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现实:深喉,插gang塞打pi股/你怎么会有
“学弟我是真的喜欢你,学姐比你大,可是会疼人。”
眼前的学姐面容秀美,说话也清晰利落,一看就是很强势的人,穆尹在她身上嗅到了一点同类的气息。
眨眨眼,穆尹直接拒绝了,学姐却没放弃。穆尹一时说不出更伤人的话来,只得被她堵在一边进退两难。
不容忽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如同野兽锁定着猎物,带着满满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穆尹心叫不好,稍稍侧过头,果然,江笙依着墙,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了。
江笙走了过来,身为男朋友的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宣示主权。
手搭在穆尹肩上,男人笑得毫无阴霾,连声音都是温和的,
“小穆怎么这么慢,等你好久了。这位是?”
语气亲昵,丝毫看不出心里已经打翻了醋坛子。
明明是在和穆尹说话,江笙的眼睛却看着学姐,眼里都是被入侵地盘的警惕和凶狠。
学姐愣了愣,再次打量了穆尹一眼,很干脆地放弃了,“原来有主了啊。”
她转而打量着江笙,不明不白地丢下一句,“管得一点都不严,迟早被人骗走。”
正午的教学楼几乎没人,厕所更是寂静无比。
江笙的手温柔地抚摸着穆尹的脸,而穆尹正跪在他腿间大口地吮吸吞吐。
与手上温柔抚摸的动作不同,男人心里似乎憋着怒火,粗长的阴茎抽插的动作又深又狠,全然把穆尹的小嘴当成鸡巴套子来插。
小嘴张到了最大,可一颗龟头就已经快要塞满了,何况江笙还想整根插进来,穆尹被肏得干呕不止,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可是穆尹却不敢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来,他脸颊上的红印还未消散,那是他刚刚吐出来以后,江笙用阴茎在他脸上抽的,那东西又烫又硬,像根烧红的铁棍,打得穆尹的脸生疼。
穆尹只得啜泣着又将那驴玩意儿含进嘴里,放开了喉咙给江笙做深喉,伺候得那根阴茎爽得一抖一抖的。
可江笙对他敢擅自吐出来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有力的手掌在穆尹脸上赏了好几个耳光,打得他泪眼汪汪的。
“贱逼,给主人含鸡巴也敢吐出来!”
“罚得少了是吧,规矩都忘光了!”
“呜呜……”穆尹嘴里含着巨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含糊不清地认错求饶,一双眸子水润润地看着江笙,小脸被扇得红肿一片,看着勾人又可怜。
大股大股精液射在穆尹嘴里的时候,他连躲都不敢躲,张开了红唇大口吞咽,江笙看着他喉结滑动,白浊腥臊的液体消失在销魂的唇齿间。
穆尹乖巧得不像话,吞完了精液又主动吐出小舌头,让主人检查他全部都吃干净了,而后伏在江笙腿间给那根大家伙做清洁,舔弄囊袋,吮吸棒身,每一滴液体他都吃得仔仔细细,仿佛在吃的不是男人丑陋狰狞的阴茎,而是香甜美味的糖果。
最后乖乖地亲了亲龟头,把阴茎放回裤子里,用牙齿帮江笙拉上拉链,动作自然又纯熟,像是被主人训练有素的性奴。
做完这一切,穆尹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双眼濡湿地看着江笙,那张冷清的小脸有点委屈又有点无辜。
江笙冷冷地看着穆尹装傻,“我管得不严?”
穆尹不敢抬头了,江笙管得很严,是他没有按照主人的要求执行,没有果断冷漠地拒绝追求者。
沉默并不能解决问题,江笙也并没有因为穆尹的沉默而轻饶了他。
江笙勾起他的下巴,“怎么教你的,嗯?不能拒绝别人的告白,舍不得别人哭……”
“就让你自己哭。”
江笙拍了拍大腿,“屁股翘高。”
穆尹果然要哭了,“主人,不要打,求求您了……肛塞还在里面……”
“插得肛塞你不是被打得更爽吗?”
