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没用？
    “面对水的时候？”夜零问出答案。
    “没错，就是水。”玄夜点头，“水有柔性，不管刀怎么砍，它都分毫不伤，唯有在凝结成冰的时候，刀才会有作用力，但你觉得，在寻常的比武中，寻常人会凝结成冰给你砍吗？”
    不会。
    夜零在心里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同时也略微有些震撼。
    “光翟学院的凌雪珊，就是这个代表。”玄夜作为导师是真的尽心尽责，“杀手在面对她的时候毫无进展，而她有一个绝技，就是身体能够凝练成云雾，化为没有实体的状态。”
    “化为云雾。”夜零瞬间严肃起来，嗓音也拔高了几分。
    “对。”玄夜对事情的了解比很多人都多，“这个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会和她对上。”
    “所以，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想着怎么提高自己的修为，而是应该想，怎么在刚柔之间转换。”玄夜眸光压低，“干脆的解决方式已经成为你的习惯，要想改掉这个习惯，很难。”
    这就如同人体的肌肉记忆。
    那是比脑袋的记忆还要难以忘记的东西。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会针对你的这个不足进行训练。”玄夜严厉的样子真的很有气势，“直到你完全将这两者融会贯通，我才教你这个大陆的其他东西。”
    “好。”夜零点头，妖孽一笑，“如此就劳烦玄夜老师多多费心了。”
    “嗯。”玄夜点头，严肃的不行。
    夜零都有些想看看，这个玄夜，不严肃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几日后。
    夜零的本来寂静的生活被打乱了。
    一心一意准备修改自己攻击方式的她，被一件事彻底乱了心神。
    这一日。
    她刚和玄夜出去购买一些学院需要用的东西，却在路过学院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诶诶诶！这个人居然敢帮着异能学院说话，咱们是不是应该揍他啊。”
    “揍！必须揍！”
    “ 说！你跟那个夜零是什么关系！”
    “你们是不是同伙！”
    “本少爷跟夜零什么关系关你们什么事。”少年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火爆，“我告诉你们，别把我惹毛了，不然的话，我打的你们满地找牙。”
    “哟呵，你小子还挺横的。”有人冷笑一声，“来呀，把他给我揍一顿。”
    “打人不打脸你们不懂啊。”少年气急败坏的说着。
    夜零本来是不在意这种打打闹闹的，但这道声音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叶枫？
    该不会这么巧吧。
    “你干什么。”
    刚迈开脚步，玄夜就拉住他，一脸严肃的问。
    夜零将视线落在那边被围着打的画面上：“被打的人可能是我朋友，我上去看看。”
    “不用。”玄夜一脸冷淡。
    夜零满脸困惑。
    还没等她将话问出来，玄夜就一身黑色衣袍朝着那群人走了过去，冷冷说道：“都围在这儿干什么，今天的修炼都完成了吗？”
    “是玄夜导师。”
    “玄夜导师来了！”
    “玄夜导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