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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二、业务不生疏

      杜丹也是被他给气笑。二爷不断言语动作撩拨,终究身体也渴求舒解,杜丹心一横,趴在他身上。
    “疼得说,伤口别再扯开了。”
    “好。”二爷应得干脆。
    她轻轻吻上他,男人热情相迎,大掌一下便探入她衣里,摩挲着滑嫩腰背,轻轻揉捏那棉软的丰盈。
    杜丹身子极其敏感,尤其又是了解她反应的枕边男子,一下便被燃起欲望,娇喘连连。申屠冺撑着她身子,褪去她内衣,让她俯身靠近,唇轻轻含上缨红乳首,一手探进她腿间……
    “小冺……”杜丹难耐的声音响起。二爷吮着乳,应答含糊不清,感受她身子夹紧了入侵的异物,小小甬道的湿润与生气,让二爷更亢奋,也更难受了。
    “丹儿,让我进去……”
    探弄一阵,他恳求,眼神迷蒙的杜丹依他希望,小手握住那已完全硬烫的巨物,让自己往下坐。肉冠顶住了穴儿小口,杜丹呻吟一声,实在二爷的命根粗长惊人,尺寸差异在每回进入都要费力许多,她忍着快意与异样的不适,一点一点往下坐。
    呼吸顿重,随着深入,那穴儿肉壁紧紧包覆挤进来的男根,不断吸吮攀覆。呼吸停了,二爷眼神因欲望而迷蒙,恨不得妻子一坐到底,却强忍住。
    待杜丹将那巨物完全纳入,两人皆是呻吟,憋住的气终得吐露,化为喘息。
    “丹儿,动动,动动……”二爷眼都要红了,杜丹要他注意伤口,自己便不能多动,而今动作主导权全在身上人儿,她再不动,自己怕要难受死。
    杜丹动了起来。
    穴口吞吐巨物,粗硬的肉根磨着肉壁,带起快意,令她不断娇吟,急喘。身体碰撞出了水声,又有大掌在她身上敏感处撩拨,加重刺激,电流窜过,身子一阵剧颤,杜丹不住哭了起来。
    “小冺……小冺……”她哭喊着他名字,申屠冺如何忍住。
    他抱住她,将她压在自己身上,腰间迅速摆动。杜丹声音拉尖,指尖掐进他肉里,二爷翻身而上。
    “小冺……腰……腰……”泪眼迷蒙的人儿,还记得他腰上有伤。
    “腰没事……没事……再不动动就疼死了……”他在她唇上、脸颊、耳垂、颈间一连落下无数轻吻。
    巨阳还陷在身子里,快意仍在堆栈,杜丹被轻吻撩拨得忘我,一时脑中想法全给飞到九宵云外。
    做吧,追着那快意,攀向那高峰。二爷抱着她,加快进犯,增重了力道。高潮夺人心神,杜丹身子扭动,却脱离不开承载的源头,只能手上胡掐,叫喊宣泄。
    两条身影交缠在一块,寻着本能,忘却一切,只求舒解那疼,寻那欲仙欲死的快活……
    夜深,日升。
    好些日子没有的轻松,杜丹蜷缩在夫婿怀中,睡得香甜。
    睡足的她自然转醒,第一眼便见到申屠冺的脸。那人正瞧着她,见她睁眼,咧嘴一笑。
    ……迷人。
    杜丹觉得一早心脏就遭受攻击,甜得疼。
    申屠冺蹭了过来,在她脸上轻轻印下一吻。”醒了?”
    “醒了。”她坐起身,余光发现,被上不少奇怪颜色。
    定眼再瞧,发现是血,她倒抽口气。
    “小冺!”她喊,立即转身,三两下拉开申屠冺衣衫,露出腰身。
    ──洁白的布。
    她愣了下。没事?
    瞧出她反应为何而来,申屠冺柔声道:”布换过了,没事。”
    “……”这不就表示血都溢出来了?”真没事?”
    申屠冺稍顿,想了下道:”早先大爷来过,被他说了两句。”
    “……”杜丹有预感,待会儿自己也会挨训。
    总归自己不可能将布拆开来看,瞧人在自己眼前好好的,杜丹便信了他的说词,何况真有事,逍遥定会说话。
    她一下又躺回床上,感受几日未有的轻松。
    ……自己这身子,果然离不开男人。
    心里有些感慨,可情欲是本能,就不是为了毒,夫妻间本避不开欢爱……但若非意外过了毒性,自己也不见得会与这几人走到一块……
    心思百转。
    受限的感觉有些闷,若没这几人,她至京后,定会去寻那位,而今许是另外景象。但人生本就有许多不照规矩来的意外,无法避开,就得面对,自己所能做的,唯有选择停下,或往前……
    沉淀一会儿,杜丹又坐了起来,二爷已经弄好吃食、温水,准备伺候她吃饭、洗漱。
    见夫婿扬着笑脸,朝自己走来,杜丹心中又暖。
    纷乱思绪,归于平静。
    便瞧眼前吧。
    *
    告假七日,东方丞相恢复上朝。
    一身玄黑朝服,五色兽纹绣线,缀朝珠、玉络,乌发束起戴冠,相爷甫回朝堂,便交了玄岳军朝大翼民间渗透的消息。
    朝堂一阵讨论,退朝后,相爷被皇帝留下说话。
    “而今如何?”
    “查了几个地方收受好处,替玄岳来人遮掩藏匿,提供兵器。而今暗处不晓得有多少玄岳斥候、暗卫隐于京中。”
    “这方才已有讨论,我是问你要如何。”公务朝堂天天讨论,皇帝都听得烦了。
    “臣谈公事,没要如何。”
    “我听说你宅里有一女。”
    东方穆谨面露苦笑。太医院动静,这位如何能不知晓。
    “杜丹乃我学生。”
    “你什么时候收的学生?”皇帝瞪眼。这人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收学生这等事自己还能不知道?
    “七年前,收的是我姨婆母宅里的一小丫环。”他据实报。
    “……”这位嘴巴张了张。东方穆谨的姨婆母……皇帝一想,便知晓是哪位,多年前这人被族妹惹毛,确实告假一段时日离了京,学生便是收在那时……可,小丫环?
    皇帝脸色奇怪。”你收了个小丫环做学生?”
    东方穆谨:”确实。”
    皇帝:”记了名?”
    东方穆谨:”亲笔写上。”
    皇帝:”国公可知晓。”
    东方穆谨:”族中没人知晓。”
    皇帝那表情……这货!
    “国公知晓不罚你!”
    相爷笑笑。”便是被罚,无妨。”幼时陪读,他也代眼前这位受罚不少回,业务不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