寂静的三楼一个人影都没有,厕所却传出奇怪的声音。
“啪!”“啪!”“啪!”
是手掌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清脆,响亮,毫无疑问地必然伴随着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
穆尹趴在江笙腿上,翘高了屁股让他责打。
他的主人毫不留情,打得穆尹咬紧牙关,闷哼不止。
明明应该是疼痛的,穆尹的脸却布满绯红,像是寒冬里绽放的第一朵雪梅,勾人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让人想将他采摘,或是更残忍些,让他熟透!
“啊……疼……啊……屁股被打烂了啊啊……好舒服……”穆尹没忍住,又漏出了一句呻吟。
肛塞插在后穴里,巴掌每一次下来,就打得它狠狠撞在前列腺上,快感源泉被直接蹂躏,快感雪崩般涌来,爽得穆尹几乎崩溃,人都要被这个肛塞折磨坏了。
臀肉被打得又红又肿,几乎肿成了半透明的模样,凝了一层脂般诱人——当然疼得穆尹浑身都在打颤,可是前列腺传来的快感却又让他摇着屁股,主动翘高,恨不得被江笙打烂。
“骚货!”江笙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以后还敢让别人说你主人管得不严吗?”
“不敢了……啊……别打了……主人……啊啊……疼……”
屁股火辣辣地疼,毫无疑问肿得根本穿不了裤子了,肥臀硬塞进去,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穆尹在江笙怀里哭得停不下来,在男人给他穿裤子的时候,连屁股都在发抖,而后又强撑着,屁眼里插着肛塞,和江笙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寝室。
——
这天江笙和穆尹回来时,碰见了隔壁寝室的同学,他们不同系,碰上的时间其实不多。
“嘿兄弟,”同学主动搭话,“你们最近有没有听见寝室有奇怪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同学接着说,“就……”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晚上又哭又叫的,声音不大,传过来就更小了,一下子有一下子没有,听不清,跟只小奶猫似的。”
“有点吓人……”声音又顿了顿,他干脆直说了,“怪勾人的妈的,咱们这片儿不都是男的吗?这声音叫得老子鸟都硬了。”
“是谁啊,带人回来,就还挺狠的,哭大半夜停不下来。要是是外面的女的,能不能给介绍介绍?”
江笙脸色不善地打断了他,“我们睡得早,没听见。”
同学一脸遗憾地走了。
而穆尹向来冷清的脸此时已经红透了,哪怕进了宿舍江笙让他跪下他也不跪。
江笙比他更气,自己心肝宝贝的声音让别人听了去,还意淫得停不下来。
他想弄穆尹泄泄火,却又舍不得声音又被听见。
江笙想搬出去,他早就想和穆尹一起出去住了,他甚至早就在学校附近买好了房子,全依着穆尹的喜好做的装修,两人住进去,做什么都方便。
而且寒假马上就来了,整个寒假和穆尹一起过二人世界,做梦他都能笑醒了。
可穆尹却不愿意。
“怎么你还想叫得被人听见,有人意淫你你更浪是吧?”江笙已经快压不住火了。
“以后在宿舍不做了,周末再出去开房。”穆尹对江笙无能吃醋的话不予回应,提出了看法。
江笙都快给他气笑了,感情一个星期就做两天,是要饿死他还是要旱死穆尹。
他就算了,没睡到穆尹的时候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要是穆尹实在不愿意,他也只能憋着。
可穆尹呢?
穆尹的身体没人比他更了解了,不喂饱了,睡觉都能发浪,走着路都会流水。
等到周末再做?是想一周一次被他肏死吧。
“那你怎么办?”
穆尹抿了抿唇,想到了好久没上的游戏,能喂到他腿软。
他自然是不敢将这个办法说出来的,只含糊地说了一句,
“我自己会解决的。”
江笙什么人啊,穆尹眨眨眼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一看他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江笙气得牙痒痒,当老子死了是吧,和男朋友睡在同一间寝室,却要到游戏里找‘别的男人’操?
