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rou香】剧烈捣弄宫腔,当着侍卫的面挨ca
男人强壮的身体卡在宁澜的身体间,宁澜被迫大张着双腿,那两瓣丰腴肥软的阴唇也只微微分开一条小缝,里面粉嫩而敏感的穴心里正不断滑出晶莹的汁液,不一会儿就流满了男人的掌心。
男人可谓阅女无数,小馆也玩过不少,但这样青涩的年纪,却有这样纤细柔软的身体,这样丰沛的汁水,这样自动抽吸着掌心的小穴,就算是他也没遇到过,眼下这具身子果然是难得的尤物。
他仔细的打量着宁澜的下身,发现在小小的穴口上方,有一颗和露珠一样大的小肉粒儿,肉粒是浅粉色的,比起那些被玩过上百次的女人浅了不知道多少。
男人看的口干舌燥,伸出手指在肉粒上磋磨了几下。
“啊!”,宁澜被高高吊起的身子猛的在半空中剧烈弹动抽搐,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强烈的刺激,就连爹爹平时干他的时候,也只是挺着胯下那根大东西插的他死去活来,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被揉那里,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
宁澜脸色涨的通红,咬着唇不住呜呜咽咽的呻吟,男人见状低笑了声,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边覆到宁澜耳边问,“舒服?怎么还没操就流了这么多水?”
大力的揉搓下,那颗小肉粒儿被磨的一下子硬挺了起来,肉粒下面的穴缝里也猛的喷出了几股透明水液,打湿了臀部下面的床褥。
而随着淫水越流越多,有几缕白色的浑浊也跟着冲刷而出,量还不少,一看就是在宁澜的身体里夹的久了。
“这就是你不穿亵裤的原因?”,男人嗓音粗嘎,“难怪……灌进去了这么多,这小逼没少挨操吧?啧,要是我的话,肯定要日日夜夜把你关在房里,用精液射大你的肚子,让你哪都去不了”
男人的话让宁澜没法反驳,也让他更加的无地自容。
他出来前是想要穿的,可昨夜里爹爹弄了他许久,早上起来则是又干了一回。他这身子刚承欢,还是最嫩的时候,哪里受得了长时间的欢爱?是以当他能够下床走动后才发现,那两腿间的穴口已经被摩擦的又红又肿,稍微碰一下就酸软不堪,如果强行穿上亵裤,布料和腿心相互摩擦,带来的刺激简直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最后宁澜红着脸想了许久,才偷偷的做出了这个决定。
他想着,反正这里是宁府,如果没有爹爹的命令一般人都不敢接近自己,那何不让自己舒服一些?
但他哪里想到,他只睡了一觉而已,醒来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撕了衣服还掰开大腿,摆成了一个如此淫荡的姿势?
“不要……别摸……唔……好难受……”,宁澜好想把腿合起来,可是男人却用粗壮的膝盖把宁澜的双腿顶的更开。
“小小的年纪,身子这么敏感淫荡,以后调教的好了,是具会让主子爷们儿喜欢的身子”
男人一边说,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按在宁澜的奶尖上,雪白的胸脯上珍珠大小的乳头被男人粗硬的手指牢牢夹住,用力的揪起来,用指腹捏着来回揉搓着,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宁澜忍不住哭叫出声,“不要,好疼啊!好麻啊!求你!不要!”
“不许叫!”,男人低沉着声音轻喝,手下特意又加了些力气,把那本不太大的奶尖儿揉捏的肿起来像葡萄粒那么大。
“唔……唔……”,宁澜吃痛皱眉呻吟,在这种疼痛下他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只敢用鼻子低声的哼哼,待到男人终于放开他奶尖儿的时候,宁澜已经脸蛋潮红,呼吸不稳,浑身都止不住的打起了摆子。
男人的手又重新回到了他双腿间,在那小穴上蹭了蹭,用力的按压了几下,“啊!”,宁澜的口水不受控的从嘴角流出,穴口竟也抽搐着去吸覆男人的手指。
“好骚的穴!”
