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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

      白意岑的乌黑的长发垂下来,落在脸上,显得清纯干净。
    可此刻她的嘴巴却凹陷下去,中间以跟黑色的狰狞的粗大肉棒正在快速的进出。
    淫荡和纯洁,娇媚和懵懂,在她的身上完美的结合,让她此刻看起来美得不可方物。
    傅柏安想了这一天很久,看着她吃自己的东西,然后再狠狠插入她,掠夺她,将她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
    傅柏安的眼睛泛红,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刺激到了,不管不顾地伸出手,按在了她的后脑上。
    他发出沉闷的低吼:“意岑意岑,柏安哥哥的肉棒好吃的,对不对?你喜欢吗?”
    他将肉棒整个塞入,白意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着,眼角渗出了泪水,呼吸都困难。
    傅柏安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给你吃好不好?让你天天吃肉棒,好不好?不然你再说出让我生气的话来。”
    他的每一下插入都深又狠,似乎是为了惩罚刚才说错话的白意岑。
    白意岑的小嘴很紧,也更加湿热,傅柏安爽得整个神经都要沸腾起来了。
    他抱着白意岑的头,狠狠几个深入之后,在她的口中射了出来。
    看着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流下,傅柏安的眼底猩红着:“吃下去,乖宝。”
    白意岑软绵绵瞪他一眼,还是咽了下去,味道很重,白意岑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傅柏安却已经再一次挺立起来。
    他将白意岑从地上拉起来,将她调转了身体,令得她背部朝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将她的身体抛下来,坚挺如铁的肉棍再一次准确无误地插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进得太深,铺天盖地的快感一下涌来,白意岑完全承受不住,扬起了脖子,惊呼一声:“不要,太深了,柏安哥……”
    被填充饱满的快感在体内迅速流窜,媚穴被撑开一个圆形的洞,里头的肉包裹着肉棒,每一下深入都将穴肉翻出来,又狠狠戳进去。
    傅柏安的肉茎如被千百张嘴巴咬住,傅柏安爽得低叹一声,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一下下狠狠捣进了花心里头。
    白意岑的身体被傅柏安完全掌控着,任由他支配自己的身体,小腹不断抽动着,依稀还能分辨得出那根东西的形状来。
    白意岑看得羞臊不已,扭过头去,却刚好将自己的脖子送到了傅柏安的嘴边。
    傅柏安伸出舌头暧昧地去舔她的脖子:“骚宝宝也很舒服吧?以后还敢不敢说那样的话了?”
    这个小气的男人。
    白意岑眼里含着水汽,瞪他一眼。
    傅柏安将她的身体抬高,落下,紧跟着身体往上一送,一上一下之间,白意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干穿了。
    她往后仰头:“啊——不要,不要,柏安哥,要到了,太深了——”
    “知道错了吗?”
    傅柏安伸出手,去刺激她的花蒂:“以后还敢不敢说那样的话了?”
    双重刺激之下,白意岑已经泄了一身,眼里含泪,我见犹怜:“不敢了,我错了,柏安哥……”
    这时,服务员忽然敲响了包厢的门!
    白意岑心里紧张,身下的肉洞绞得更紧了,傅柏安爽得差点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他拍了两下她的屁股:“还敢夹我,胆子大了是不是?”
    白意岑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有人,柏安哥,有人来了……”
    “有人不好吗?让他们也看看,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不要,不要……”她无助地摇头。
    “白意岑,以后你不许再说那样的话,你是我的!我不会放开你!”
    他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在她的脖子和背部吮吸出一个个粉色的痕迹来,身下的捣干也更加凶狠,腰身快速挺懂,像是不知疲倦的马达。
    白意岑体内已经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水,嘴角都开始流出了口水:“不要,柏安哥,太深了……呜呜,要到了……”
    娇媚的求饶此刻而言,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傅柏安束缚住她纤细的腰身,狠狠往上捣弄:“插深一点,你才爽啊,骚娃娃,射给你好不好?”
    白意岑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折磨,顺着他说:“射给我,柏安哥,射给我,求你了……”
    暴风骤雨般的肏干持续了好久,傅柏安感觉她的花穴内开始逐渐收紧,知道她已经到了临界点,他便发了疯一样持续去肏她敏感的那个点。
    “啊——”
    白意岑终于仰起了脖子,泄了出来。
    傅柏安看的眼红,狠狠一个深捣,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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