一抬头,蒋家的正门口,又缓缓进来一辆黑色的车子,车门打开,从里面弯腰出来的男人,身型笔挺,见到这边这幅场景,他眉峰一蹙,深沉的眸子微眯,一瞬不瞬地盯着秦樊刚怀里昏迷的女人……
    30分钟之前。
    温翰宇在和歆晚分开之后,等着助手将车子开过来,车子来了之后,他就支开了助手,自己一个人驱车离开。
    上了车,他就直接脱掉了外套,手机就放在衣服口袋里,正好也被他丢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车子是一路直接开到了温氏,他并没有着急进电梯,颀长的身体倚在车门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漫不经心的抽着,大概是过了5分钟的样子,两个黑衣男人,架着一个脖子上挂着单反的小年轻人出来。
    那人嘴里还在大声嚷嚷着……
    “放开你们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有权利这么做!你们这是干什么?绑架我么?我会报警的,我会控告你们!放手放开我”
    温翰宇长眉一挑,声线低沉,“你有权利?是谁给你的权利?”
    两个黑衣男人将那个记者驾到了温翰宇面前,年轻人一见到温翰宇,似乎是有些意外,不过年纪虽不大,收敛情绪的速度倒是挺快的。
    大概是觉得自己底气很足,说话也是有模有样的,“原来是温少,温少,您要是想见我,直接传我就行了,何必还这么大张旗鼓的?”
    温翰宇眸光微微一沉,他一手插着西裤口袋,一手夹着烟,闻言的瞬间,高大的身躯稍稍逼近记者,强大的气场,顿时让人呼吸一紧,“跟了我几天了,有什么收获没有?”
    男人说话的时候,气息很是平稳,最最普通的一句话,字里行间却分明是透着压迫力。
    那记者脸色稍稍僵应了一些。
    “温少,我是跟了您好几天,不过您也知道的,您这样的身份,是很有新闻价值的,再说了,我也没有污蔑您什么,我拍到什么,就放什么。”
    温翰宇薄滣轻扯,“是么?那么,之前的那则报道,就是你的杰作?”
    “温少,我也是实话实说,更何况,报道上面,我什么都没有明确的写到。”这个记者显然是有备而来的,说话还懂得打太极,估计在跟他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您现在这么紧张的让人把我绑了,这不仅仅是妨碍新闻自由的权利,而且对我而言,似乎也是不公平的吧?我们就是小人物,那上面放话下来,我们不得不照做。”
    温翰宇倒是不意外他这么“精明”,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冲着其中一个黑衣男人努了努下巴,对方马上就会意,将记者脖子上的相机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