欠收拾。
江笙笑了,伸手摸着穆尹的脸,明明是
笑得很温柔,却让穆尹觉得他已经在暴怒边缘,哪怕再有一丁点刺激都要将他撕碎了吞吃入腹。
“我要做。你不肯搬出去住,那就我玩我的,你给我咬着口球憋着。”
“敢叫出声,贱逼三天别想合拢。”
——
寝室里江笙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咬着口球、被玩弄得泪流不止的美人儿。
“哭什么哭,好像是我虐你一样,明明是你自己把奶头绑起来的。”
穆尹这两天饿得狠了,江笙哪里是不让他叫这么简单,他还严格管制着不让穆尹射精、不让他潮喷,甚至连最简单的揉一揉阴蒂,都不让他碰。
“你不是能忍吗?怎么几天没爽到就哭成这个样子。”
美人儿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阴茎插着尿道棒翘得老高,却只是干巴巴地硬着,想要更多就是痴心妄想。
连一向被喂得饱饱的两只嫩穴,也空荡荡地淌着淫水,饥渴张合,却始终没有粗大的东西喂进去。
色情又残酷的丁字裤只有坚韧的一根细绳,深深地勒进两只嫩穴里,若有若无,隔靴搔痒一般,将两只淫穴折磨得痛不欲生。
而现在他哭得这么可怜,却是被江笙骗了。
男人饿了他好几天了,今天忽然伸手帮他揉着阴茎,甚至捏着尿道棒轻轻抽插,那根东西涨得通红,却射不出来。
穆尹在江笙怀里,被他残忍地玩弄下体,却不反抗。小猫一般蹭他,一声又一声地喊着主人,声音软糯,缠缠绵绵,满满的撒娇和求饶意味,装可怜的意图昭然若示。
他好想射,或者高潮,哪怕只让他潮喷一次都可以,穆尹被江笙限制高潮,管得快要疯了。
男人哪能不知道,却没直接满足他,反而伸手去摸他两颗粉嫩的乳头,
“下去,自己玩奶子,我看得高兴了就让你射一次。”
于是穆尹此时跪在地上,两颗奶头上都夹了乳夹。
本来就疼得直打颤了,江笙还暗示想看他的乳头被虐得更惨的模样,例如拿绳子绑着拉扯,或是在下面吊点东西,奶子会更好看。
一心想要高潮的穆尹照做了,乳夹上穿过了绳子,一边坠了一瓶半满的矿泉水,重重的扯着乳头,穆尹疼得呜呜直哭,却因为咬着口球叫不出声,只能沉默着受虐,色情淫靡到了极点。
小母狗跪在地上,用夹着乳夹的乳头去蹭主人的脚,水瓶摇摇晃晃,奶头疼得浑身发颤。
穆尹双目濡湿,小脸都哭花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主人:想高潮……主人让我射一次吧……
“贱货!自己虐自己的奶子都这么狠。”江笙面无表情地嘲讽他。
奶子上吊着水瓶,乳头被拉得又细又长,颤颤巍巍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扯断,可怜。
江笙太手痒了,小巧的乳粒,粉嫩的颜色,乖巧用奶子蹭他的腿,哭花了脸的家养性奴,好想带他搬出去住,尽情玩弄。
江笙冷眼看着穆尹哭,就会装可怜,惹了事就哭,敢有上游戏让“别人”肏的想法,就要有被主人罚得合不拢腿的准备。
不肯搬出去,还想再次单独进入游戏,江笙对穆尹的惩罚远不止如此。
他会让穆尹咬着口球,然后扇他的穴,明明知道穆尹无法叫出声,却恶劣地摸着那个肿成了馒头的小穴,问他是不是因为被干肿了、打熟了就不疼了,所以不叫。
他让穆尹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站在阳台,半跪着给他舔穴,舔得穆尹每每快要高潮了,却又停下来,而且不准穆尹发出一丝浪叫。
上半身是百般讨好,下半身却是又虐又肏。
“不准叫,”男人跪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他,唇舌还含着他的肉穴又舔又吸,吃得津津有味,“如果你让下半身影响到上半身,那么上面也会被虐。”
穆尹不敢叫了。
又一次周末,这次江笙什么都没做,只是把穆尹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头发,亲他的额头,唇角,脖颈,脸颊,一丝不苟,严肃又认真,仿佛恶龙在亲吻他的宝藏。
“现在可以搬出去了吗?”
