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时老实了。
    可一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少年竟然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就成为比他们还厉害的修行者。
    心里落差一下子就来了。
    “你们域主是不是女人。”夜零问了一个很直白的问题。
    她没有去揭她的面罩。
    两个影子支支吾吾的不想说话，眼睛里闪烁着其他的神情。
    夜零眉心一蹙：“再不说，我可就揭你们域主的面罩了。”
    “域主……域主她……”影子说话犹犹豫豫的。
    “这也没什好隐瞒的，她既然能够在魔宫内来去自如，想必在这里的地位也比较高，她若是真想知道，随便问一个人就知道了。”影子二就理性多了，“谢谢你尊重我们。”
    夜零眉心一皱：“是男是女。”
    “是女人。”两个影子终究还是说了实话。
    夜零点头，着手开始检查。
    她身上的上古蛊毒和紫血藤王的毒一直都没有解。
    直到现在，都还只是压制，从未有过治疗。
    “你们域主这点时间以来，毒素爆发过吗？”夜零一边诊治，一边问。
    影子点点头：“爆发过，基本上十天爆发一次。”
    此话一出。
    夜零浑身一震。
    十天爆发一次。
    蛊毒的爆发跟其他的可不一样。
    一旦爆发，那简直比生不如死还难受。
    “知道了。”夜零嗓音如鲠在叶。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小姨的话，那她不管什么，都会将她给救好的。
    即便这个东西是她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的。
    “我会救她，你们去外面把手，不准任何人进来。”夜零虽然在这个房间里设下了结界，但难免会有意外发生。
    “好，但你不能脱我们域主的衣服。”影子一忽地说道。
    夜零顿时失笑，挑眉看着他：“我脱你们域主的衣服干什么？相比起来，我更比较喜欢脱你们的衣服。”
    影子一：“！！！”
    影子二：“！！！”
    这人是个断袖？
    “毕竟，女人喜欢的，都是男人。”夜零又说了这么一句。
    两人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
    等他们出去之后，才反应过来。
    这个夜零，竟然是女人？
    在两个影子出去之后，域主就已经逐渐醒了。
    看着面前出现的少年，她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问道：“你是夜零？”
    “是我。”夜零抬眸看了她一眼，继续配置丹药，“当初给您把脉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一个人的脉象怎么可能一会儿阴一会的，现在我总算是清楚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域主问了在魔域问过的问题。
    当时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并没有得到答案。
    夜零放下手中的动作，往域主的嘴里塞了一颗丹药之后，这才停下来跟她聊天：“不如我先问问域主您，你跟魔界的前任圣女是什么关系？”
    域主浑身一僵，嗓音一下子变得低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没关系。”夜零笑了笑，“反正莫知月现在在我的手里，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介意花点功夫让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