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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你不把他们弄下去, 我不就会被淘汰了嘛!”
闻声,傅子斬手放在门把上的动作一顿,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先松开, 一瞬间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也停下了, 估计是没想到他明明关上的门为什么忽然开了。
然而那门似乎是嫌自己的存在感还不够强烈, 从原本的一个小缝无比丝滑地开成了一个大缝。
一张不算很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是那位叫詹文的练习生,识海里传来不三不四啧啧的声音:“真是典型的皇族发言呢~”
同一时间,刚才还在说着天凉王破的人此时已经收起了手机。
傅子斬叹了一口气,安安静静地挣个钱怎么就这么难呢?为什么要让他撞到这种场景?一定是被自家倒霉系统影响了。
无声的卫生间里空气很安静,傅子斬还在跟自家系统沟通,没事干就回去照顾弟弟妹妹,免得影响到他。
不三不四对此表示这个锅它不背,明明以它宿主自己非酋的程度就能引来这些麻烦。
这边沟通无果,那边安静的空气终于被打破。詹文脸上气急败坏的神情已经消失不见,他很自然地把手机揣上,路过傅子斬的时候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又好像说了什么。
傅子斬迎上那不知名的眼神笑得很和煦,笑得詹文脸上的神情差点没绷住,狠狠地看了面前的人一眼才离开。
识海里不三不四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在威胁你!”
那眼神简直就是再**裸明晃晃不过的威胁了,它隔着它宿主都感受到!
傅子斬哦了一声,没理会专注看热闹的系统。
他从卫生间出来时已经不见詹文的身影,当水流滑过掌心,镜子前的人视线挪到了一处。
与此同时,外面忽然进来了一个人,是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阿姨手里拿着要换的大垃圾袋。
看到傅子斬后,操着一口乡音问了一句:“里面还有人没得?”
“没有了。”
保洁阿姨点了点头,但是她却并没有进去,而是挪到了旁边专门放用品的地方。
里面放着一堆的洗手液和卫生间用纸,一般情况下用没了以后阿姨会负责换上。
而这个位置正是刚才某些人一边洗手一边盯着的位置。
当水流停下时,傅子斬耳边响起了保洁阿姨小声的嘀咕,大致的意思就是在疑惑怎么有一瓶里面装的是水。
洗漱台前的人瞳孔转了转,轻笑了一声:“估计是有小孩恶作剧,应该已经用完了”
保洁阿姨一边感慨着这些小年轻怎么比她孙子还闹腾一边毫不留情地把恶作剧的产物扔到了垃圾袋里。
往外走的傅子斬嘴角勾了勾,现在的小孩确实闹腾,藏个手机宛如是在演谍战片,不过相比起前面那两个小孩,这确实算是有水平的了。
但雁过留痕,柜门上的水印终究还是暴露了什么,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一瓶装了水的洗手液本就不能用了,不是吗?
目睹了全过程的不三不四无声地感慨,真是好记仇一宿主。
顷刻间就让人家破了手机的财,不知道那人发现手机不见之时会是什么表情呢?一定比刚才气急败坏的表情精彩。
毕竟没有了手机就不能掌握投票实时动态了呢,也不能对着外界发表一些天凉王破的皇族言论,肯定每天抓心挠肝的。
偏偏打掉的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人家节目组都规定了不让带手机,规矩之所以是规矩,自然是拿来遵守的,而不是明目张胆打破。
去演播厅的路上,识海里熟悉的机械音还在叽叽喳喳地评价着这场戏的精彩,然后就被心情不算很美妙的人强势镇压了下来。
不三不四安静如鸡的姿态很标准。
二公表演舞台准时开始,后面的录制还算顺利,事不关己的傅子斬到底还是多注意了一眼詹文这个学员。
不得不感慨,得失真的是守恒的,当把心思用到了别的地方的时候,舞台表现多少就有点惨不忍睹,尤其是当大部分人都在进步之时,原地踏步就是不进则退。
也不排除是被宠坏了的可能,估计是从小到大根本不用自己努力,什么都来得很容易。
感慨间二公的录制结束得很快,耽误了几天后,不三不四又被招回了剧组,要继续拍剩下来的戏份,不过狗子戏份本来就不多,所以也没剩多少。
剧组生活过得其乐融融,某个系统仗着自己沟通无障碍收获了一众好评,尤其是叶星光,对方可能是感恩当初的带飞,让他在朋友面前少了一些被留下的丑照,所以待不三不四极好,那亲密的架势仿佛是想取代傅子斬,然后逼宫上位。
傅子斬对此并没有任何危机感,毕竟有些系统是亲系统,明明是跟叶星光待在一起和谐友好地相处,识海里却在叽叽喳喳跟他说着别的八卦。
比如新闻说谁跟谁离婚了,它好奇地计算着人家分割的财产够不够买栋别墅。
再比如谁谁出轨了,它感慨狗仔用的摄像机像素真高,它可不可以拥有一台,虽然它自带的比这高得多,但饭都是别人碗里的香,最后以因为没有什么卵用被拒绝了。
这天,下了戏的不三不四日常身在曹营心在汉,一边配合着叶星光玩增进感情小游戏,一边跟它宿主说它新搜到的八卦,活脱脱的一个大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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