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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相公温酒 гōúzんáīщú.ōгɡ

      陆正卿不知道自家这小娘子的鬼主意怎么会这么多,不过她既然诚心诚意好奇求解,他也不介意和她探讨一下,只是她说什么就应什么是不是太惯宠着她了?
    “你这又是从哪听来的?天天往外跑就是去学这种事情的?”
    陆正卿停了抚摸的手,往她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亲。
    “嘿嘿,我今天可是做成了件大事,明天早上你要有时间,我就带你去看场好戏。”淳安挣脱他的怀抱,往床上四处摸索刚刚脱手不见了的酒瓶子,一边摸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陆正卿配合她抬手抬腿寻找,嘴上应下:“行,我倒要看看你在外究竟耍些什么花样。”
    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把酒瓶子寻回,淳安赶紧将其送到陆正卿嘴边,示意他喝。
    “就这么g喝呢?”陆正卿不接。
    “那……我说个劝酒词给你助助兴?”
    陆正卿对此不甚满意,另又说道:“凉酒伤身,大冬天的晚上,你就让我喝这冰凉凉的酒?不给我温一温么?”
    ……她只顾着要灌醉陆正卿,把温酒这事给忽略了。
    淳安坐起身唤白芍,让她送个温酒的小炉子来。
    然刚唤出白芍的名字就被陆正卿又打断了,“欸,天晚了,何必再惊动白芍他们。”ⓕùщёnん.cδм(fuwenh.com)
    “不是要温酒么,你不会是想让我这个样子去帮你拿炉子吧?”淳安指了指自己近乎赤裸的身子。
    “那倒也不必。”陆正卿说着,手指抚上淳安肩锁骨处,磨蹭起她一个锁骨窝,“娘子身上这不是自带了两个暖杯么,最适合暖酒了。”
    酒瓶子被陆正卿拿过,淳安按着他的要求坐好了,吸上一口气,将两侧锁骨窝尽可能地凹起来。
    冰凉的酒水对着肩头浇下,淳安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够了,太凉了。”
    陆正卿没有停,还在倒着,酒香慢慢散满整个屋子,直到满得要溢出来才停下。
    淳安上半身只穿了个肚兜,近乎赤裸的地坐着,本就冷,还要在肩头窝这么多凉酒,实在凉得不行,不多久就受不住打了个哆嗦,那满满地酒,随着她这一下颤淌了出来,齐齐流下,被肚兜吸了个干净。
    “可惜了,可惜了,娘子好不容易温好的酒都被肚兜抢先喝了。”陆正卿大呼可惜,伸手松掉红肚兜,扔去一旁,随后又拿起酒瓶子,将这美人杯斟满。
    “相公,够了,太,太凉了。”
    淳安想让他停下,话音刚落,还不等他回应又忍不住颤了一下,酒水又淌了下来,这回没有肚兜做挡,直接流到了她穴口上,顺着乳沟顺着胸脯往下淌。
    陆正卿赶忙用嘴去接,温热的唇舌落在淳安冻得冰凉的身子上,一股子说不出的温暖又舒服感觉叫淳安忍不住轻吟出声,加上他口鼻间湿润暖和气息,竟让淳安觉出了一些欲罢不能的滋味,忍不住抱住他的脑袋,想让他暖暖再暖暖,亲亲再亲亲。
    陆正卿顺着酒水淌过的湿痕亲过乳沟,亲过r峰,轻轻在她粉粉嫩嫩的奶尖尖咬上一口,伴着她的呻吟轻呼一路亲上,一直亲到盛酒的锁骨窝处才停下,将里面所剩不多的酒一饮而尽,“好酒带上淳安身上的美人香似更好喝了。”
    陆正卿亲着不放,舌尖儿舔过沾着酒水的锁骨,一点儿都不愿放过,通通卷入口中。
    许是太冷了吧,淳安此时对于他温暖的气息,温暖的口舌感觉十分灵敏,忍不住又打了个激灵,只有淳安自己知道,这个激灵不是冷得而是舒服得。
    在锁骨白皙处留下一朵红梅,陆正卿方才抬起头,伸手拿过酒瓶又要倒酒,淳安赶紧伸手拦下,“相公别,太冷了,等你喝完,我可能就病倒了。”
    “那咱们换种法子。”陆正卿拉着淳安躺下,将酒瓶子递给她,示意她喝一口。
    “我喝不了这么烈的酒。”
    “不是让你喝,这不是暖酒么。”
    淳安明白过来,“这多脏呀。”
    “没事,我不嫌你。”
    淳安皱眉想了想,捧着酒瓶子喝了口,反正与他亲过嘴了,他要嫌弃早就嫌弃了。
    嘴里暖和得比身上快,淳安很快觉得差不多了,便嘟着嘴往他唇边凑。
    嘴唇贴上,正想将酒渡进他的嘴里,却不料他突然将舌头抵了过来,淳安一惊,嘴里的酒就顺着嗓子眼滑进了肚子里,一团火似的在胃里炸开。
    突然的暖意还不待仔细体会,陆正卿痴缠的深吻又夺走了她的注意力,也不知是酒起了作用,还是被他亲的,淳安觉得脑袋有点儿晕,头晕目眩有一种踩在棉花上的感觉,飘飘然的舒服是以往亲嘴所没有体验过的,情不自禁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回应起他的亲吻。
    一吻分开,淳安气喘吁吁,脸颊红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
    陆正卿捏着她的嘴往里瞧了瞧,好笑问道:“给我温的酒呢?怎的不见了?”
    “还不是怪你突然伸舌头,我不小心就吞了。”淳安肉肉肚子,原本凉凉的身上因这口酒回暖了不少,遂拿过酒瓶子,仰头又喝了一口,火辣辣的酒水从喉头辣到胃里,淳安禁不住呛咳起来,方才的酒在嘴里含过,没有这么辣,她还以为自己能喝呢。
    陆正卿伸手给她顺了顺气,笑道:“究竟是要我醉还是要你醉?我这才喝一口,你倒是对瓶吹上了,还说喝不了这么烈的酒,我看你挺厉害的。”
    淳安咳着,脸颊愈发红了,“哪个让你名堂那么多,惯会折腾人,酒才喝一口,就已经把我折腾地够呛了。”
    “好好好,我不折腾了,我喝凉酒,便依你方才的主意,咱们就说行酒令助兴好不好?”
    “嗯,你想赋诗填词还是想猜谜划拳?”淳安同意了。
    “听你这意思是想和我对喝?”
    淳安擦了擦眼边呛咳出的泪花,“我往日和那些个夫人小姐们宴会也没少玩行酒令,定不会输给你的。不过先说好,我输了只小小喝一口,你输了要满满喝一口。”
    “行,这些都听你的,唯这酒令你听我的,今晚咱们不怀古,不悲秋,不颂花草树木,大好河山,只讲男男女女痴痴缠缠的风月之事助兴,一首诗一支曲一个传说,只要与风月沾边便算过,说不出来就喝酒,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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