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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心里有我(3700珠加更)

      淳安低头看着在她胸前肆意的某人,不禁嘟起了嘴,心里怨念十足,很想要将他推开,可是既要做陆夫人,那这种事情就不能避免,她还仰仗着他帮忙呢。
    淳安抱住他的脑袋,将乳儿更加往他面上挨了去,用乳儿往他面上压,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她现在确实是在利用陆正卿,既有得,必有失,她得陆正卿所救,得陆夫人名号,得他庇护,他如今不过要求陪他睡觉而已,她还觉得自己吃了亏,好似确实待陆正卿有些不公平,只是被他冤枉防备是真真的委屈呀。
    淳安的手掌抚到他的胸膛,感触着他的心跳,好一会儿,说道:“这在北镇抚司呢,你不怕被人发现了吗?”
    “娘子没听说过色胆包天吗?现在为夫一腔色胆孤勇,便是被人发现了也顾不上了。”
    “呸!”淳安一把推开了他,指着那一旁墙上挂着的“执法如山,官清民静”几个大字的匾额,“陆大人行事可要对得起项上乌纱帽,对得起这御赐的匾额。”
    ……也不知上回来这儿给他擦刀的人是谁?现在竟说得这么义正言辞了。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这才多久竟掉了个。
    不管多么不情愿,陆正卿还是停住了手,帮着她把衣裳又穿好了,夫妻俩对坐着,慢慢平息面上的不淡定和身体的不淡定。
    和上回一样,陆正卿光是瞧着她就消停不了肉棒子,只得去另外看公文,转移注意力。
    淳安等得无趣,没多久便想起身离开。
    “可想见见卢清玉?”陆正卿突然问道,不知怎么的,私心里还不想她离开。
    淳安一愣,想起什么,郡马爷如今自身难保,攀高枝的卢清玉自然也功亏一篑了,原来陆正卿不仅帮她瞒了买卖精湿u的事情,还瞒了卢清玉。
    不对,陆正卿既早知道郡马爷有问题,为何不阻止她将卢清玉送过去呢?
    淳安想着,问了问陆正卿。
    “见你在此事中这么能g,我想看看你处心积虑将卢清玉安排过去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谁成想你那时压根不知道郡马爷是幕后真凶。”
    ……淳安很是无语,她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偏偏他不信嘛。
    再见到卢清玉,满身的伤痕让淳安有些意外,“怎么回事?”
    淳安询问陆正卿,问声惊醒了床上的卢清玉,当即回头看过来,“陆夫人……”
    “你个贱人!”卢清玉回过神来,当即连滚带爬扑过去要打淳安,把淳安吓得赶紧往陆正卿身后躲了去。
    陆正卿制住她,淳安才敢靠过去,卢清玉动不了手,只能动嘴,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毒妇,骂得吐沫横飞,娇艳的脸蛋因这怒骂显得有些狰狞,完全没了平时的美感。
    淳安不怒反笑,问她:“你骂我做甚,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我不过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是你自己禁不得诱惑主动去找的郡马爷,倒还怪上我了。”
    “若不是你故意引诱,我又怎么会对郡马爷产生不该有的念头?”卢清玉不服淳安所言,继续与淳安争辩。
    “谁叫你把我当冤大头?谁叫你对我男人动念头?我可不是吃素的,你既然敢来招惹我,就该做好被我报复回去的打算。”
    淳安哼哼一句话,说得陆正卿非常满意,叫心中因燕远空产生的嫉妒少了不少。
    愤怒之中的卢清玉说不过淳安,反倒是被淳安套了话。
    只说那日卢清玉假装晕倒路边,被郡马爷抱上马车后,又假做悠悠转醒,假说是去京城投亲的小寡妇。
    谎话说得很拙劣,郡马爷何许人也,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只以为她是J细,掐着脖子比问她的来历,无法,她只能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可她哪里知道,郡马爷当时因为精湿u的事情最忌惮的就是陆正卿,她一说与陆夫人有关系,当即被拿下了。
    不等回到别庄就被郡马爷在马车上凌辱强暴了好几遭,等他玩腻了,便又给车夫侍卫们玩弄。
    那之后她便被带到了别庄里面,成了个吸inG,迫着每天接纳各式各样人的肉棒子,哪怕来月事的时候都不曾停过,还被他们美名其曰为碧血洗银枪。
    “这也太过分了!”听到此处,淳安还是不免替她抱了句不平,光是想想那场景都觉得惊心。
    卢清玉呜呜大哭起来,“经此一遭,我身子全毁了,不仅不能生孩子了,还染了脏病,都怪你这贱人!”
    “脏病!”淳安一惊,赶紧拉开陆正卿,不让他再压制卢清玉了,赶紧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刚刚触碰过卢清玉的手。
    瞧着小娘子这么在乎自己的模样,陆正卿认定她心里有他,心中因为燕远空产生的嫉妒彻底没了。
    不过卢清玉就看不得这场景了,只觉得自己受了嫌弃侮辱,一时怒气上头,竟不管不顾从裤裆里,从穴儿里扣出汁水儿往他们身上甩。
    淳安吓得滋哇乱叫,不敢再待下去,赶紧拉着陆正卿跑了,跑开很远才敢停下。
    淳安狼狈逃窜的模样将陆正卿逗笑了,捧腹大笑笑得停不下来,淳安很不理解他笑什么
    “你放心,只要不与她做那事就不会轻易传染。”
    原来如此,淳安尴尬了,嘴上还是犟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赶紧去好好洗洗手,别把脏病传我身上了。”
    说完,赶紧调转话题,“哼,你说我瞒你,你瞒着我的事情也不少。”
    “事关案子的事情,我不仅要瞒你,谁我也不能轻易告诉。”
    “那你现在带我见卢清玉,是要告诉我所有的事情了吗?”
    “嗯,说与不说其实你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只有平艳郡主他们的事情你或许还有些不清楚,平艳郡主占有欲极强,自她看上宋流光起,就各种迫害宋流光接触过的姑娘,后来太皇太后强行为他们婚配后,平艳郡主为了让宋流光能够从身到心彻底服从于她,先将宋家整垮了,再削了宋流光的官职,将宋流光彻底囚在她身边,再离不开她。”
    “宋家是因为平艳郡主的打压才没了的?”
    淳安有些不信,宋家当初可不是个小家族,不过仔细想想好像确实也是这样。
    前两任皇帝,一个体弱多病,一个年幼,那几年大权基本算是掌握在太皇太后手里,太皇太后尤其宠溺年少丧母的平艳郡主,对她凡事都是有求必应,区区一个宋家罢了,也不是不可以。
    被人这样疯魔地喜欢未免也太可怕了吧,也难怪宋流光从京城第一公子开始自暴自弃,寻花问柳了,是刻意报复,也算是一种反抗吧,只是他没想到会越玩越大,玩到最后竟收不了场了吧。
    不对,或许这一切都是宋流光故意的,故意用玩乐做遮掩,好让平艳郡主放松警惕,最后弄出个大案来,让事情一经闹起来,就算有太皇太后护着平艳郡主也没办法再行包庇,他这要和平艳郡主同归于尽,更甚至要和太皇太后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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