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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拿到沈钦北跟前晃了晃:“好看吗,价格是我那个手机的好几倍,朱亚东送我的。”
    最后一句话一出口,沈钦北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你是我媳妇儿,那小子凭什么送你手机?他安的什么心?”
    秦纱淡淡的道:“你自己去问他。”
    39.拍卖
    下午三点,参加拍卖会的来宾已经陆陆续续进场坐好了,穿着一身华贵礼服的秦纱,挽着沈钦北的手臂入场,在第一排的贵宾席位入座。
    才刚坐下来,秦纱的手机就震了一下,是有短信进来了。
    秦纱,你够狠,你以为我挨了老爷子几鞭子就怕你了?等着瞧吧,这一次的仇我迟早会报——朱亚东。
    朱亚东挨鞭子了?
    她想起刚才在进场之前,沈钦北说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让她等她一会儿,就拿着手机离开了,大概就是处理这件事情去了。
    只是她没想到,沈钦北的处理方式,就是找朱亚东的爷爷告状。
    秦纱打开短信页面开始编辑:如果不是你联合沈月,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要报仇的话尽管来吧……
    一句话还没有编辑完整,一只手就伸了过来,将她的手机拿走了。
    沈钦北直接拨通了朱亚东的电话。
    “害你挨鞭子的人是我,你如果要报仇的话,尽管冲着我来。”
    说完这句话,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只是,他并没有将手机还给她,而是揣自己兜里了。
    “……我的手机。”
    “等会儿给你买个新的,这个手机我让沈月还给东子。”
    秦纱没做声了,视线落在了拍卖台上。Зщ點PΘ1八點US╭
    沈钦北将牌子塞进了她的手里:“待会儿有什么看上的,可以举牌子喊价,不过最后一件拍卖品,我们一定要拿下,到时候上门了,就当作你送给我爸妈的礼物。”
    秦纱侧过脸看着男人,他似乎还在为带她回家这件事而兴奋,那双眼睛里的光芒丝毫不加以掩饰,如此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来。
    秦纱忽然有些恍惚,仿佛他们是一对真正的恋人,因为见家长而雀跃,努力的规划未来。
    她扯了扯嘴脸,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
    拍卖会历经两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一共十二件拍品,除了最后一件玉如意沈钦北势在必得之外,前面还有一颗钻石,不过沈钦北没拍下来,跟他竞价的人就像是恶意针对他一样,用高出五倍的价钱拍了下来。
    秦纱当时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见是一位助力模样的男人,也没太在意。
    拍卖会结束之后,沈钦北去转账取货,秦纱跟他打了声招呼就去洗手间了。
    洗手间里并没有人,周围静悄悄的一片,秦纱进去上了个厕所就出来了,出来时外面走廊站着个男人,正是先前跟沈钦北竞价的人。
    男人见她出来,递给她一个盒子,盒子是打开的,秦纱清楚的看见了里面的钻石,漂亮的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着炫目的七彩光芒。
    “这是我们家先生送给秦小姐的。”
    秦纱皱眉:“请问你们家先生是?”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沉重。
    “呵呵,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我们家的宝贝啊记忆力是越来越差劲了。”
    秦纱被人自身后搂住,低沉沙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
    是他回来了……
    那个将她置身地狱的恶魔……
    一瞬间,秦纱的心脏就仿佛是被一只大手给紧紧地攥住了一样,她浑身的血液也被某种力量冻结,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
    仿佛只要那只手稍微一用力,那颗可怜的心脏就会“砰”的一声爆开。
    40.恶魔
    以秦纱的力气,挣脱一个男人的双臂桎梏虽然很难,却并非不能做到。
    可是此刻,她却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那是一种心理上绝对压制的力量。
    关于那些被她下意识忽略的过去,那每一个充满黑暗无边无际的夜晚,还有……那一道道刻在她身上的伤疤……
    全部都在一瞬间汹涌而来。
    “身体在颤抖呢,是不是想起我了?嗯?”
    男人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的背部往上攀爬,手指落在她背部的每一次,都能触碰到背后的伤疤。
    秦纱的眼睛瞪的很大,呼吸急促,犹如哮喘病人渴望空气那样,急切的渴望着氧气。
    身后的男人丝毫不理会她此刻的恐惧,反而因为她的这份颤动而显得更加愉悦,笑声引得胸腔频繁震动,隔着布料传到秦纱的背部。
    “我真的好高兴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依旧住在我的小公主心上。”
    就在秦纱浑身动弹不得,几近窒息昏迷的时候,一阵皮鞋踩踏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过来,富有节奏感的声音,就像是敲击在秦纱的心上一样,让她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西装革履的沈钦北,自转角处走来。
    当他看过来的时候,眉头紧缩,下颚紧绷,一种强烈的怒气自他身上往周围蔓延开来。
    秦纱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稀薄的空气也正在被氧气填充。
    终于,他来到了她的面前,并且拽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你一天不勾搭男人,心里就不舒服是吧……”
    秦纱没等他一句话说完,被抽离的力气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一把甩开身后的男人,用力的扑进了沈钦北的怀里。
    她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沈钦北的腰,手臂因为过分用力而显现出了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几乎要箍得沈钦北透不过气。
    人总会这样,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巴不得永远都看不见他才好,可是当另一