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被继子肏完,被bi着在丈夫脸上chao吹,衣
夜空的乌云散去,月亮探出了头,月光穿过未拉上窗帘的窗子,洒落在卧室的床上,微微照亮床上几人的脸庞。
诺大宽广的床容纳四人也绰绰有余,可若是不注意,交叠在一处的三人还是会触碰到身侧正熟睡的男人。
样貌相同的两个男人将身躯娇小的叶一琛桎梏在身体之间,身下凶猛的性器深埋在他的两个穴口之中反复抽插,把他肏得娇喘连连。
叶一琛的嘴巴被贺常笑全程捂着,身体的反应激烈到极致时忍不住咬住贺常笑的手指,留下牙印和口水。
“小妈上面和下面的嘴都爱咬人。”贺常笑总是喜欢用着天真无邪如孩童的表情说些令人害臊的话,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热气钻入耳洞里,如同羽毛般撩得人发痒。
叶一琛将凝结在眼睫上的泪珠眨落,就着暧昧的月光看着身前正摆动腰胯的贺长生。
贺长生就算在性爱时也会克制着表情,不似弟弟那般外露,但他狂热又激情的动作完全暴露了他的内心。
他一次又一次地深深肏入花穴,落在叶一琛肌肤上的吻也因为带着爱意和情欲而变得滚烫,每次吻过叶一琛心脏的位置都会停顿片刻,惹得叶一琛颤栗不已。
他的吻实在太炙热了,就好像吻在灵魂上。
“唔嗯~哈啊~”
叶一琛身上布满了这双生子留下的痕迹,最严重的是腿间,全是野兽占领地盘一般蛮横无理,射满了精液。
他的体力可比不上两人,被肏得早已高潮好几回,射精多次的阴茎只能维持着半硬,偶尔抖一抖可怜巴巴地挤出一些稀少的液体,已经没有力气射精了,可前后的两个穴越肏越敏感,稍微被顶到骚点就要颤抖着高潮收紧,怎么都喂不饱似的。
他半硬的阴茎落入贺常笑手中,被玩弄着。
“已经……射不出来了……”叶一琛的哭腔被手捂着,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我帮帮小妈。”贺常笑说着,调整角度,对着他后穴的骚点狠狠顶弄碾磨。
“啊~”前列腺被这般刺激,阴茎就又硬起来了,戳到了他自己的大肚子上。
“不能再射了。”贺长生也握住叶一琛的阴茎,用大拇指堵住小口。
“唔……”叶一琛难耐地扭动腰肢。
把他肏硬又堵上,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
虽然阴茎无法射精,可是花穴就算被堵住也能潮吹。叠加的快感由花穴来发泄,于是贺长生再次深入时,花穴就又潮吹了,淫水淅淅沥沥地全流在床上,搞得就像失禁一般。
贺长生被收缩的花穴绞着,额头鼓起青筋,忍耐着射精的欲望。不等叶一琛潮吹完,就趁着他过于敏感的时刻大力肏干。
“嗯~”叶一琛拧紧眉头,又咬在贺常笑的手上。
正高潮的他哪里受得住这两人的同时肏干?于是这场高潮硬是被两根肉棒给欺凌得延长了时间,腿根痉挛着,两个穴都收缩了好一会儿,把肉棒给按摩得硬是又大了一圈,鼓鼓地填满甬道,把骚点挤压得不成样子。
好舒服……呜呜呜要死了……要舒服死了……
叶一琛咬着手指像只小狗一般呜咽着,爽得眼泪一直在流,全身颤抖不已。
还没完事的双生子两人享受完媚肉的挤压和按摩,继续抽送阴茎,把里头的软肉肏得不成样子,一连肏了几十下才射精。
之前射出的精液都堵在穴里,这下叶一琛压根吃不住,很多液体都往外流,散发着热气腾腾的腥味。
被精液冲击的穴又开始颤抖了,似乎又快高潮。
叶一琛都快疯了,抓开了贺常笑的手,去拉贺长生堵着自己铃口的手,哭着哀求:“长生……长生,让我射,呜呜呜好难受。”
贺长生正想放手。
“哥哥别急。”贺常笑喊住他,也没让叶一琛临近高潮的后穴如愿,立马抽出性器,剩余的精液射在叶一琛的肚子上。
他给了贺长生一个眼神,深知他恶趣味的双生子哥哥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一起扶起叶一琛。
叶一琛茫然地被他们扶起来,然后被架着大腿抬起,害怕失去平衡立马抱住其中一人的手臂,小声问:“做、做什么?”
