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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懂这种感?情了。就像书中的那个姚品娴,始终怀疑丈夫心里一直藏着姚品妍,所以但凡他有任何举动能让她联想到他和姚品妍是有关系的,都会心中难受不?舒服。
这叫爱而不?得。
但书里的姚品妍,她真正爱的人是沈寒清。哪怕最初她和离从润州回京,当时沈寒清还没回京中时,她也只是有些看中了魏王妃的这个位置,而不?是对?魏王这个人有太多的喜欢。
可能也有喜欢,但却?显然没到这种王爷明明是对?他自己的妻子好?,她却?也能心生嫉妒的地步。
她对?王爷的感?情,显然是进一步加深了。
不?过?姚品娴这会儿倒是不?怕她使什?么手段和她抢王爷,能抢得走的东西?和人说明都是不?属于她的。既不?属于,她不?要?也可。
她此刻心中唯一隐隐有些担忧的,就是沈寒清。
沈寒清这个人极为?阴险冷情,书中用在他身上的一个词叫“病娇”。大意就是,他对?姚品妍的爱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但凡姚品妍多看了谁一眼,他必会心生嫉妒,然后对?那个人动手。
而在书中,他也一直有暗暗在和王爷较劲。只是凭王爷的身份和地位,纵他沈寒清再位高权重,也不?是他能斗倒的。
而且,书中的王爷,好?像也并不?愿和他斗。
在王爷心中,或许为?百姓做点实事更重要?,他也更愿意把心思和精力都用在抵御外敌上。
而不?是如?沈寒清这般,用在内耗上。
这可能就是出身高贵和出身寒微的区别吧。出身高贵的人,一早就享尽了人间的富贵荣华,所以既然这富贵于他来说是唾手可得之?物,也就并不?会太在意。
一切身外之?物都有了,人的境界就高了。只要?他没有再近一步夺取帝位的心,那么,他在物质上就会安于现状,然后去追求心中的抱负和理?想。
而出身寒微,却?又自命不?凡的人呢,自小就尝尽人间疾苦,受尽了没钱没势的罪。
各种人性的丑陋,他也早就体会过?。
不?想安于现状,不?想再受疾苦,就只能拼了命往上爬。能从一穷二?白的书生,爬到内阁首辅的位置,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若无强硬的手腕和狠辣的决心,是万万做不?到的。
书里的她早早就病重,没个一二?年就去了,沈寒清自然是不?会对?她那样的一个病人下手。何况,在书中,她和姚品妍也并没有这样针锋相对?过?。
书里的她就是一个炮灰。没有觉醒的时候,就只知道自怨自艾,从不?会反击。
书里的姚品娴,就只是一个剧情发展需要?的跳板石而已。她的死,也是为?了让男主沈寒清有个合理?的理?由去针对?魏王。也是让魏王这个男二?更体面一些,不?然她这个原配发妻还活着的话,读者也不?会愿意支持他和女?主姚品妍在一起。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还没觉醒时候的她,就活脱脱一个死炮灰没跑了。
在书中,沈寒清不?会针对?她。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按着书里写的,沈寒清对?姚品妍近乎疯狂的爱,若谁敢动姚品妍,谁就绝对?没有好?下场。
沈寒清这个人,面上不?动声色时,说不?定心中已经想好?了一百种让你死的法子。
不?过?,要?让她为?了躲避不?被沈寒清记恨,就去讨好?姚品妍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何况,她对?沈寒清也没什?么好?感?。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姚品娴实在难以明白,他是怎么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上去的。
还有他对?姚品妍那种偏执的爱,想想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
那是爱吗?
若她没有小五这个外挂,或还会因畏惧而踌躇,但她有小五,也就没那么怕了。
她的这条命,不?是谁想结束就能结束掉的。
她辛辛苦苦赚取到的寿命,岂是一个沈寒清能轻轻松松解决的?
思及此,姚品娴又明朗起来。
一切畏惧都始于对?对?手的不?了解,以及,自身的不?够强大。
而她如?今既了解沈寒清,又有小五这么个强大的外挂,她无甚好?惧怕的。
当务之?急,就是要?尽最大可能的去赚取更多的寿命。只要?寿命攒够了,就不?怕谁还能害得了她。
因是家宴,且人又不?算太多,一个大圆桌便坐得下。所以,也就没有男女?分桌而食,十来口人都挤坐在了一张桌上。
可能是知道姚品娴如?今已经坐稳了魏王妃的位置,且还深得宫里太后贵妃的宠爱。也可能是瞧见如?今家中风向变了,大老爷开始频频对?二?姑娘示好?。
所以,二?房和三房的都觉得,他们实在也没必要?再跟魏王妃对?着干。
从前喜欢和她顶,喜欢说话夹她,一来是因为?常年如?此,都习惯了,以至于她嫁了人也没改过?来。二?来,也是觉得她这个魏王妃得来的太过?轻松,是捡了便宜的,心中不?免有嫉妒。三来,当时魏王不?在京,他们又不?知道她在夫家多得宠,所以,能逞口舌之?快时为?何不?逞?
而如?今情况不?一样了。
大房原配系和继室系之?间的争斗,他们二?房三房并不?想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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