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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话的,她既如此说,花盎也便不疑了,你一言我一句说说笑笑起来。
放屋中又是另一番场景。
秦纵压着姐姐在身下,沉沉地看着她春华艳艳的面容,胯下的肉刃抽出来只来得及看见一层靡亮的水光,瞬间又消失在撑开的穴口里。
此次出征回来,她彻底坦诚了心意,这在床笫之事上表露地尤为明显。不再压抑吟哦,难耐、渴望、欢愉,全都叫给他听。
李嬷嬷仅在屋外隐约听到一两声便受不得,更不必说近在咫尺的秦纵。
他对她情根深种,这声声吟哦于他来说,便是最浓最烈的情药。
心里的欢喜全都化成沸腾的情欲,腹部一紧再紧,绷得腹块分明,沟壑显现。
“阿纵,你很难受么,”秦窈抓着他的肩膀,声音被撞得忽高忽低,“我、我想你慢一点……”
身体承受的欢愉已多到极限,他力道这么重,只怕片刻她便要泄了。随后小腹会不受控制的绞紧,她也会神智模糊一会,感受不到他。
她想陪他久一些的。
“嗯……”
又是一声浸润着情欲的宛转吟哦。
“姐姐,慢不下来了。”
热汗滴滴从脸上滑落,秦纵拉下一边她盘在腰间的腿,动作变大,抽插凌厉凶狠。
他慢些时,张得极开的穴口尚能在他抽出剩伞端的时候合拢疏缓一下,此时却不能了。
他只后撤露出根部便又尽根没入,穴口硬生生地含着肉刃,很快酸麻起来。粘液直被肉刃撑绷如弦线的壁膜刮出来,尽湿了他撞上来的胯部。
快意沿着后背上爬,秦窈喘着摇摇头,想维持清醒,感受他在身体里亲密地交合。
“姐姐不要忍,泄出来,泄出来。”
秦纵伸手揉她的小腹,隔着平坦的皮面轻易摸到自己在她身体里的硬物,亢奋难言,插到深入时,压着她的小腹下按。
“阿纵!阿纵……”
酥酥的快感软了下半身,秦窈再无力推延倾泄,弓起腰,抱着他一阵痉挛。
大半的水液被肉刃堵住,原本润滑的穴径更加黏腻,冲撞间,水声滋滋挠心。
肉刃将穴口撑得严无间隙,又有厚厚水液沾黏,丝毫看不见那幽微的甬道里壮观漂亮的景观。
秦纵看不见颜色,但清晰感受得到动静。
先是腔壁慢慢收拢,那方小小的水域恢复了幽暗。万千舒展开的软肉如红珊瑚,自深到浅,朵朵秩序井然地缩回肉花,乖乖地不妨碍腔壁绞裹肉刃。
秦纵呼吸灼热,背脊被快意窜地发僵,濒临喷泄的边缘。
再挺腰快狠地撞击,逼迫腔壁扩开,生长的软肉这时形如肉珠,圆润地磨过肉刃上暴起的筋脉,秦纵腰一软,泄了出来。
“姐姐,我好舒服啊,姐姐呢?”秦纵抵着她的额头轻喘,声音慵懒。
秦窈满身细汗,眼睛慢慢明亮,专注地迎着他的视线:“嗯,阿纵,我喜欢你在我的身体里。”
暖阳明媚,床帏刺进光线,秦纵看见她清澈的眼里是他,心里、身体里亦都是他。
此生满足了。
秦纵欢畅淋漓,抱着她翻身,让她跨躺在身上:“姐姐这般宠我,不害怕我得寸进尺么?”
秦窈温软一笑,伸手擦拭他脸上的汗滴:“不怕的,阿纵不会伤害我。”
“是,”秦纵亲亲她,笑得旖旎,“我不会伤害姐姐,但在床榻上,即便是姐姐羞涩不敢做的事,我也硬要哄着姐姐做,不会心软。”
喂他吃奶,白日欢爱这些事以前她从来都未曾想过,秦窈不知还能有比这些更使人羞涩的了。
“阿纵,你、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花样?”
“姐姐是女子,故而不知,”秦纵戏谑地迎着她怕羞又好奇的眼睛,握着一边奶儿揉弄,“男儿心里有了心悦的姑娘,脑中便都是同她欢爱的念头,想的多了,有些事情自然无师自通,何须人教。”
秦窈微微挺着胸口,分神想起他抄写的经书与雕刻的偶人,他做这些事时脑中想的都是如何同她欢爱么?
他的姐姐忽然将头钻进颈间,不停地钻,可爱得秦纵心软如水,亲了亲她通红的耳廓。
“姐姐不羞啊,这里只我们两个人,”说着,声音诱惑,“姐姐方才想到了什么,我也想知道。”
她不是刚懂情事的姑娘,被他压在身下进入过几个月,不会只听几句话便羞成如此。
秦窈初时不欲说,耐不住他的引诱撒娇,口齿羞然道:“那些经书同偶人……”
联合方才说的话,秦纵猜出她想到了些什么,低声笑道:“姐姐想得不错,抄经书同雕偶人虽要十分集中精力,可我易于分心,想的尽是如何勾引姐姐脱下衣裳,捧着奶儿喂我,张开腿让我将肿胀的阳具插进姐姐的身体。
我不只要姐姐躺着,还想姐姐卧着,坐着,跪着,站着,床榻,书房,园亭,凡身体能摆成的姿势,凡能所到之处,我时时刻刻想以手指安抚姐姐的穴儿,诱它吐露出水液,乖乖容纳阳物的出入……”
秦窈挣扎着抬起头来掩住他的薄唇:“阿纵,你不许说了。”
他出征三个月,她将装着经书同木偶的锦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