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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脸皮薄

      以“财”砸门是花会上一直以来的玩法,要么有财,要么有才,要么胯间有条大柴才能够进场。
    陆正卿察觉淳安的视线,回望过来,突然伸手将淳安拉上前,推到龟公面前说道:“便让我这小跟班来两首词儿给花会添彩。”
    淳安惊了,不相信陆正卿就这么甩锅给了她。
    “愣着做甚,快点作词,没做好就把你卖这儿换银子。”
    ……淳安当然不相信陆正卿会把她卖这儿,可现在碍于身份,碍于在人前,她也不好反驳,想了想,故意粗着声儿大声朝他说道:“陆大人本钱那样足,一根长长粗粗的柴儿赛人家两根,便掏出来与他们见识见识,又何愁进不去这大门。”
    烟花地,妓院中,不论男人女人对胯间那东西的长短都尤为在意,更何况陆正卿的身份摆在这儿,一些个认识他的人都想瞧瞧他这热闹,不必人喊,一听淳安这话,大家伙便自发的就围过来看热闹,龟公赶忙拿出了量尺来。
    压力一下子又给到了陆正卿,陆正卿不慌不忙,看着淳安回应笑道:“本大人向来脸皮薄,我这柴儿随我一样内向,最怕见生人。”
    呸!也不知刚才在马车上发情的是哪个?淳安心中忿忿,面上却不能显,继续说道:“既怕见生人,大人又为何会来藏花楼呢?不该回家钻被窝吗?”
    “嗯,你说的有理,那便回去钻被窝吧,回吧。”
    陆正卿说罢,转身要走,淳安才意识到又掉进了他的坑,赶紧拉住他,“那什么,大人来都来了,不进去耍耍也忒可惜了,还是再瞧瞧吧。”
    “是挺可惜的,不过要出一百两银子进大门,本大人怎么都觉得不值当,奈何本大人又不擅诗词,今儿把你这识文断字有两把刷子的小跟班带上,可不就是想让你帮本大人进这大门去么,你倒是谦虚起来了。”
    淳安有口难言,只能暂时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他记上一笔,等来日再给他报复回去。
    不就是两首荤词儿么,淳安咳咳几声,开始说道:“十六的姑娘周岁的郞,大姑娘夜夜照顾小儿郞。小郞儿夜起肚儿饿,按例儿钻进怀里去,叼住怀里的嫩奶奶,使着劲儿吃起来。小郞儿不知大姑娘好,捧着嫩奶奶哇哇儿叫,怎和老娘的奶子不一样,白费了劲儿不出N?小郞儿不知大姑娘好,不知大姑娘的奶水腿间来,红绸裤子湿半截,哆哆嗦嗦换只N,小郞儿快快继续吮,再给奴家爽一回。”
    “好!”淳安话音刚落,周边就有人叫好,一般人都只是说些个公子小姐私会偷情的词儿,出格些的也不过什么扒灰之流的词儿,还不曾听过幼儿与人硬的词儿,忙忙叫好,便又催促着淳安说第二首。
    淳安再清清嗓子,面上有些羞窘,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这种荤词儿。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又是喜来又是怕,偷偷儿问起好姐姐,洞房该要怎么洞?同房该要怎么同?好姐姐羞答答难开口,思来想去应承道,洞房之夜再手把手儿亲自教。
    敲锣打鼓好日子到,酒席散场月儿高,新郎官摇晃推门进,醉眼朦胧不识妻,掀开红盖头就胡乱亲,错把试婚好姐姐,当成了自个儿的新媳妇儿,亲了嘴,尝了N,肉杆子捅进嫩道儿去,干得好姐姐忘了夫,哄着自家亲妹子,你家夫君太威猛,你家夫君太凶残,你年纪小,你受不住,以后这份苦,姐姐全都替你挨,姐姐全都替你受。
    姐姐姐姐可真好,姐姐姐姐可真好呀,你们觉得这姐姐好不好?”
    “好!”多人齐应,淳安算是过了关,与陆正卿进了藏花楼。
    “娘子越来越会了。”陆正卿趁着别人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往淳安耳边说了句。
    淳安得意哼哼,推开他,“陆大人不是脸皮薄么,这会儿又不薄了?”
    “那是对生人,对娘子,我向来都是热情似火。”
    “呸!”淳安才不信他的鬼话。
    走进藏花楼里才见到了花,还都是些名贵的花儿,只不过,这些个花儿不是插在花瓶里,也不是栽种在花盆里,而是插弄在姑娘的肉穴儿里,供人赏玩戏弄。
    淳安和陆正卿经过时,正好看见有个男人在摇晃其中一个姑娘穴儿里的花,仅是几根花杆子,就将姑娘玩弄得汁水儿乱喷,像是一眼活泉,淅淅沥沥喷洒个不停。
    淳安下意识缩了缩穴儿,只觉得裤裆里更湿了。
    别人不知道,只有淳安自己知道,方才作词儿的时候她的穴儿就湿透了。
    眼神下意识瞟了一眼陆正卿,他还在瞧着那男人是如何玩弄姑娘们的花壶的。
    淳安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打断他的视线,“不许乱看,你只准看我的。”
    “看你的血流不止吗?”陆正卿瞄了一眼她腿间,暗恼她的月事为何提前了,若是没有来,今儿就拉着她在这藏花楼里偷偷做一回偷欢的p客了。
    淳安此时也后悔撒谎来月事,她现在可想可想寻个偏僻的角落,让陆正卿给她摸摸穴儿止止痒,解解馋。
    说话间,刚刚玩弄花枝的男人停住了手,将胯间肉棒子掏了出来,蹭着花枝,与之一起插进了姑娘湿漉漉的穴儿里。
    “姑娘这花壶还是要插入鸡8花才最最好看。”
    ……鸡8花?这什么玩意儿?
    淳安无语,拉着陆正卿继续往前走。
    再往里面,这处的姑娘并非全裸,而是用各式各样的花做成了衣裳,穿在了身上。
    冬日严寒,鲜花比较少,做成衣裳太过金贵,能穿得上鲜花衣裳的姑娘不多,其他姑娘没有鲜花衣裳,便只能裸着身子,满场子寻人帮她画花,帮她画上一身花衣裳。
    淳安不得不感叹她们的花样,也难怪有才无财的人能够免费进,有文化的人玩起来花样更是多。
    正想着,有一女子挨了过来,让陆正卿帮她往身上画花,淳安当即上前一步,帮他挡开女子,说道:“我家陆大人脸皮薄,怕见生人,且不会作画,姑娘还是另外觅人帮忙吧。”
    陆正卿忍不住笑,手扶到淳安肩上,脑袋越过淳安的头,对那姑娘说道:“我不会,我这小厮会,便让她帮帮姑娘吧。”
    淳安顿时僵住了脸,回头看了陆正卿一眼,气愤不已,竟又被这厮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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