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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又疯狂的快感,轻易便会令人上瘾。(悬

      月光琳琳,山谷间虫鸣蛙叫声不绝于耳,夜行动物窸窸窣窣地觅食,热闹中又透着别样的静谧。
    但很快,这样的静谧便被人声强势打破。
    所有的生物不约而同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循着声音,向着山壁间望去,然后,它们便看到了山壁凸起处,正贴着两个紧密相连、衣衫凌乱的人类。
    被操了一天全无停歇的郁欢被压在垂直的山壁上,随着呼呼的山风,瑟瑟发抖。
    少年拼命绷起脚尖,也只能勉强点到脚下那方不足一人脚掌长的岩石凸起,而男人却稳稳站着,如履平地不说,还能操着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在他的小屁眼里快速进出。
    “阿兄……呜呜呜……不要……不要在这里……”
    夜风呼呼,间或还有好奇的野鸟从他们身旁掠过,郁欢颤抖着声音泣不成声,死死抱着人的手不受控制地,掐进了顾擎的肌肉里。
    细细碎碎的湿吻,胡乱而急切地落在少年清冷的脸上,还有精致的脖颈锁骨间。
    见少年泪湿了脸庞,顾擎虽然被紧致的小屁眼夹得爽翻了天,还是顺手捞过了山顶垂下的藤蔓,塞到郁欢的两只手里,让他攥着增加安全感。
    但感受着少年略微放松的身体,他又忽然不满了,“欢儿这是不信任阿兄吗?阿兄就是把自己摔得粉碎,也不会让欢儿摔着一根头发的,欢儿怎能不信我?”
    他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泄愤似的加快了打桩速度,干得少年哭喊得越加无助脆弱。
    “噗嗤噗嗤”的,丑陋狰狞的大肉棒将穴口撑成了薄薄一层,几近变成了透明色,棒身突破层层媚肉的围追堵截,尽根而入,硕大的囊袋也随之重重撞上穴口,而每次抽出,棒身都会带出一些艳红的媚肉,还有充沛粘腻的汁水。
    “顾擎……啊啊啊……太快了……啊……我站不住了呜呜呜……”
    “心肝儿好多水,小屁眼好贪吃……唔嗯……吸得好紧,又嫩又滑的,爽死了!每天操都操不松,是不是想让阿兄一直插在里面,喂我的骚宝贝吃精液?射爆宝贝的小屁眼好不好?嗯?”
    顾擎将人牢牢困在山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一边大力揉捏少年吹弹可破的小屁股,一边用自己的胸肌压在少年浑圆的大奶子上,享受那柔嫩无比的按摩触感,一边疯狂耸动腰胯,肆意疼爱。
    他原本是因为莫千的‘指点’,才特意选择的这种极端环境,但实验了几次之后,他发现自己尤其钟爱这种状态下的小皇子。
    脆弱,无助,又极度的顺从和依恋,仿佛没了自己便不能活。
    他是真的,想在下地狱的时候也带着这个人。
    郁欢攥着藤蔓的手用力到青筋毕露,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却是在极限环境下催生的恐怖快感。
    他自己都没发现,这种又怕又爽的,极端又疯狂的快感,轻易便会令人上瘾。
    很快,他们身下的岩壁便被淫水打得湿透了。
    郁欢摇着头,无力地哭泣求饶,“阿兄……求你……啊啊啊……不要在这里……嗯啊……我们下去,下去好不好……呜……下去你想怎么弄欢儿都可以……啊啊啊……!”
    男人正在兴头上,少年求饶的话尚未说完,身下恶劣的肉棒便骤然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数百下后,男人低吼一声,绷紧肌肉,按着无力承欢的少年便痛快射了精。
    少年被射得呜呜直叫,却又不敢动弹分毫,只能一边夹紧男人的腰,一边将脊背紧紧贴在山壁上。
    射完精后,顾擎才有心思回应少年此前的请求。
    他稍微一想,便欣然同意了,“这可是欢儿自己说的,只要下去,阿兄想怎么弄你都可以。”
    郁欢挂着泪,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啊啊啊——!”
    尖叫声响彻山谷,顾擎嘴角噙着笑,抱着人二话不说便直线下坠。
    在下坠的过程中,他还不忘把肉棒从装满了浓精的小屁眼中拔出,然后一举插入了前方娇嫩的小花穴中,“噗嗤噗嗤”地便开始进出了起来。
    淫水在空中飞溅,郁欢不知道整个下坠过程持续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干碎了,方才有了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哦,不对,这也不是实地,这是……一颗从岩壁中顽强伸展出来的枯松……
    枯松离地面的高度,尚有七八丈之多!
    郁欢:“……”
    可恶!竟然被算计了!