他被两人架着到了贺荣眼前,腿心就悬空在贺荣的脑袋上方。
叶一琛隐约知道了他们的打算,小脸变得苍白,抖着说:“不要……放开我……”
“射吧。”贺长生终于松开了大拇指,可原本急迫着要射精的阴茎被吓得又软了些。
叶一琛用力摇头,可又不敢乱动,要是砸在贺荣身上可就不好了。
见他高潮不了,两人就把他放下来,让他的膝盖跪在贺荣的脖子两侧。
叶一琛生怕坐下去,腰背挺得直直的。
空出手的两人朝他腿间摸去,抚他的阴茎,摸他的阴蒂,手指插入穴中。
“唔嗯……不要……”叶一琛被弄得腰使不上力,只好抓着他们的肩膀。
穴里的淫水和精液都被手指抠挖带出,流到了贺荣的脖子上。
叶一琛一见就急了,可偏偏身体的反应憋不住,阴茎再次硬起来,花穴也接近高潮。
他们手指的速度很快,叶一琛再不愿也没忍住,最后还是哭着全喷射在贺长生的脸上。
剧烈的快感让他脱了力,幸好双生子两人把他抱起,不然真就趴在贺荣身上了。
叶一琛喘息着朝贺荣看去,见他一脸都是自己的东西,嘴唇也被淋得湿湿的,却还在睡梦中。
要不是他吃了药,也不至于睡得这么熟。
叶一琛生怕他突然醒来,强撑着起身,红着脸用湿纸巾给贺荣擦拭。
“我来。”贺长生接过他手里的纸巾,给贺荣擦干净了。
“一起去洗澡吧。”贺常笑说。
等被双生子抱离了卧室,到了浴室清洗,叶一琛终于不用忍着声音了,对两人哭诉。
“你们好过分,怎么可以那样逼我在你们爸爸脸上……那样!太过分了,我不要理你们了,别碰我了!”他在浴缸中推着两人,把水激荡得发出声响。
他脸上仍带着性爱过后的春情和媚态,眉头微蹙,板着小脸,用带着鼻音的嗓子骂人时,也格外惹人爱。
两人都爱极了他发脾气的娇娇样,一同哄他。
“小妈别生气啦。”贺常笑最会撒娇,抱着他和他蹭着脸,软着声音说,“别生气了,你皱着眉头我看了可心疼了,常笑亲亲你,笑一个好不好?”
贺长生也亲亲他的脸:“他没醒。”
“万一醒了呢?!”叶一琛听他语气里似乎还可惜似的,都要气死了,却又不会骂人,只能重复着:“太坏了,你们太坏了。”
“嗯嗯,太坏了!”贺常笑点头,有些忍不住笑了。
“不准笑了!”叶一琛这下更气了,打了他脑袋一下。
贺常笑捂住脑袋,还是笑。
贺长生叹气,沉默地给叶一琛洗净身子。
这深夜的浴室里,三人一同挤在浴缸中,笑闹许久才从浴缸出来。
叶一琛早就累得不行了,洗过澡更是全身发软,头发正被贺长生用热风吹着,舒服到眼皮重重地合上,然后一仰靠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贺常笑给他穿上衣服,说:“哥,今天也让小妈和我们睡吧?”