“不然的话,今晚要把你绑在床上 ,带上眼罩,口球,绑住手脚,动不了,看不到,也叫不出声。只能感受自己被我一点点的玩弄,每次到高潮之前就停下,来回重复,看你扭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弄坏你,喜欢吗?”
“你喜欢的,小婊子。”江笙诱惑着,话锋一转,“但是,如果搬出去了,就还没有完,最后,我会让你高潮,听你高亢地浪叫,脚趾都爽得蜷缩,喊我主人,喊我老公,然后被我抱着洗干净,哄你睡觉。”
江笙把穆尹抱在腿上慢慢地哄,
“每天都给你做饭,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吗?”
“喂饱你的上半身,喂饱你的下半身。”
“我买的房子离学校很近的,干得再晚也不会迟到;隔音也很好,你浪叫我也不会罚你……”
穆尹抿着唇不说话。
江笙继续勾引他,
“陪你玩各种‘游戏’,买你喜欢的鞭子,你喜欢什么样的玩具我们都买,放满房子,你要我用哪个就用哪个。”
“把房子装多点玩具和设备,在哪里都可以玩你。”
“小穆这么骚,你喜欢这样的对不对?”
——
说是两个人搬家,收拾东西的却只有江笙一个人。
穆尹是个祖宗,从他洗完澡乱扔内裤开始,江笙就没指望他能干活。
江笙动作很快,该拿的不该拿的,两人的季节衣物,全都整理得整整齐齐,很快就打包出了好几个箱子,而宿舍里居然没有因为这场打包而凌乱不堪。
“宝贝,快收拾好了,可以叫搬家公司了。”江笙叫了一声坐在床上看书的穆尹。
“哦。”穆尹应了一声,却找不着自己的手机了,不知扔去了哪里。
“手机找不着。”声音很无辜,仿佛只要告诉江笙,江笙就会帮他解决一般。
江笙无奈,他正整理穆尹的各个证书,头都没抬,“用我的,密码是你生日。”
穆尹很快叫了搬家公司,手里拿着江笙的手机,却忽然想到这人总是拍他的艳照,不让拍还会吃鞭子或是罚跪。
穆尹咽了咽口水,忽然想趁机把那些东西都删了。
打开相册,果然有个上了锁的相夹。
穆尹生日,不对;江笙生日,也不对。
穆尹歪头想了想,他被江笙破处那天……干,对了。
相册里果然全部都是穆尹,不仅仅是他在床上的,还有在上课的,在睡觉的,在和人交谈的,在演讲的,各种各样的穆尹,有的甚至早到两年前。
穆尹眨眨眼,那么早以前就开始偷拍他了吗,果然很变态很痴汉呢。
大量的艳照,张着腿让他拍私处的,小花流着水,清晰无比;捂着眼睛被他射了满脸白浊精液的;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不堪入目的。
有几张却莫名地眼熟,这些艳照明明他都没有见过。
穆尹疑惑,而且视角也不对,这好像是自拍吧?
粉嫩的私处,流水的小逼,看着怕是连处都没破;乳头更是又小又嫩,像两朵小樱花。
江笙手机里敢有别人的艳照?而且是别人自拍给他的。
穆尹冷了眼,口口声声叫宝贝,到底是贝还是备。除了我还有别人。
在穆尹找江笙算账之前,他忽然想起为什么熟悉了。
……
……
……这不是他之前自己拍的,发给游戏里那个暮色江生的吗?
纤长的十指紧紧抓着手机,穆尹看着那个专心为两人收拾衣物的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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