    他很想跟男人理论一番,但算计人的一方却并无丝毫愧意,反而理直气壮。
    “欢儿说要下来,这不是下了二十余丈吗?”男人为自己的机智得意得不行。
    “嗯……乖乖,快把小子宫打开,好好伺候阿兄的大鸡巴,最好等阿兄回来,欢儿就已经大着肚子,怀上我们的孩子了。要是伺候得不尽心,今晚我们就一直待在这树上,直接把心肝儿的小骚穴操烂!”
    “呜呜呜……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唔啊……”
    少年一边哀哀哭诉着,一边老老实实地挺起胸口,将蓄满奶水的大奶子送到男人嘴里,然后才空出手,一左一右地抓住两根树枝,同时蠕动穴肉,让紧闭的宫口将怒涨的大龟头一点一点地吞了进去。
    顾擎饥渴地大口吸入乳汁,同时用一双铁臂扣紧人,运足力,缓缓拔出了肉棒,骚穴下意识地含着龟头吮了吮,仿佛是在挽留,下一瞬,被粘液包裹着的大肉棒便突然狂暴挺入,直取子宫深处。
    “啊啊啊……!”
    树枝猛然下沉,又回弹,然后带动着一双沉甸甸的大奶子来回摇晃。
    郁欢猛然瞪大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脚尖蜷紧,一张小嘴除了尖叫之外,再无法发出其他的声音。
    而男人的侵略,却才刚刚开始。
    粗壮的巨龙再次缓缓退出,只留一个龟头的时候,再次猛然贯入,将两个大囊袋用力撞在下方的小屁眼上。
    退出,再进入,退出,再进入,如此循环往复,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
    “啪啪啪啪”的声音响成一片,带着花香的淫水亦淅淅沥沥地滴成了线。
    配合着树枝晃动的频率,每一次树枝上弹,都是肉棒突进的时候。
    一次又一次,男人的肉棒快得几乎出了残影,快感如电流般直达大脑,郁欢恍惚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被干穿了的错觉!
    “顾擎……呜呜呜……要死了……喔……小穴要被大鸡巴干坏了啊啊啊……”
    终于,少年抑制不住地后仰身体,奶尖从男人嘴里脱离,带着白色的乳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线条。
    闻着空气中诱人的奶香味,看着从少年发间滑落的滴滴乳汁,顾擎呼吸蓦地加重。
    “乖乖,阿兄就是想搞坏你啊,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跟我抢你了,唔……小骚逼越来越会吸了,里面好暖,骚死了……”
    见少年实在无力攀附,他脚下施力,将树枝重重往下一压,然后借着回弹的力,把怀里的人一百八十度向外转成背对自己的姿势,接着再次重重捣入。
    如水月光下,瀑布隆隆咆哮,树影沉沉映壁,一对璧人于苍劲枯松之上热情交欢,抵死缠绵。
    在水流声的掩护下,春意绵绵的浪叫声若隐若现,但久久不绝。
    忽而,两人交缠着,又从一颗树跃到了另一棵树,再从树梢滚进了花丛,最后,他们在水潭之中,在瀑布的强力冲刷之下,激烈地亲吻着彼此,双双攀上极乐之巅。
    两人没日没夜地缠绵三日,山洞的每个角落,乃至山谷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
    第三日正午,郁欢再次醒来时,见到的却不是如狼似虎的顾擎,而是小山。
    郁欢张了张嘴,又默默闭上。
    其实不必问了,只要男人在,几乎总会让他第一眼便看到。
    “殿下,王爷吩咐我照顾好您,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了,让您不必担忧,山谷之下还有上百死士,他们只听您一人的命令,绝对能护您无虞。”
    郁欢茫然地睁着眼,点点头,他动了动手想要掀开被子,却突然发现手上有些沉。
    他把手从被窝里掏出来,然后便在自己手腕上,看到了一只两指宽的古铜色镯子。
    小山适时解释道:“这叫千机匣,能瞬发千枚毒针,每一枚,都淬上了毒药,见血封喉。”
    郁欢愣了一下,摸了摸镯子,没说什么,撑着身子就要起身,但这时,衣领里突然又传来一阵异物感。
    他看了看,却见自己胸口正躺着一串造型奇怪的钥匙。
    他忽然想起,昨夜两人情浓时,顾擎曾在他耳边说了一串数字,让他千万记好。
    那串数字,加上这串钥匙,便是打开这山体中巨大宝库的密钥。
    郁欢怔怔地握着钥匙,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情绪不期然地翻涌而上,一时竟让人无法招架。
    另一边,马蹄疾驰,尘埃飞扬。
    顾擎突然回头望了望,若有所感般按了按心口,方重新扬起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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