如此血脉贲张的美景,令男人早已肿胀难当的下腹更显不堪。他左臂微一用力,将宁澜圆俏的肉臀压向他的下腹,抵在他坚硬勃发的粗大分身上,隔着单薄的布料,不住的与宁澜温热的腿窝厮磨、挤压。
“唔……住……住手……”这羞人又刺激的举动吓得宁澜更是拼命的挣扎,然而他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兴奋,他一面继续用他的火烫摩挲着他的内侧,一面托捧起他白嫩的乳肉,用力的搓揉着,看着他的胸脯在他手中被揉弄得更加淫乱不堪。
“宝贝……你的乳房可真嫩,真软”, 啃咬着宁澜高高扬起的一侧脖领,男人低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肆意的说出挑逗的话来。
“放开我!不……求求你不要……爹爹救我……救我……啊……痛……!”,宁澜终于哭喊出声。
听到他的话语,男人脸色猛地一沉,更加恼怒的用力的抓揉着他的乳房,将它蹂躏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力道之大,乳肉都被挤出了他的指缝。
“在我的身下,你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男人?真是欠操”
男人的指尖在那淫液上润了一下,缓缓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不要……不要插我……不……啊!”,宁澜真的忍不住了,一边喘着,一边哭叫,双腿乱踢乱蹬,却被男人抽出手指,一巴掌拍在了最娇嫩的穴口上,“老实点!”
“啊!”,最敏感怕疼的地方泛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宁澜头晕眼花,眼泪都快浸湿了眼前的黑布。
可即使是这样,他的身子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那原本在惊吓之中软趴趴伏在腿间的阴茎笔直立起,穴口也不甘寂寞的抽搐蠕动,仿佛在祈求更多更粗暴的对待。宁澜狠狠的咬住下唇,细白的牙齿深深的陷入唇瓣里,才忍住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腻人呻吟。
男人见他老实了,继续把中指又插进了那小指尖大小的穴口里,一根手指插入小半截后,又加了一根进来,两根手指慢慢分开,将小穴一点点的撑大,直到露出了里面红艳艳的内壁。
彼时宁澜已经忍到极限,男人挑眉,猛的按住他的大腿齐根而入,将两整根手指全部埋了进去。
“啊!”,宁澜尖叫出声,柔软的腰肢弓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不……啊……不行……不要弄……要死了……要插死了……嗯啊……”
“宝贝,才两根手指而已,你的穴儿真紧……太紧了!”,他的穴儿一缩一缩的,穴口死死的咬住他的指根,惹得男人亢奋不已,径自动作猛烈的抽送起来。
“呜……不……”,噗嗤噗嗤的水声骤然响起,宁澜的身子跟着他大力的侵犯前后剧烈摇晃,两条雪白的大腿更是无处安放一样夹住男人的腰,越夹越紧,在男人后背紧紧的交叉在一块。
从后面看去,便是一个蒙眼少年被高高吊起,而他的腿间跪坐着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正在玩弄他小穴的淫靡画面。
男人衣物还算完整,只扯开前襟,裤子半褪到腿根,露出胯下那根惊人的巨物,他边用手指猛插少年淫穴,边摆动腰杆用龟头顶端戳弄少年的大腿。
宁澜十根脚趾随着他的侵犯无助蜷缩,哭腔都变得沙哑,“不……不要……求求你……停下……受不了了……啊嗯……别插……好麻、好酸……啊!”