贺长生看他一眼:“不行。”
贺常笑知道他是在顾虑着父亲,不开心地撇撇嘴:“好吧。”
“你给他吹,我去收拾卧室。”贺长生把吹风机和叶一琛交给他,去到主卧里把弄脏的床单被套全部换掉。
他没克制好自己的情绪,抽出床单时还是太大力,把贺荣给弄醒了。
贺荣迷迷糊糊地叫了叶一琛一声。
“没事,爸,小妈喝水时不小心把床单弄湿了,他怀着孕不方便,就让我来换,你睡吧。”贺长生说。
“嗯。”贺荣点了点头,等他换了就又睡着了。
贺长生捏了捏眉心,无声叹气,为自己不成熟的小脾气而感到自责。
就算心中有再多不愿和不舍,他也还是得把叶一琛送回贺荣身旁。
因为他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自己的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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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目前气运值为90%。”系统汇报进度。
叶一琛喝着粥,悄悄地叹气。
明明只差一点了,偏偏这几日他和双生子两人独处的时间大大减少。
贺荣出院后他要时刻跟随着,贺长生需要工作,而贺常笑则被贺荣新请来的家教压着学习。
虽说家中不缺请护工的钱,可到底还是自家人照顾来得好,贺荣也明说更想他来照顾,想趁此机会弥补自己之前忙于工作空缺的独处时光。
贺荣恢复得很快,养了几日精神好了不少,虽然因为吃药还是嗜睡,但是不会睡得像一开始那么昏昏沉沉的很难清醒,于是就连晚上叶一琛都很难离开。
这日贺长生赶着晚饭下班了,一家四口在一起吃饭。饭桌上贺常笑在抱怨着学习劳累,和父亲撒娇想让他多给自己放点假。
贺荣在做父亲上格外严格,说:“不行,之前我住院没时间管你,你的成绩就差了那么多,必须要好好补回来。”
叶一琛见贺常笑哭丧着脸,有些想笑。这贺长生大概就是受了他父亲的影响,当初训常笑时和他父亲现在的语气简直一模一样。
贺长生一直没说话,饭后在叶一琛和贺荣打算出门散步时,用着随意的语气说:“最好拿件外套,夜间凉。”
贺荣点头:“是该多穿一件,你啊这身子骨比我还弱,受不住凉,快上去穿件厚点的。”
“哦……好。”叶一琛听话地上楼去,进到主卧的衣帽间,找了一套长衣长裤。他刚把身下的裤子脱掉,猝不及防地被人抱起,坐到了沙发上。
叶一琛吓了一跳,扭头对上贺长生深邃的双眸:“你进来干嘛呀?我换衣服呢,快出去。”
“饿了。”贺长生说。
“才吃过饭呢……”叶一琛莫名觉得他的眼神很可怕,真像是饿久了的野兽似的,恨不得要把他吞吃了。
贺长生埋头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脖子,手在他身上摸着。
“长生——”叶一琛夹紧了双腿,感受到尾椎处正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不行,我还要陪你爸爸去散步。”
贺长生眸光又冷了几分,忽然换了姿势,转身躺倒在沙发上。
还坐在他大腿上的叶一琛有些茫然:“你干嘛呀……”
贺长生的手指在他腰间揉捏着:“饿了。”
叶一琛推了推他:“……什么呀?”
见他还是不明白,贺长生手指往下,在花穴上刮了一下:“喂我吃。”
叶一琛的脸立马烧起来了,浮上的红晕让他的脸颊就像是上了胭脂般艳丽夺目:“才不要……”
他想下沙发,又被贺长生拦着腰。
“要么喂我嘴,要么喂这里。”贺长生挺了下腰,把胯间那物顶在叶一琛的臀缝处,“小妈自己选。”
叶一琛被他逼着走不了,眼睛充盈着泪水。
“要是耽搁太久爸就上来了。”贺长生说。
叶一琛可不敢想象被发现是怎样的场面,为人妻出轨,还出轨的是继子,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特别是自己的丈夫。
他没有纠结太久,忍着泪,发着抖,脱下最后的内裤,爬着到了贺长生的脑袋上方,沉下腰:“你……你吃吧。”
贺长生都舍不得眨眼,盯着近在咫尺的风景。大概是因为害羞和紧张,两个穴时不时缩一下,就像是两张会呼吸的嘴。
就算是已经怀了孕,叶一琛的私处也还是粉嫩又干净得像处子,每一寸都是漂亮的。
在他炽热的视线下,花穴害羞地缩着,穴口翕合着,忽然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竟是看看就湿了。
就是这具又纯情又淫荡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引诱着他。
贺长生微微抬头,伸出舌尖去勾那摇摇欲坠的淫水。
“呜嗯~”叶一琛觉得腰间一麻,直接坐在了贺长生的脸上。
“对、对不起。”
他的花穴全糊在贺长生的嘴上,羞得他想再次撑起来,却被贺长生摁了回去。
“就这样吃。”贺长生无比享受于自己与这蜜穴紧紧相贴的距离,哪怕自己的半张脸都被弄脏也无所谓,饥渴地舔舐起花穴来。
他实在饿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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