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信任还是不信任
第九百零九章信任还是不信任
佐藤香织对奖励是无可无不可,井上佳代是心满意足,她们俩的反应可想而知。反倒是杨乐天,觉得是不是这两个女人不好意思争?
妮可没有给他在这方面继续纠缠的时间,微笑道:“两大市场的争夺战其实并没有打响,这只是钻了程允儿货源短缺的空子,以及借助了集团的声誉,趁势吞掉了一大块份额。
当初,我们集团产品之所以败走两大市场,可不仅仅是因为价格高昂那么简单。程允儿不但放出各种无中生有的谣言,还偷偷的派人潜入到我们在当地的库房,破坏产品质量。”
这些事情,杨乐天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五子集团从来没有在市场上出现如此惨败的情况。可以说,程允儿从有了争夺市场之心后,谋划了很长时间,才悍然动手的。
现在,他们看似一口咬下了程允儿四分之一的市场份额,实际上,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且程允儿还处在盛怒当中。一旦她冷静下来,情况可能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杨乐天的表情一点点的凝重起来,和周围欢快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沉吟了一会,才问道:“妮可,现在我们的产品和他们的产品已经是对等状态,价格战已经没有太大的功效了。
那么,以她的个性,肯定会利用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对我们的产品进行打压。故技重施未必不会出现,做防范……这个市场很大,各地的分公司规模不大,却十分的分散,我们……”
说白了,顾此失彼防不胜防,程允儿如果真要在他们产品上搞破坏,是很难有针对性的防范措施的。
妮可淡淡的道:“破坏产品的事情,她只要还没有失去理智,应该不会做了。三个厂家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想要做这种小手段,我们比他们可方便多了。
但是,造谣生事,甚至是忽悠一些当地不明真相的群众,对我们的分公司进行打击,甚至是摆出敌视的手段,迫使我们放弃当地的市场,相对就容易多了。安南国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
呃……不就是那个白眼狼国家吗?妮可在那边的投资,如果不是顶着美国资本的牌子,之前可能就受到一轮打击了。他名下的产业,可就没有这样的伪装了。
杨乐天微微眯缝起眼睛,显得有些焦躁。
妮可似乎还没打算就此住嘴,指了指井上佳代,道:“现在,两大市场具体负责人是她,如果把杨家的自保能力比作一块铁板,那么,佳代就是这块铁板唯一的软肋。”
杨乐天的眉毛瞬间挑了起来,之前讲的还有想的,都是市场和产品上的问题。程允儿最阴狠的手段,其实是针对人的黑手。井上佳代……
他毫不犹豫的道:“现在两大市场的具体安排已经步入正轨,销售渠道也都由当地的分公司接管,佳代小姐暂时不要到处奔走了。要不……”
说来说去,他对这个女人依旧不是那种完全信任状态。思索了一下,心思放在把她送回劲湖市,继续搞井上家族产业,这样,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妮可再次否决了他的念头,道:“井上家族产业是成熟的,就算是整体的搬过来,依旧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何况,他们已经逐步的打开了局面,集团也给予了一定的支持。
现如今真正需要人手,也需要她的地方,就是在这里。边省投资进入到生产销售状态的,仅仅是这一家企业,已经忙活成了这样。接下来,其它产业也会马上投入运行,离不开她。”
杨乐天一愣,他对妮可的这个决定显得有些不太好接受了。因为最开始,边省投资这一块就不能允许外人介入,杨乐天亲自坐镇,最信任的佐藤香织作为主导者。
原因就是不希望假借任何人之手,要把这里的企业打造成铁桶一样。毕竟,这里面有了太多的隐秘,有一个图谋不轨的家伙,就可能坏了大局。
“这个……边省投资绝对不会有一个零部件流出国内,这全部是自产自销的东西,而且,我们和产品用户完全而紧密的对接,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这就不需要佳代小姐,再介入其中了吧?”
妮可笑了笑,道:“我们这些企业是做什么的,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迟早会被人知道的。而且,也不可能完全供给国内,也一定会有国际出口型号。
只是这些都要一步步来,毕竟,企业投产了,先生产出来的,只是一些配套产品。真正出现有价值的东西,要等科研院所拿出成型的整体产品出来。
再由我们验证修改测试,再到定型投产。这个过程不会短,而且,不是一般人能够坐镇的。佳代有自己的科研所,又是一个很不错的科研人员和管理人才,她最合适挑头。”
啥?杨乐天怎么感觉,妮可这是要把边省这边的投资,全部抛给井上佳代,而把他最信任的佐藤香织逐渐释放出来,回归到原来贴身护卫的位置上呢?
无论如何,杨乐天都不可能在这方面做出任何的让步,他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了,道:“这样做,先不说我是什么样的想法,恐怕,一号小老头也很难接受。”
妮可本来想好的话头,突然改变了口风,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和一号小老头先说一说,看看他的意思,再做最终的决定吧。”
杨乐天果然无话可说了,妮可以退为进的说法,恰恰堵上了他的嘴。接下来,佐藤香织和井上佳代很识趣的站起身走人,尤其是前者,有意无意的把周围不远的人群鼓捣到更远的地方乐呵去了。
妮可这才认真的道:“佳代在岛国的遭遇你一清二楚,她是被抛弃的。因为程允儿、洛克、杨春天的存在,她这个纯种岛国人反而被无情的抛弃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理想或者说是她引以为生命的家族产业,也受到了致命的打击,逼着她割裂归属感。另外,早在她奔赴边省之前,已经变更了国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