“叫的真浪,小骚货”,男人时快时慢的变化着不同程度的力度,顺着两片阴唇一次一次冲撞进穴口,同时伸手捏住了他肿起的乳尖,用力的揉捏,挤弄,惹得宁澜更加的崩溃不已。
“嗯啊……啊啊啊!”,蓦然,他发出尖细的哭喊,脑袋一扬,全身颤动着在男人狂野的进犯中达到了剧烈的高潮,一股热流从他的甬道中缓缓流下,滴滴答答的流泻到男人的手掌上,床褥上,空气中很快散发出一股子酸涩淫靡的气息。
见状男人猛的拔出手指,移到穴口上方,快速的揉搓起那粒红红肿肿的小阴蒂。这下子宁澜彻底没了声音,他大张着嘴巴全身迅速涨的通红,穴口抽搐两下,源源不断的液体从深处小口中喷射而出,全部浇在男人大龟头上,一股又一股冲刷着前端的马眼,男人舒爽的腰眼发麻,大吼一声解开宁澜手上的束缚,以把尿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狠狠向上挺腰直接便整根操了进去。
宁澜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依旧战栗的小身子却已被男人深深的填满。
这是一根完全不输给爹爹的大家伙。宁澜被操的口水眼泪流了满脸,只这一下,就干的他背脊挺直,全身上下泛起了癫狂的快感。
只见那阴部大敞四开,清晰可见颤巍巍的小阴蒂和那张贪吃的小嘴,小嘴儿此刻正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费力地吞吐着。
还在潮吹余韵中的花穴哪受得起如此大力的抽插,高潮后的子宫口无力收紧,放松了把守,狡猾的大肉棒看准时机狠狠顶开柔嫩的小嘴,死命将鸡蛋大的龟头全部捅进子宫中。
“啊!!太深了!!好深啊!!出去…出去……会插坏的呜呜呜……太深了太深了!”,宁澜两只手分别按着男人肌肉虬扎的手臂,用力将身子撑着向上逃离,男人怎能让他如愿,猿臂把着两条长腿大大分开,双手固定住宁澜的腰肢防止他逃走。
这样的姿势进入的尤其深,男人不管不顾宁澜无力的反抗,大开大合地疯狂挺动着,把身上的小身子颠的不住东倒西歪。
宁澜小声呜咽,脚跟抵着床褥收紧穴口,指甲深深陷进男人后背的肌理中划破了他的皮肤。
“哦!”,轻微的刺痛不仅没能止住男人的动作,反而更加激起了他骨子里充满血性和鞭挞的欲望,他一声低吼,猛的把宁澜按在床上,压下屁股就是一阵快到晃出残影的耸动。
宁澜哪里受得了这个,刚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后面只能不住地喘息着,在男人耳边胡乱说些求饶的话。
床铺耸动的声音极为剧烈。
“小骚货,继续给我叫!”
“啊……不要……啊啊……太深了……求你……”
“这儿出水儿了没有?”
“出了……出了……呜……”
“干的你爽不爽?”
“爽啊……爽……进到最里面了……呜……坏了啊……”
如此强而有力的性爱,宁澜没一阵就哆哆嗦嗦的被插到射,他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膀,一边流泪一边抽搐,男人叫他说什么,他就乖乖的答什么。
但男人还在兴头上,操了宁澜老半天,竟是一次都未射出。
眼看着宁澜被操的出气多进气少,门突然从外面打开,有脚步声向卧房这边走来。宁澜惊吓中推着吻住自己的男人,努力伸手想去抓床边的帐子,可惜被男人紧紧压得动弹不得。
一道陌生的男声仿佛近在咫尺般的响起,“主子,时间不早了,王爷那边耽误不得”
说着,来人忍不住抬头望床榻里看去,就看见他口中的主子披着外袍勉强盖住一个少年,正在做那激烈又销魂的事。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最靠外侧的衣袍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脚丫,五只脚趾时勾时伸,还伴着那低呜的哼哼声不时踢蹬。
情事还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来人忍不住再次出声提醒,“主子”
“知道了!”
男人皱眉粗声打断他的话,松开宁澜的小嘴,身下发了力,一下一下狠狠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口,几个挺腰,便将小臂粗长的阳具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小穴一直撞开宫颈捅上了宫腔内壁。
宁澜纤腰猛然弓起,双手抓住被褥浑身抽搐,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十个脚趾都勾了起来。
不得不说以男人的手段,行房段数确是个中高手,加上之前就用手指探过这淫穴一回。轻易找准了宁澜的弱处,不消几下大力抽动就叫宁澜狠狠泄上一回,香腻的春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耻毛,浸透了大半个床榻,顿时满屋子都是宁澜流出来的骚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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